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杨昭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成立了新的工作室,为自己工作,让她更有工作的热情,忙了整整两个多月,陈铭生觉得她太累了,那天晚上,两人手拉手去外面散步,走到一半,陈铭生开口,“杨昭。”
“嗯。”
“结婚了,是不是要度蜜月?”陈铭生问。
“好像是,我这段时间忙的,都没顾上……”杨昭边走边说:“你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云南。”陈铭生想了想,继续说:“如果可以我想去看看严队……”
“你的腿还行吗?出去玩,会走很多路。”
“手术完已经四个多月了,带上拐杖,应该没问题。”
“嗯。”
结婚之后,两人休息了一段时间,等到十一月初,避开了云南旅游的高峰,两人计划月初出发,在云南玩十天左右,然后返程。
一日,杨昭工作的间隙,她出来泡茶,看到陈铭生蹲在门口拆快递的箱子,她端着杯子走过来,“买的什么,这么多?”
“猫粮。”
“怎么买这么多?”杨昭放下杯子,蹲下来,帮陈铭生拆快递。
陈铭生扶着墙站起来,不撑拐杖,把拆出来的猫粮,一袋一袋地往门厅的柜子里放,边放边跟杨昭说:“我上个星期倒猫粮,感觉特别蹊跷,怎么最近吃这么多!也没见长肉啊,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怀孕了?”杨昭笑着说。
“怎么可能,它是公的。”
杨昭捂着嘴笑,她继续听陈铭生跟她唠叨,“我前两天故意不倒猫粮,饿了它半天吧,然后倒完之后,我就躲在电梯间,你猜我看到啥了?它好像谈恋爱了,后面跟着个小橘猫,还挺绅士的,让人家先吃。”
“追女孩,不就应该这样吗?要主动。你以为都像你,在后面躲着。”
“我躲着了吗?我那是矜持,对待感情认真。”
矜持?!杨昭淡淡地笑。
出发前,两人在家里摊开箱子,收拾东西。陈铭生从客厅,把拆开的半条烟,放到了箱子里,杨昭从里面拿出来,准备放回去。
“怎么?不带烟了?”陈铭生问。
“我戒了,你没看我最近都不怎么抽了吗?”
“为啥?”陈铭生笑了。
“备孕……”杨昭把烟放回客厅。
陈铭生念叨着,“备孕……”不由得笑出了声。
杨昭把衣服收拾好之后,去拿证件回来的时候,把陈铭生常吃的止疼药塞在包里,陈铭生看到,“药不带了。”
“备孕?”
“嗯,你都戒烟了,我不要表表决心?”
杨昭笑了,“这不一样。”杨昭想了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陈铭生也不吃止疼药了,最近他很注意自己的身体,神经痛控制的很好,至少她在家的日子,基本上没怎么发作。
“不一样吗?我觉得一样。”
第二天出发,两人从辽城飞到昆明,在昆明机场转机,飞到德宏州的芒市。下了飞机,文磊已经等在出站口,远远地,就听见文磊兴奋的呼叫,“生哥——嫂子——”文磊接过了他们的行李。
陈铭生问道:“去这几天给老徐打电话,怎么一直联系不上?”
“老徐带着队伍进山了,山里没信号。”
陈铭生若有所思,“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好,看看顺利不顺利吧,他走之前,还嘱咐我,带你们好好玩玩……如果快的话,还能见上一面。”
“嗯,”陈铭生看着芒市熙熙攘攘地人群,喃喃地说:“希望一切顺利。”
杨昭跟在俩人的后面,看着芒市颇具民族特色的机场,航站楼宽敞明亮,内部装饰充满民族特色,漫步其中,能深切感受到浓郁的地域文化。
文磊回过头,对着杨昭说:“嫂子第一次来的德宏吧?”
“嗯。”
文磊边走边跟杨昭介绍,“德宏在云南算是西部,除了东边,剩下基本上跟缅甸接壤。德宏主要是傣族、景颇族,很有少数民族特色,这两年,旅游很火。嫂子你知道吗?德宏其实是傣语,德是下面,宏是怒江,意思就是怒江下游的地方……”
“这里是不是很靠近金三角?”
文磊微微一怔,“嗯,德宏、临沧、普洱、西双版纳……这几个地方都离金三角很近。”杨昭听着,若有所思……
文磊回头,看着陈铭生,“生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陵园?”
“看你时间,我们都可以。”
“那就明天?明天我有空,后面估计要给老徐他们抓捕,提供技术支持。就是明天,天气不太好,估计要下雨,山上路不好走……”
“没事,走慢一点,慢慢上……”
“生哥,你们明天晚上有空吗?我带我对象,给你们见见。”文磊说着,脸一红。
陈铭生笑了,“嗯。你小子不错,开窍挺早的。”
文磊开车直接把他们带到了公安局的招待所,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去陵园,出发了没多久,天就开始下小雨,雨不大,但是雨丝又细又密,斜斜地打在汽车的挡风玻璃上,车辆徐徐行驶在去往陵园的路上,一路无言,只有雨刮器,一次又一次划过玻璃,留下有节奏的声音。
文磊熟练地把车停在了陵园入口的停车场,然后从车上拿出两把黑伞,自己留一把,递给陈铭生一把。天空,似乎比来的路上更加阴沉,墨色的云朵,压得很低很低,把气氛烘托得压抑,沉重。
陵园门口,陈铭生买了两把祭祀的白菊,他捧在手里,沿着上山的小路,拾级而上。
杨昭撑着伞,走在陈铭生的身侧,通过石狮子守卫的大门,就能看到依山而建墓碑,整齐而肃穆。
“这些都是烈士吗?”
文磊回答,“不是的,下面是芒市的公墓,我们缉毒大队的烈士,都在在最上面。”文磊伸手指了指横亘在云雾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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