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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初雪

小说:

五年篡位,三年造反

作者:

陈谪

分类:

穿越架空

“这些够么?”柳惊风取下那串糖葫芦,将几枚铜板递给小贩。

“够了够了,多谢这位公子。”小贩把钱篡入手中,满脸堆笑道,“公子是要送给那边的姑娘吧?二位可真是恩爱。”

“拿去。”柳惊风笑着多给了几枚铜板,“过个好年。”

“谁说他们是一对的?”一道尖锐的女声打断了小贩的话。

柳惊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姑娘,你们跟了一路,有事直说就是了。”

这两个姑娘早早在宫里就跟上了他们,随了他和朱辞镜一路。他借着买糖葫芦的机会,暂时同朱辞镜分开。

叶思邈毫无被戳破的窘迫,理直气壮道:“我放心不下朱辞镜,在后面跟着。殿下大可放心。”

徐有容俨然与叶思邈统一了战线:“我们实在担心辞镜被人骗了去。您莫名地拉着人就跑了起来,一眨眼人就不见了。您和辞镜才初次相识,我们却已经暗中关注了她许久,这您是不知道的。”

柳惊风面色如常地听完了这席话:“二位姑娘说的挺有道理,所以二位能让我回去了么?”

“辞镜还等着我呢。”他人畜无害地笑了笑,“我可没这闲工夫听君一席话呀。”

叶思邈藏不住情绪,立刻出口反驳道:“殿下,您要是闲的无事,不妨去学宫考…”

一旁的徐有容连忙捂住她的嘴,接口道:“回学宫歇息会儿。”

卖糖葫芦的小贩见着几位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一声没吭地默默移到了巷子外去。

“说完了?”柳惊风问道。

“吃糖葫芦么?”他问叶思邈。

他看了眼手里握着的糖葫芦。

几颗圆圆的果子一根竹签从底下刺穿,他不知道朱辞镜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小东西。但他转念一想,既然朱辞镜喜欢,那他装作喜欢也没关系。

叶思邈顿了顿,又缓缓道:“辞镜倒不喜欢糖葫芦。殿下喜欢糖葫芦?”

她记得清清楚楚。上辈子朱辞镜去哪位权臣家赴宴的时候,门口也有卖糖葫芦的。朱辞镜多看了几眼,她就直接去把十几串糖葫芦买了下来。但是后来朱辞镜一根也没拿走,她咬着一根糖葫芦,看着朱辞镜把糖葫芦还给老人了,叫他再拿去卖,就算是叶思邈做的善事。

“殿下原来不知道辞镜的喜好啊。”徐有容咬咬牙,继续说,“殿下要是真想靠近辞镜,不如少叨扰人家罢。”

“绝没有冒犯您的意思。”徐有容说,“只是辞镜爱惜光阴,您耽误久了,我怕她心里要不高兴了。”

叶思邈和小贩都投来敬佩的眼神,只有柳惊风漫不经心地敷衍道:“辞镜爱惜光阴,我也该爱惜光阴。说这些话,实在是过于浪费。”

“南疆王最近无事可干么?还是尚书大人手里空了?”柳惊风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

叶思邈面上并无退意,甚至生出了几分无畏:“我绝不能让您再靠近辞镜。”

“思邈,要不是有他。就不会那么多人都死掉了。”徐有容的喃喃自语几乎微不可闻,转瞬便被风声吞没。

日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隐到云后去了,朱辞镜只能看得见淡淡的金色在密不透风的云后。风转凉了,柳惊风还是没回来,路边的小孩子都跑干净了。

街上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起来。她想柳惊风或许过一会儿就会来了,但是天看上去是要下雪了。路对面的铺子老板娘都开始收拾东西了。

她原本打算用过午膳就赶去书铺子,买本行化学宫往年师兄师姐们的文集,还是新印的抢手货。如今过了晌午,还坐在木头椅子上等柳惊风过来。

她吸了吸鼻子,鼻尖果然被冻得冰凉。

“柳惊风!”她大声喊了句。

柳惊风没有回应。

“柳惊风!”她喊了好几声,心里来火地走到路对面去。

“柳惊风?”

原地哪有柳惊风的影子。连卖糖葫芦的也走了,朱辞镜狠狠地吸了口冷气,冷气灌入肺里,冻得她喉口生疼。

抬头望天,雪终于落下来了。白花花的一大片,一落就是半空的雪,搅碎了落在脖子上,像是刀子在割。

朱辞镜一把拂去头上的雪。

要是去得晚了,书铺说不定就要关门了。大年初六的日子,老板早说过要回去团圆。

细雪落在光秃秃的柳树上,实在是滑稽极了。北风一吹滑到地上去,和污水混在一起,都辨不出原本的颜色。

她走过好几个巷口,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停了下来。

“有人在么?”朱辞镜叩了叩门。

“朱姑娘?”门里开了一条小缝,一双精明度眼睛露出来。

中年女子神情诧异,望着她满头的雪叹了口气:“冒着雪来的啊?我都收拾东西了。”

朱辞镜扯出了个笑来:“李老板,路上有事耽误了会儿,实在是不好意思。先前说好的文集…”

“书给你留着呢。这么勤的也少见。”李老板从门缝里丢出一卷书。

“钱就不用了,我实在没空,家里那口子一直催。”她说得很快,手上不停地清点着货品,“拿去吧。好好读去,算是李姐赠给你的。”

门“砰”地一声从内合上。

“那钱……”她还未来得及说完的话被堵在门外。

她苦笑着弯腰去捡那卷书,细细擦去封皮刚粘上的雪水:“捡你陪我回去过个好年。”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朱辞镜轻声自语道,“来年再把书钱捎给李老板罢,不耽误她过年了。”

她小心地走着,怀里抱着书。下雪天的路又湿又滑,稍不注意就要滑个大跤,偏偏难找到一小块干燥的地面。

“下雪了。”朱辞镜说,“李老板拿错书了。”

这卷书和她要的只能说是毫无关系。封皮上一对青年男女撑着伞,男子看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眼熟,女子侧着半张面,看不清真容。徐有容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才最喜欢这种才子佳人。

她兴致缺缺地翻了几页,大致捋清了故事的脉络。讲的是个青年公子,年纪轻轻没了娘,爹娶了个恶女人做后娘。后娘总是欺侮他,他也欺侮后娘。

她没由来地想起柳惊风和后娘斗智斗勇,往下翻了下去,后头的故事就少有提到后娘,整面整面地都是他对一个姑娘的日思夜想。再后来姑娘也从书上消失了,只有青青的柳色在最后一页。

朱辞镜怎样去读这话本子,都感得这是个心思细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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