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师师这样说,小蝶算是彻底死心了。
眼泪不停地往下落,袖子都打湿了。
“奴婢犯贱,戏耍了二宝,错过了好姻缘。”
李师师叹息道:
“你没有那个命,认了吧。”
换了个婢女梳头,小蝶回房间哭去了。
...
武松从李师师的宅子出来,独自骑马走在街上。
过了正月,天气依旧寒冷。
街上的行人商旅不绝,非常热闹。
迎面一人骑马过来,到了近前,下马对着武松行礼:
“下官王禄,拜见枢密使。”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禄。
原本王禄是官二代,仗着父亲王回是户部右侍郎,十分有权势。
如今王回**,王禄的地位一落千丈。
开封府里户曹参军的差遣没有了,只在开封府做个闲散的职事。
往日与他来往的同榜进士,如今也不来往了,都往何运贞、欧阳雄那里跑。
当然,他们也想巴结武松,武松不理他们。
“原来是王公子。”
武松骑在马背上,笑呵呵看着王禄。
想当年在登仙楼,王禄主持诗会,那叫一个装逼。
如今武松成了枢密使,王禄成了闲职。
“不敢,枢密使取笑了。”
“王公子在何处高就?”
“在开封府做了个**。”
“屈才了。”
“不敢,比不得枢密使状元出身。”
“不论差遣是甚么,都是忠君为国,不可怠慢。”
“枢密使的话,下官谨记。”
王禄非常恭敬,武松笑了笑,没有理会,骑马走过去。
就要离开的时候,王禄突然开口问道:
“下官有一事请教。”
武松停下来,王禄上前问道:
“我父亲他...”
对于父亲王回的死,王禄一直心存疑惑。
传闻很多,有说被李乾顺杀了的,有说死于乱兵的,还有说被武松杀了的。
总之,甚么传闻都有。
王禄想知道,当时到底如何?
武松脸色阴沉下来,反问道:
“知道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
“王侍郎为国捐躯,乃是我大宋的烈士。”
王禄脸色沮丧,说道:
“为人子,若不知父亲如何去的,岂不是枉为人子。”
武松长长叹息一声,说道:
“我便告诉你,是我杀了王回,你又如何?”
王禄身体一震,惊愕地看着武松。
过了会儿,王禄神色突然缓和,释然道:
“下官明白了,谢枢密使开悟。”
王禄不相信武松杀了王回,他只当武松劝他放下。
不管如何死的,**就是**,已不重要。
王禄牵着马离去,武松看着王禄落寞的背影,心中感慨:
按理说,王回为国捐躯,朝廷应当抚恤。
可现实却并非如此。
王回**,王禄便没有了靠山,被排挤算计,当真寒了众人的心。
武松拨马回去,追上王禄,说道:
“你去找蔡攸,便说是我的安排。”
“你去接户部主事的差事,何运贞已到了内阁,不在户部了。”
王禄感动地热泪盈眶,对着武松拜道:
“谢枢密使抬举,下官没齿难忘。”
武松摆摆手,转身骑马离开。
回到府邸,扈成正在和李二宝练枪法。
扈成虽然外号飞天虎,但枪法还不如李二宝精湛。
特别是见过卢俊义的枪法之后,扈成更觉得自己的武艺不够。
武松看着扈成耍完一套枪法,说道:
“路数都熟了,只是缺少厮杀战阵的历练。”
扈成放下**,说道:
“我在扈家庄,对付的都是些小贼,哪里有这等历练。”
扈三娘问道:
“要往江陵府去了么?”
“是,后日便走。”
“调令有了么?”
“我是枢密使,圣上赐我直接调兵的权力,无须上奏。”
扈三娘听了目瞪口呆,说道:
“不怕我等**么?”
武松愣了一下,正色道:
“我身为大宋文曲星,怎会**。”
“我从天上下来,便是为了圣上平定天下的。”
扈三娘意识到自己失言,赶忙说道:
“二郎忠心为国,自是不会的。”
武松吩咐李二宝通知其他人,明日到府邸集结,一同去江陵府平乱。
李二宝收了**,连忙去知会众人。
玉兰听说武松又要出征,心里免不得牵挂。
将行囊收拾好,只等后日出发。
到了第二天,何正复代行枢密使的职权,下发调令,给卢俊义一行人差遣军职。
调令下发完毕,众人准备。
大相国寺。
鲁智深穿着皂色僧衣进了方丈室,里面坐着智清禅师和监寺。
见到鲁智深,两人吃了一惊,连忙打个问讯:
“你不在菜园子,如何到了这里来?”
智清禅师不敢怠慢,监寺更是心里突突打鼓。
鲁智深本就厉害,又是武松的师兄,在朝廷里权势滔天,谁人敢怠慢。
“洒家来与首座说,明日洒家往江陵府去杀贼寇,菜园子便让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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