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保证,松开了她的手,似乎也松了口气。
他终于有空去揉剧烈疼痛的额头,但余光扫了眼一看就沉浸在自己美色里、被冲昏头脑的女人,他还是决定多说几句。
“你的灵根做出来的食物味道很好,并且对我有益,是不可多得的好物。再加之我们已经相处过一段时间了,你的为人……我清楚。”说到一半,他莫名有些慌乱,快速总结道,“总之,我需要你和你的灵根。”
“原是如此。”昭韫托腮,点头作答。
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人,尤其是在测出灵根后,一大批先前对她嘘寒问暖的人如退潮般离去。
她早已知晓大多数人都是依靠利益交换而联系着的。
而小羊借救命恩情留在自己家,要求再住上几日,表面上虽合情理,但难免会让人有更深的猜测。
这么有钱,修为如此高深,想找多少人,想住多大院子都行,为何偏偏离不了她?
这会男人做出了解释,让她知晓了他也是带着目的的,这倒是安心不少。
而且这目的简单,容易达成,只需要做点菜就行。
更何况,她本身就需要通过多做菜的方式来琢磨饭灵根的功效和用处。
一个人做多了吃不完,浪费,两个人就刚好。
思及此,昭韫自信满满:“可以,在这段时间里,我会做饭给你吃。”
重溟捏着眉心,分明看起来已经是极度的刺痛,可他仍勾着个不正经的笑,一一列举出养自己的好处:“你放心,我很好养活的。”
“我武功高强,你若想游历四方,我便是你最锋利的刃,你若想偏安一隅,我便是你最坚固的墙。”
“我不挑食,你若是想钻研灵根、研究功效,我便第一个试吃。”
“至于身外之物嘛……我的宝库确实比一些小门小派充实上不少。”
重溟指尖一弹,一根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极品青玉发簪凭空出现。
他直起身,宽大的衣领滑落几分,露出精致的锁骨。随后将这发簪摩挲几下,轻轻簪在昭韫发间,细细端详了会,满意道:“确实衬你。”
昭韫退后两步,摸着发簪,不知所措。
这宝物贵重,自己怕是担不起。
谁知重溟像是料到了昭韫的所思所想般,当即说道:“你收着就行。”
“这簪子,只是冰冷的收藏罢了。你若喜欢……”他顿了顿,挥手噼里啪啦抖出成堆的珠宝匣子,语气里带着点诱哄的意味,“不若就交由你,也好增添点意义。”
重溟凑近昭韫的耳畔,气息温热:“最重要的是,我是妖兽,不似名门正派那般无趣。”
“往后你若是想玩什么花样,我都由你支配。”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沙哑,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
言罢,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全然不顾已经烧得浑身冒烟的昭韫。
昭韫只觉得心烦意乱,一股说不清是恼怒还是别的什么情绪涌上心头。
瑟诱,瑟诱,就知道瑟诱!
虽然她确实是吃这套。
但是!
怎么就捡了只瑟情大狂魔回来!
一天到晚,脑子里能不能有一点绿色健康小清新的东西!
鬼使神差的,她忽然伸手,捻起一块酥饼,直直塞进他嘴里。
她眼下只想让这叽里咕噜讲个没完没了的老妖精闭上他的嘴!
“咳!咳咳……”重溟完全没料到老实质朴如昭韫也会搞偷袭这一手。
于是,毫无防备的,他直接被饼干屑呛了个正着,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身子向旁边侧,眼尾瞬间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挂在他长而密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烛光下,那张因咳嗽和泪珠而更添艳色的脸,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昭韫看呆了眼,不单单是因为此人极貌美的脸蛋。
她本以为男人会发点小脾气,谁知他竟咳着咳着又笑了,然后抬起湿润的眼发出邀请。
“昭昭你好生贴心,体谅我痛得厉害,亲自喂我吃酥饼。”
“不若再喂我吃一块?”
昭韫倒是不介意再一次堵住这张老是冒出花言巧语的嘴。
于是她极其爽快地递了块酥饼过去。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男人进行下一步动作。
她只好晃晃僵住的胳膊,掩饰自己的尴尬,以打散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若有所思的目光。
“崇明,你到底吃不吃啊?”昭韫佯装恼怒。
话音未落,重溟像是做了个重大决定般,忽然张口,含住了昭韫手里的酥饼。
他动作极慢,柔软的唇瓣像是故意般含住她的指尖。
温热、湿润的触感清晰传来,甚至还能感受到舌尖极轻、极快地掠过她的指腹。
昭韫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指尖残留的酥麻感直窜心头。
“你……你在干什么!”昭韫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羞恼,开口呵斥道。
“如你所见,我在勾引你。”重溟抬眸,眼波流转间尽是诱惑。
昭韫没想到这男人还能这么赤诚坦荡。
她本以为这些小手段都得隐晦地说出来呢。
竟然还是个性情中人!
抱拳了!实在是佩服佩服!
故而当重溟向前倾身,一缕长发顺着动作垂落,口吻中带着浓浓的蛊意反问她“不喜欢吗?”时,她端正了自己的态度,微微偏头盯着他看了许久。
然后,用着异常坚定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回答道:“喜欢。”
拜托,谁还不是个颜狗了?谁不喜欢有服务意识的美人耍点小心机来主动勾引你啊?
这完全出乎了重溟的意料。
他愣在原地,耳尖、脸颊、乃至领口大敞下的那片肌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层绯红。
他仓皇地垂下眼,不敢再看昭韫,哪还有先前半分的游刃有余。
最终,他只能抓起一个软枕,将滚烫的脸埋了进去。
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细如蚊呐,带着点气急败坏的无措:“你这人……!真是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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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该到了就寝时间。
自打瑟诱反被撩后,某男就一直趴在软榻上躺尸,大有躺到天荒地老、海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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