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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小说:

下乡的妹妹回来了

作者:

老胡十八

分类:

古典言情

搬走,可不就便宜了别人?”

舒文明躺在炕上,这段时间开足火力卖衣服,他脸都晒黑了一圈,“就连宋莹莹她表哥都眼热呢,一个劲问我们羽绒服找哪儿拿的货,怎么他弟那边没消息。”

“哼,要有消息才怪,这可是我们明越牌的。”宋表哥目前还没危害到他的利益,但舒文明得防着一手,“明年的羽绒我不打算找他弟买了,这小子今年还给我涨了一波价,不地道。”

要是普通的正常的涨价他能接受,可是他问过宋莹莹和另外几个卖羽绒被的倒爷,他可没涨他们的价格。

“这小子看着我能赚钱,就想逮着我薅呢,没门儿!”所谓的杀熟也不过如此。

通过这段时间的销售,明越牌羽绒服已经在小范围内打响了名号,明年他肯定要扩大生产,把所有能用的钱都投进去,鸭绒需求量将是巨大的,他不能再做宋小弟的冤大头。

说到这儿,他忽然坐起来,扔过来一个账本,“看看吧,羽绒服都卖光了。”

舒今越其实早就想问他卖了多少钱,只是自己也太忙了,徐端经常出差,她心里不得劲,就没想起来问。

她迅速地看了一遍,账本做得很详细,每天上午卖出多少,晚上卖出多少,分别是哪种颜色的羽绒服几件,喇叭裤几条,记得一清二楚,每天再统一的记一次总账,最后加一起,最后的数目一目了然。

舒今越咋舌,“**收入居然有七万多?!”

他们的羽绒服其实价格比百货商场的还贵,但胜在颜色鲜艳,面料独特,刺绣花纹别致,还能随便试穿,只要没弄脏不影响二次销售的,甚至在三天之内都能退换货。

这样的服务,贵出来的差价,大家就当为优质服务买单了。

“我初步算了一下,净赚大概三万块,等喇叭裤卖完,应该还有几千块。”喇叭裤的货款也是他用羽绒服的**收入去付的,所以他肯定要给今越分。

舒今越咽了口唾沫,“咱们第一枪就这么打响了?!”

“对,接下来的日子我要休息几天,就去建设大桥下守着摊位,你看啥时候有空咱们把钱分一分。”

“要不先不分了吧,咱们把小作坊扩大一下,正好赵大嫂和范秋月她们还没去别的地方上工,就把她们招进来吧。”

这次羽绒服的成功,根本原因还是在品质,而从清洗鸭绒到最后定型成衣,都离不开这些工人的努力,可以说全是她们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后就开工资长期养着她们吧。”舒文明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丢丢的同情,他只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成熟工人流入市场,便宜了其他人。

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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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嫁衣的事,他可不干。

范秋月这两天心神不宁,她担心自己就要失业了。

自从羽绒服做完之后,舒文明那里就没什么她能做的事了,她也不知道该干嘛,每天过去帮忙收拾打扫一下,拖拖地,擦擦窗,理一下库存,看看数量能不能对上,卖衣服舒家人没叫她,她就以为是不让她去接触钱。

这很正常,她从小在家就只有干活的份,从没摸过钱是什么滋味,她习惯了。小时候有一次捡到弟弟的一分钱,她只是好奇多看一眼就被他告到父母那儿,被打了一顿。

“丫头片子有什么资格摸钱?这句话她估计能记一辈子。

可当舒文明告诉她,让她在家休息吧,卫生不用打扫了,她心里就“咯噔

舒家的羽绒小作坊不需要她了,前几天打扫卫生都是她自己厚着脸皮去的,就想着自己不拿钱,去刷个好感,希望能保住这份临时工。

只有在外面干过,她才知道舒文明的小作坊有多幸福。这里每天就是固定八小时,要是早上家里有事来晚一点,他也不会说啥,反正延迟一会儿下班,或者晚上再来干一会儿就行。

中午舒家做的饭多的话,她们几个女工也能分到一份,都是大白馒头白米饭配上三四个菜,不一定有肉,但保证能让每一个人吃饱,敞开肚皮的吃。

她有个好姐妹第一天实在是饿惨了,没把握住度,把自己给吃饱了,结果战战兢兢一整天,生怕舒文明让她卷铺盖走人,谁知道第二天舒文明就说要让她们每一个人都像她一样吃,要吃饱。

“吃饱才有力气干活,不吃饱就是想躲懒。这句话是舒文明说的,她觉得好像跟从小家里人说的不太一样。

更别说按日结的工资,偶尔家里有急事急用钱,他还会允许她们提前支一个星期的工资……这样的好工作,她们去哪里找?更更更别说她们的工资比家里男人还高,在婆家的话语权一下子就上来了!

可现在,这份工作结束了,即使要干,也要等到明年夏天了,这大半年时间里,舒家要是找到比她们更适合的人手怎么办?她们就彻底没工作了。

她正惆怅着呢,忽然听见门外舒文明在叫她。

她顿时紧张的搓了搓手,这是来告诉她坏消息的吗?

“范大姐,我来是告诉你一声,麻烦你明天把所有工人叫齐,咱们开个会商量一下工作的事。

“商……商量让我们……她紧张地咽口水,那句话还是要来了,她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

舒文明点头,“嗯,临时工我不想再招了,除非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

他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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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稳住这些熟练工人,就必须得给一点优厚的条件,什么技术都没有人才重要,她们就是他的人才。“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们双方协商一下,而我也会对你们提要求。”

范秋月腿软,她眼泪都快下来了,她只听见前半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没工作了,拿不到工资了。

舒文明见她这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奇怪道:“你怎么了范大姐?身体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就算了,我去告诉她们,你先休息吧。”

他走了两步,想起会不会是没钱看病?毕竟杜爱国只是代课教师,家里还有一对儿女要养活,这一家四口的困难有目共睹。

“要不这样吧,要是不趁手的话,我先预支半个月工资给你,但你拿了我工资就得答应办理入职手续,一直留在我厂里。”

“啥?”范秋月眼泪都忘了擦了,她怎么感觉自己听不懂舒文明的话。

“不是,文明兄弟,啥入职手续,你不是要开了我们吗?”

舒文明好笑,敢情是他没说明白,吓到她了,“你误会了,我今天过来就是商量把你们转成我厂里正式工的问题,不过也不是强制的,还是得看你们个人意愿,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就办,不愿意的话,就只能……”

“愿意,我愿意,我们愿意!”范秋月眼睛一亮,生怕说慢了一秒钟,机会转纵即逝。“我这就去告诉她们,她们肯定也愿意,你就等着吧。”

至于赵大嫂那边,因为她的手艺更好,又有今越和刘慧芳的关系在,舒文明是自己亲自上赵家去说的。

第二天,事情跟他预料的差不多,包括赵大嫂在内的八名妇女都愿意转为明越羽绒服厂的正式职工,而正好就在政策允许的最大雇佣人数内,商量好薪酬待遇之后,舒文明就去劳动局办了手续。

明越服装厂正式拥有了八名自己的工人:范秋月带人负责料胚和内胆制作,赵大嫂带着几人则是负责面料和裁缝,从夏季开始做羽绒服,入冬之后羽绒服卖光了,就做点简单的裁缝活计,舒文明总是能找到的确良料子,她们就按照舒今越画的图纸做些简单大方又经典的成衣,价格偏贵,但因为有固定的摊位售卖,羽绒服打响了第一枪,生意也不错,除了养活八名工人,两个老板也能赚点小钱。

舒文明的厂子步上正轨的时候,徐端终于回来了。

舒今越正看着书,忽然眼前一暗,一道身影站在炕桌前,今越使劲眨巴眨巴眼,“你还知道回来啊。”

徐端笑笑,从怀里掏出一份报纸。

报纸是石兰晚报,今天的,标题是:《迟来的公平与正义》,副标题是“依法严惩不法狂徒,公平正义走进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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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层,而第一句话就交代了地点在石兰省阳城市青木县宏源公社石家沟生产大队……

舒今越心头一跳,迅速扫了一遍,是以故事的形式叙述整个过程,说是一个月前的某天上午,阳城市**局的大门口走进来一位身形瘦削的青年男子,他说他要来报案。

**问他姓名,一查发现这是一个已经定为失踪/死亡的人口,而故事就从他的失踪开始讲起。

1969年夏天,十六岁的他响应号召来到阳城市青木县宏源公社的石家沟生产大队插队,以为自己即将在广阔农村大有作为,谁知却是噩梦的开始。石家沟生产大队以队长为首的大队干部对他们这些小知青实行了非人的压迫,日常超过身体极限的生产劳动任务也就罢了,还经常吃不饱,穿不暖,他只是简单表达了自己的疑惑就被石队长一家殴打,克扣口粮……常年吃不饱的十七岁不到的孩子,终于在隔年夏天,打算靠自己双腿走回城里,找自己的爸爸妈妈。

这个年纪的孩子,受了委屈第一反应找父母没错,错就错在他们插队的地方是石家沟,而石家沟是个宗族势力一手遮天的地方。

后来,他们四个人相约一起回家,结果一人失足掉下山崖,一人被毒蛇咬伤,还有一人走散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个星期之后,只有一个人被山上的牧民救下。

而举报者,就是当年失踪的那个小知青。他现在已经29岁,当初走散是因为掉进河里,被水流冲到下游后伤了脑袋,暂时性失忆,后来是一位好心的猎户救了他,他一直在山上躲了这么多年,直到拨乱反正的时候,他才敢走到阳光下。

可惜刚开始那两年依然被石队长一家阻挠,过程如何艰辛自不必说,一直到今年,他鼓足勇气走进了市**局,他要举报石队长一家为首的农村宗族黑恶势力。

看到这里,今越莫名有种熟悉感,这个人还活着她一直知道,可她找不到他,这一点也不奇怪,要是她是幸存者,她也巴不得躲起来,离这些破事越远越好,她觉得奇怪的是——

这个幸存者自己去市**局举报,继而查出石家沟的事,又查出石队长一家只手遮天,以及他们整个宗族的恶行,整个过程中的每一个步骤,都跟上辈子一模一样!

他举报石队长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可他两辈子都偏偏选择直接把事情闹大,挑一个最繁忙的星期一早上,走进**局。

甚至连各种证据也是收集了很久才找到的,足以把石队长一家送进牢里的……不对,今越知道哪里不对了!

这人单凭他自己的能力不可能收集到这么多证据,除了石队长打压、强迫知青劳动,他儿子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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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女知青还有他们一家贪赃枉法投机倒把倒卖战略储备粮和柴油的事数额巨大。

这些证据

舒今越看向徐端他憔悴了很多也瘦了很多嘴唇干焦起皮看脸的话至少瘦了五六斤。

“你这几个月就忙这件事?”

徐端点点头他本来不想承认的但她似乎生气自己把回家的时间一推再推他想了想还是选择说真话。“这个人躲藏得很深我去了好些地方排查了好几个疑似目标才找到他。”

“找到不算最难的最难的应该是让他出面指证吧?”

徐端点头因为这人已经结婚了有了妻子和孩子本身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现在有了牵绊更加谨小慎微他威逼利诱都试过最终是故意往石家沟放消息那边狗急跳墙先来收拾他他为了自保才不得已答应徐端的要求。

不过徐端也不会让他白干给了他很多好处的至少以后石家人即使出狱也不可能找到他来报仇。

舒今越很想问一句:上辈子扳倒石队长那个“大人物”也是你吧?

上辈子舒老师和他在阳城市遇到那么多次每次都恰巧是她的忌日前后有一次还恰巧坐了他的私人飞机他其实不是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办事他单纯就是去给她上坟吧?

她做了阿飘其实一直有一件很奇怪的事——她的坟墓前总是时不时冒出一些吃的喝的但她看不见那个人是谁好像每次有舒老师以外的人去给她上坟的时候她就总有这样那样的事不在“家”等再回来的时候东西就在那里。

她曾经尝试过一直留在那里但没成功到了一定的时间她的魂魄就像一缕青烟一样飘走了不受自己控制那种。

这么玄乎的东西她想不出来该怎么形容但确实是真真实实发生在她身上的她现在甚至怀疑她的重生是不是也跟他有关系?

几年前二嫂生病那次她很认真地追寻过自己重生的原因她没什么深厚的功德没有什么机缘宝物可死去的人那么多为什么独独是她不起眼的平凡的她?

徐端感觉自己腰上一紧被舒今越抱住了。

“好了快看你的书我身上脏先洗……嘶。”

舒今越用力勒紧他的腰然后就听见他的吸气声她连忙掀开他衣服。

果然腰上缠着一圈纱布左后方已经渗出鲜血“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没事已经过去了。”

“我问你什么时候受的伤你为什么总是要转移话题你跟乔大姐沈和平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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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一样坏,也觉得我傻,好欺负,好敷衍是吧?”

徐端无奈的笑,抱着她叹息,“不是,你只是善良,你不是傻。”

要不是她的善良,他已经死在那个雪夜,要不是她善良,很多身患怪病的人还在饱受折磨,或许有的人已经**。

“可你为什么每次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转移话题?”从一开始他们见面的时候,她就问过他,他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可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转移话题。

后来她又问过几次,他都是转移话题。

现在想来,真是可恶啊,“你要做好事不留名,那你就做吧,永远别让我知道。”

徐端的下巴支在她头顶,闷闷的笑。

舒今越把纱布打开,看见左后腰上的伤口,已经缝合过,有八厘米那么长,“怎么伤到的?”

“他们在我坐的车子上动手脚,车子翻进山沟里,被硬物贯伤。”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舒今越却惊出一身冷汗,“你坐什么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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