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小明突然反应过来，愣在原地，眨眨眼。
不是，阿飘被阿飘上身了？
佐仓瞬，你不要吓我啊！没死的话可不可以把他送回老家？
柯南来破坏气氛了，“你们认识？”
明明是他先来的，这两个人怎么更熟的样子？
灰原哀默然，突然直接拉着李小明的手腕，“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真的能碰到！
李小明眼神躲闪，动了动被拉住的手，但没能抽回去，“那个，应该是被炸死的，我真的不知道，就“轰”的一声，我就这样了。”
灰原哀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等等，你也被鬼上身了吗？
还有你不是一个小学生吗？力气有点大了。
灰原哀的手死死拽着李小明的手腕，她问：“有多少人能看见你？除了江户川。”
“应该没有了。”江户川选择抢答。
灰原哀慢慢松开了手，拽拉拽书包的背带，不去看李小明和柯南，“ATPX4869，应该是吃了ATPX4869的人才能看见。”
这么一想也确实是的，柯南说：“理由呢？他跟这种药有关系？”
灰原哀抬头：“没有。但他当时告诉我，他会因为ATPX4869发生一些事情。”
“等等。”柯南发现了盲点，“灰原，你先告诉我，你口中的他究竟是李小明还是佐仓瞬？”
这真的很重要，他今天放学就要夜探医院了。
灰原哀可疑地犹豫了，撇了李小明一眼，“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去了，李小明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怜巴巴地看着灰原哀。
灰原哀别开脸，不行，佐仓瞬的脸做这样的表情太奇怪了，形象崩塌了，虽然早就崩过了。
“你就当他们一起告诉我的。”灰原哀也说不清楚，“佐仓瞬吧，佐仓瞬的语气跟我说的。”
这算什么答案？
柯南：“你的意思是他们是一个人吗？”
“不是。”灰原哀和李小明同时开口。
柯南迷茫了。
难不成是一个人的灵魂穿越到另一个人的身体里面了吗？一个身体两个完全不同的灵魂？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柯南已经见过大风大浪了。
偶像福尔摩斯有句话说的好，排除一切可能，剩下的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好吧，所以佐仓瞬果然是组织成员吧。”柯南没辙了，那就撇开李小明谈佐仓瞬吧。
灰原哀点头。
“那……你在公交车上感觉到的组织气息会不会是佐仓瞬？我是指他。”柯南特地指了一下李小明。
李小明想起了初遇时的公交车。
那辆车上……人真多，懂得都懂。
灰原哀冷静下来，十分坚定：“不，的确有这种可能，但现在他就在我面前，我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
李小明：那是因为我真是个好人。
“朱蒂老师？”柯南说。
“……”
“我觉得是她旁边那个……就是那个挡在你面前的那个……男人。”其实是女人来着，是你吗？贝尔摩德？
“新出医生？”李小明的话还是很有参考性的，但是需要证据，柯南问：“可他是帝丹高中的医生。”
组织的成员去帝丹高中干什么？查他工藤新一吗？
他在组织的死亡记录已经被雪莉改成确认死亡了。
“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我。”灰原哀，“琴酒不会放过我。”
“可他应该认为你会逃离这座城市不是吗？”柯南还记得当时的情况，他以琴酒对雪莉的了解反其道而行之。
李小明举手：“组织又不止有琴酒一个好吧。”
灰原哀瞳孔一怔，显然她已经想到了。
柯南点头：“对，灰原，组织还有什么可能认识你的成员吗？”
皮斯克当初可是直接认出了变小的宫野志保，认不出来的话情况就没那么危险。
“我不知道。”
“贝尔摩德。”
灰原哀震惊地看向李小明，对上疑惑的视线，又迅速地收回了视线。
“贝尔摩德？女人？”柯南猜测。
灰原哀会因为一些原因隐瞒一些消息，李小明不会。
“其实说出来会好很多。”李小明对灰原哀说。
动漫里直到朱蒂向灰原哀提出证人保护计划时，灰原哀才发现她是不想离开现在拥有的朋友的。
一个人远走他乡，一个人孤独地生活，这种日子是宫野志保一直过的，当时的宫野志保有姐姐，现在的灰原哀有少年侦探团。
灰原哀却回了李小明一句：“你都没有做到。”
李小明：“哈？”那是佐仓瞬吧！一定是的。
灰原哀见李小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笑了出来，随即对柯南坦白：“贝尔摩德的确可能认出我的样子。她在组织被称为不老的魔女。”
“长生不老？”
灰原哀有些感慨：“可能吧，组织的最终目的。”
人老了就难免回忆过去青春岁月，有人想要重新来过的想法越演越烈，从古至今，例子比比皆是。
但没有人成功。
“如果返老还童也是一种长生不老的话，那么组织很快就成功了。”
脑海中突然想起佐仓瞬对雪莉说的话。
他们很少见面，因为没有理由或者必要。
再说了，佐仓瞬和贝尔摩德关系不错，自然要和宫野家的人保持距离。
预言家吗？
灰原哀常常会思考这句话，尤其是她发现实验用的小白鼠变小的那一刻。
即使几率很低，那也是成功了。
再后来的工藤新一和她自己都是实验成功的佐证。
佐仓瞬当时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讲出这句话的呢？
实验室惨白的灯光下，宫野志保在里面，佐仓瞬在门外低声笑着，对，除了那句后面的话他都是笑着说的。
笑着对什么人说着什么秘密。
宫野志保听不见了，只觉得诡异，害怕，阴冷的气息仿佛是从佐仓瞬身上来的。
……
今天的上学路，是最值的一次，柯南兴致冲冲，贝尔摩德，波本，短短几天，他对组织的了解已经更上一层楼了。
还有李小明怀疑的新出医生。
“贝尔摩德会易容，跟怪盗基德差不多。”灰原哀毫不吝啬地放情报，事已至此，还不如让柯南知道多一点，没准能力挽狂澜呢？
李小明很想说：贝尔摩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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