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动作,就是傅砚池的回答。
他看见了徐景好眼角的泪,动作一顿。
一瞬或有心疼,修长的手指轻轻抹去她那双漂亮眼睛下的泪珠。
他手指放到唇边,浅尝泪珠。继而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没人知道,财经节目和杂志上,甚至是对待外人永远一派斯文、正人君子的傅砚池,在床上,到底有多么的重欲。
他身材优势极大,某些方面也格外厉害。
放纵所求的时候,徐景好根本抵挡不住他的疯狂。
这一次也一样,直到徐景好几乎快晕过去,他才终于肯结束,放了她一条生路。
好不容易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翻了个身,傅砚池将衣服放在她的身边:“我们该出发了。”
他说话时,顺手拆了一盒烟,点了一颗放进嘴里。
他很喜欢事后来上这么一支,而徐景好却十分讨厌这烟味。
她拖着疼痛又沉重的身体去浴室清洗自己。
刚才没能逃出那道门,现在,她就只能身不由己地被傅砚池牵着走。
从浴室出来,她换衣服的时候,傅砚池就那么坐在沙发上,一边吸烟,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她身体依旧宛如少女时那般白皙嫩滑,他在她身上稍微用力,就会留下清晰可见的痕迹。
看上去极欲!
如果不是赶时间,傅砚池现在就想提枪上马再来一次。
徐景好能感觉到傅砚池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恍惚回到十五岁那年,他的吻是温柔的,掌心的温度是温暖的,他的每一次抚摸都是轻柔而又带着爱意,生怕会弄疼她。
烟雾在眼前缭绕,傅砚池的脸慢慢靠近,一口烟圈,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她被呛住,忍不住地咳了两声。
“还在回味?该走了,我的好老婆,祭拜不应该迟到。”
说完,傅砚池的手就扼住了徐景好的手腕,带着力气拉住她就往外走。
楼下,吴嫂已经把祭品都装上车了,其他随行人员也都站成两排等在那边了。
车子前,徐景好突然推开了傅砚池的手:“我不去!傅砚池,我要跟你离婚。”
她一句话,周围全员禁声,傅
砚池被推开的时候悬在那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在说什么?”
怕傅砚池没听清楚徐景好再一次重复:“我说我要离婚。今晚的祭祀我不去。”
傅砚池忽然笑了一下他那张完美的脸上笑容都不带半分生气的样子。
他两步上前靠近徐景好随后一把将她扛起来塞进车里并且替她系好安全带。
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上表情也就淡然。
他语调似带着几分疼惜:“别闹后果你承担不起。想想你爸爸你妈妈还有你弟弟。”
说完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发丝似乎一举一动都带着几分宠溺。
可是只有徐景好知道这张笑脸之下这份看似温存之下傅砚池到底有多恨她。
她就算是现在屈服三个月后她可能也就没命了。
爸爸妈妈还有弟弟他们的生活又该如何?
也许这才是她现在最应该思考的。
浑浑噩噩间车队出发深夜的墓地总让徐景好感觉到害怕可是每年傅砚池就专挑深夜带她来祭奠他的父亲。
是的她们的结婚纪念日也是傅砚池父亲的忌日。
她怎么都忘不了和傅砚池的新婚夜他被他一通折腾之后又被带到墓地。
后来在车上又要了她一次。
然后去年也是同样的流程。
接着是今年流程已经走了一半。
“傅砚池有意思吗?这样的报复你是准备持续一辈子是吗?”
徐景好积蓄了太多的情绪
大家商量一下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结束这段孽缘。
可偏偏傅砚池单手操控着方向盘侧过脸来温柔看看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将一缕碎发帮她别到耳朵后面温柔的仿佛是一个极为爱护妻子的好丈夫。
他总是这样除了在床上疯狂折磨她床下永远如此维系着斯文儒雅温柔体贴的模样。
让她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别胡思乱想无限额的黑卡所有当季高定的衣服高奢的珠宝以及徐家的一切开销。你知道这样的生活只有我能给你
。”
傅砚池那漂亮的手轻轻揉过徐景好的头发温柔地抚过她柔嫩白皙的脸颊再次轻声似蛊惑地说:“乖别闹了好好做傅太太嗯?”
徐景好目光落在傅砚池的脸上他看上去永远能那么冷静淡定。
自带一种无论徐景好的内心如何处于硝烟弥漫疯狂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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