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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章 换个方子

小说:

夫君,我真没给你下药

作者:

莐昔

分类:

现代言情

跟在一旁的阿竹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托住宋归年,让他不至于滑落下来。

“少夫人……”

司寒立时牵起宋归年的手腕探脉。心底稍微松了气。看着晕的吓人,实际上却并不严重。只是急火攻心,一时间情绪过于激动所致。

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粒药丸,司寒喂进宋归年嘴里,暂时护住他的心脉。

继而说道:“先把他送回院子里。”

今日的事情,阿竹也看出,少爷看似对这位少夫人百般不满,但却还是处处维护。故而对于司寒的吩咐,没有丝毫异议,眼下恭谨地领了命。

回到屋内,司寒又仔细看了看宋归年的脉象。虽说脉象散而急促,但是好歹尺脉尚且有力,沉取不绝,算是性命无虞。

只是靠着这药丸也不是长久之计,司寒这样想着,唤了阿竹上前来,“少爷平时吃的都是什么药?”

阿竹忧心地看了一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宋归年,这才答道:“少爷常喝的药方才就已经熬好了,现下正温着。”

司寒替宋归年掖了掖被角,说道:“去拿来吧。”

不多时,阿竹捧着一碗汤药进来,本想直接喂给宋归年,却被司寒拦住。

“等等。”

这味道……司寒自小嗅觉就比常人更加灵敏,这也让她在方剂之道上有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现在这碗汤药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大对。

从阿竹手中接过药碗,司寒轻轻舀了一些浅浅尝了,本就皱起的眉头更是结在一起。

“少爷平时就是吃这药?”司寒问。

阿竹觉出司寒的神色不对,略一思索道:“少爷并不常吃一种药,约莫一年时间换一种。如今刚刚开春,这药才吃了三个月不到。”

“可是这药有什么问题?”阿竹问道。

司寒刚想说什么,正巧这时,床榻上的宋归年悠悠转醒,阿竹服侍着他坐起来。

几乎是一瞬间,宋归年劈手夺过药碗,一饮而尽。没给司寒留一点反应的时间。

“阿竹,你下去。”宋归年刚刚醒来,嗓音还有些沙哑。

看出他应是故意支开阿竹,司寒咽下想问出口的话,待到阿竹退出去之后才说道:“这药并不对症。”

宋归年靠在床头,深吸一口气,“我知道。”

司寒:“一年换一次药,这又是为什么。”

宋归年转头看向她,目光如炬,动了动嘴唇,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司寒都快被他给气笑了,这样不配合还乱吃药的病人她还是头一回见,“你既然想让我救你,又吃着这不知所谓的药,到底想做什么。”

将手里的药碗搁到床旁的小桌上,宋归年并不解释因由,只是说道:“此事我心中自有分寸,我想让你救我是我的意愿,但这些药,却是我非喝不可的东西。”

“什么人竟然可以……”司寒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归年沉声打断。

“我可以与你做交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他顿了顿,继而说道:“若是你能将我医治痊愈,我可以放你出王府。”

宋归年的目光落在司寒身上,缓缓补充道:“只是出府之后,只怕我父亲不会放过你,是走是留,全在于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司寒和宋归年的关系也再不是简简单单的医者与病患,而是罩上了一层交易。既然是交易,那么这些事情也不是司寒能刨根问底的了。

清楚了这一层,司寒略想了想,说道:“好,我会全力一试,只是你一直吃的这药恐怕会与我方子药性相冲,况且我也没有见过哪个人可以一起吃两副全然不同的药。”

“所以……”司寒看向宋归年,认真道:“我会调整方子尽量不让两者相冲,但是效力怕是也会不如从前。”

宋归年明白她的言下之意,目光灼灼,“你要明白,只有我痊愈了,你才能自由。”

司寒:“我知道了,只是方才你急火攻心,久病在床的人最好还是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她本想问问宋归年到底是为何如此生气,但是转念一想,这摄政王府里的事情,只怕并不单纯。就凭宋归年刚刚的那一番话,司寒敏锐地察觉到,如果想要明哲保身,这些事情,她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宋归年:“之前阿竹给你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昨日你带来的东西都归置在那里,往后你就住在那里。”末了又补充一句道:“无事不必来我这里。”

司寒越发觉得这位大少爷的脾气真是不小,“若是你我相安无事我自然不会。只是我到底是在为你诊治,每日至少为你把一次脉吧。”

宋归年闻言冷冷扫了她一眼,“随你。”

虽说宋归年不怎么听她这个医者的话,脾气也不好。整日里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但是偏偏偶尔又能窥见一点深藏于表象之下的柔和。

不管怎么说,有了一间自己的屋子,做什么事情也都方便些,司寒真心实意地说道:“多谢。”

闻言,宋归年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不过短短一日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要说不累是不可能的。现下司寒只想好好回屋子里休息一会儿,也不知宋归年为她准备的屋子是什么样的。

阿竹领着她进去,眉眼飞扬地说道:“这可是少爷专门吩咐我为夫人收拾的屋子,采光好,屋子里敞亮。知道夫人是家传的医术,想必您一定精于医道,所以少爷特意选了离少爷院子里药房最近的那间屋子。”

语罢,阿竹眨巴着闪着光的眼睛看着司寒,俨然一副等着被夸赞的样子。

司寒失笑道:“帮我多谢少爷,就说这屋子很合我的心意。也多谢你了,前前后后帮我收拾。”

阿竹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都是我应该做的嘛。”继而说道:“府内人多眼杂,少爷又向来不喜人多,所以……”

司寒明白他的意思,“我也散漫贯了,一向不喜人近身服侍。”

这两日的事情可是让她看的清楚明白,这摄政王府里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底下可是暗潮汹涌。连府里少爷都身不由己的事情,可想而知她嫁进来的处境也不会好过。

今日有一个乔姨娘,明日就会有赵姨娘,李姨娘。更别提还有更多暗藏在地下看不见的影子。

为求稳妥,初来乍到,还是不让人近身侍奉的好。

阿竹走后,司寒在屋内转悠了一圈。看得出来是花了心思,桌案床榻都是比着宋归年屋子里的样子准备的。也难怪宋归年如此信任阿竹,这样办事妥当不失分寸,确实不错。

随手拿了本医书翻看,许是太累,又或是好不容易得了片刻安宁终于能放松下来。司寒竟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

用过晚膳,司寒让阿竹拿了宋归年以往的脉案和药方来细细翻看。

宋归年说的确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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