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的到来令人猝不及防,但魔法部的登门拜访却在邓布利多的意料之中。
多亏了他的老情人,在婚礼事后的第二天里,当邓布利多夹着书本行走在回去一楼大厅的路上,迎面走来的女人忽然叫住了他,在擦肩的那一刹那,女人转身,假装愠怒道:“阿不思,一年级新生的作业,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那些东西看完?”
“抱歉,米勒娃。”邓布利多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快速道,“魔法部的人都在楼下等着我喝茶,要是去晚了他们该抱怨了。”
“是因为昨天婚礼上的事吗?”麦格顿了顿,一脸正色地回忆起那些流言来,“我听说了,你成为了这场婚礼的主角。噢你是新郎吗?可把布莱克的风头给抢尽了。事情后来怎么了?”
“婚礼就这么结束了,他们甚至连对戒都没有交换,所有人都被遣散了。”邓布利多有些无奈,“你看见了吗?今天菲尼亚斯的脸色很难看。”
麦格的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她没有回答,见到邓布利多便摊开手,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不说了,茶在伦敦,路上还得浪费点时间,我必须得走了。”
“但愿你能在下节课开始之前赶回来。”麦格说,“不然你的课全得由我来代。菲尼亚斯已经找我谈过了,他说除了我没有人能代替你工作。”
“那是他对你能力的认可。”
转身的时候轻轻笑了一声,邓布利多抬起右臂挥了挥手,将背影留给麦格的时候无奈地摇了摇头。踏上了走廊,他的脚步很轻,鞋跟落地的时候几乎没有发出声音,走路的时候扬起了一阵风,驻足在大厅里的那一刻他才被人发现。
“阿不思!”
迎面走来的是阿切尔·埃弗蒙德,他依旧穿着一身没有丝毫褶皱的衣服,头发被梳成了小孩口中“大人的模样”。领带被他牢牢系在颈间,埃弗蒙德打开双臂给了邓布利多一个真诚的拥抱。
“我的老朋友。”埃弗蒙德说道,“很高兴见到你,我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半年前。”邓布利多同样伸出双手轻轻回抱住,但在片刻之后便选择了后退——他们还没熟到紧紧相拥的地步。
“对,半年前在伦敦市区,那次你来魔法部办事。”埃弗蒙德回忆起来,“说起来......圣诞节的那一天我的确是见到你了,在柏林的魔法部,但那是个冒牌货。”
邓布利多一愣,说道:“我知道这件事,为了他,我还专门被魔法部请去喝茶了。”
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埃弗蒙德说着:“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你一向是唤我‘阿切尔’的,但那天那人却叫我‘埃弗蒙德’,我当时就应该察觉了的。”
“......”
整了整自己的衣领,邓布利多越过埃弗蒙德向着入口处走去,并排站于阳光底下,初春的风轻拂着冬末的暖阳,空气中也带上了远处飘来的花香。
正午的阳光照得人慵懒,落在了一旁的虎斑猫上,猫爪向前伸去,弓着身子施展了自己的筋骨。用前爪支撑着身子坐在一旁,虎斑猫在注视着邓布利多的同时左右摇着自己的尾巴,在暖阳下眯起一双眼,它时而跟上前去,在红发教授的身后又轻轻叫唤两声。
“我尽量。”邓布利多驻足,转身问道,“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情想要拜托我?”
低头,邓布利多瞧见了猫抓下压着的一封信,上面被人赫然写着“埃尔芬斯通·厄克特收”,火漆是一枚精美的花。弯腰捡起了这信件,当着虎斑猫的面,邓布利多将它稳稳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你看到了。”指了指自己的胸膛,邓布利多对着虎斑猫说道,“我会把它交给厄克特的。”
埃弗蒙德拉着邓布利多转身离开,看了一眼怀表,似乎有些着急。走向学校桥头的时候,他回头看着依旧驻足在原地不动的虎斑猫,不禁好奇道:“谁的宠物吗?”
邓布利多说:“是我的朋友。”
桥的尽头停有一辆马车,邓布利多走进了,被铁链拴住的夜骐变猛然啼叫起来。仰起了前足,它在空中扑腾两下,又抖了抖身子,将身体两侧的翅膀大张开来。
“福克斯。”邓布利多上前,说道,“我想那个斯卡曼德家的男孩一定来找过你了,怎么样?相处得还愉快吗?”
又是一声鸣叫,福克斯似乎是在回答,埃弗蒙德在一旁看着邓布利多自言自语,将脚踏上马车的边缘,他忽然转头问道:“原来你看得见夜骐。”
点头,邓布利多回答:“对,这匹夜骐是我的朋友,名字叫福克斯。”
并不理解邓布利多将这种晦气生物视作朋友的做法,埃弗蒙德顿了顿,还是决定好心提醒道:“我见过夜骐的图片,你不觉得它们......”
“不觉得。”没等埃弗蒙德说完,邓布利多打断说,“埃......阿切尔,其实它们很温柔,只要你不试图去攻击它们。”
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究竟听进去多少,当邓布利多放下了抚摸着夜骐的手,准备进入马车时,打开门,他发现埃弗蒙德不知何时已经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撇着头兀自欣赏起窗外的风景。
“霍格沃茨我来过好几次。”埃弗蒙德说,“可我总觉得每一次它的样貌都有所不同,你看那片树林,之前那是不是还栽了一棵会打人的柳树?我记得它很高,最上边的那根树枝,我从前站下桥头就能望见。”
“你说的没错,但打人柳现在被移去了禁林。”邓布利多回答,“其实没有什么事物是永恒不变的。”
顺着埃弗蒙德的视线向着远处望去,邓布利多起身越过对方的身子,将手撑在窗沿上,并没有理会埃弗蒙德依旧投向远方的目光,他毫不留情地关上了窗。
夜骐在抖擞几下之后倏地起了身,上上下下几次起伏,失重感时不时席卷上了身体。邓布利多坐在马车中抱着臂,看见埃弗蒙德向他投来了目光,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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