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失忆后攻陷了前任 璃原风笙

6. 第6章

小说:

失忆后攻陷了前任

作者:

璃原风笙

分类:

现代言情

李祎知道,当年父皇之所以把他入罪,除了忌讳容家的事外,还是把他这个成年的儿子当成贼来防。

怕不是已经知晓了他从龙骨塔逃跑,而苏家如今在朝中树大招风,必然遭到一如当年容家的下场,从她和卢氏连夜出城便可见端倪,定是苏家发生了些什么。

她这回...该不会是当家族的棋子来擒他,用以保苏家的筹码吧?

李祎盯着她的眼睛,想看她怎么说。

苏汐惜没想到自己从前竟然剪坏过小哥哥这么重要的东西,可手札上并没有提及此事。

想来自己从前定是粗枝大叶、做事草草率率,才会弄坏别人东西,惹人不快自己也没察觉吧。

难怪自己从小追逐小哥哥,那么长时间了还没追得上呢。

李祎以为能从她眼睛里看见一闪而过的慌乱和狡黠,没想到半点没看见,她先是眼睛里闪过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前事的震惊,紧接着便是无限的愧疚和自责,甚至看见了她对自己的自厌。

“......你,不要以为会演就行了。”

“对不起...惜惜错了。”苏汐惜突然垂着脸,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吓得李祎有些不知所措。

说话都不免有些气短了:“哼...错了?你苏汐惜何错之有啊,要怪就只能怪旁人不长眼睛,往你身旁凑,你只需要独自站在那高高的牌坊上,谁挨着你谁倒霉。”

面对小哥哥的责难,惜汐只是默默咽下,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确是错了:“是的,那样的我一点也不够好,不思自己的不足,反而不自量想通过染`指小祎哥哥,来逼迫你和我在一起,更是无耻至极。”

“我会改错,小祎哥哥请你等我,等我变得更好时,再回来找你。”

苏汐惜擦干眼泪转身就跑,她是打算既然自己不够好配不上小哥哥,那就先回家去找先生授课,她知道女子学些琴棋书画刺绣功课有助于变细心,到时候自己变贤淑了就不怕小哥哥不喜欢了。

李祎见她要趁机跑路,连忙三两步上前,双手一提拎,像提拎猫儿狗儿一样穿由她腋下将人提拎起来。

“你回来好好说清楚,你说的染`指是什么意思?说要改错,如今又跑,这算什么?”

“你厌恶我...”苏汐惜两腿悬空,有些尴尬地在他跟前扑棱,低着头猫儿似的哼卿道:“必是不愿再见我了,我想等自己改好了再回来找你。”

“怕不是你被老子识破了,想逃吧?还会回来?”李祎嗤道。

苏汐惜微微仰脸,试探道:“那你...是允许我继续留下的意思吗?”

骤然碰触到她的目光,李祎又想起刚才两人挨贴很近的情景,连忙别过脸,“嗯”了一“嗯”,当是回答,然后又哼道:“那...你说的染`指,什么意思你给老子好好说清楚。”

惜汐眨了眨眼,她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染`指就是...字面的意思啊,我馋你身子。”

因为手札上是这么写的。

不料她那么一说,下一刻男人的手闪电似的缩了回来,她被摔在地上,摔得不轻。

她疼得眼泪都摔出来,等她抬头找他时,却发现前儿还凶悍得很的高大伟岸的男人像躲厉鬼似的,一下子消失无影,甚至还把兵器房的门从外紧紧锁上了。

“小哥哥你...你听我解释啊!”

·

春和见老大从兵器房出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迎上去:“老大!”

他们老大现在的气场像比起平日还要冷,可明明刚才送走大夫时心情还不错的说,转眼就阴云密布,像快要雷电闪鸣似的。

“老大!老...”春和没能喊住他们老大,李祎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擦肩而过谁也不搭理。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老大有些奇怪,昨日突然间一改往常衣着习惯,换了一身精神些的衣裳,心情还很不错地随手抓住一个人就问他今日俊不俊美,直到今日早上都还很不错,然后突然之间就谁同他说话都不应不闻,你说他是怎么了?”

春和跑去同景明诉苦。

景明只比哥哥小一岁,今年十五,瘦削个高,时常喜欢摆弄些刑具,研究剥皮屠宰之类的。

春和找他说话时,他正在给野猪放血,看着那头活生生的猪痛苦嚎叫着放完了最后一滴血,他眼睛发光。

“还能是怎么,耳朵听不见呗,你身为老大的贴身随从,老大耳朵听不见你不给找大夫,跑来跟我诉什么苦?”吊梢眼少年没好气道。

春和不想再同他这笨蛋弟弟说话了,他同他们老大一样是榆木脑袋。

“你就杀你的猪吧,以后就跟这些脏器啊、尸首啊、刑具呆一辈子吧!”

春和气呼呼跑了。

李祎拿上他的长剑到林子练剑,他手握长剑,长身玉立,转腕一挥,林子顿时像刮了一场狂风暴雨似的,树枝乱打,落叶纷崩,林木竹子像经历完一场洗劫那么凄惨。

他觉得自己最近脑子不清醒极了,急需找一个情绪发泄口。

就在他再次负剑腾起时,身后突然落了一道黑影,这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从他身后偷袭。

李祎耳尖微动,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收放自如,顷刻就将敌人击倒在地,剑尖抵喉。

可这次这位黑衣人显然也非泛泛之徒,明明已经被羁住身影,等发现时,剑尖抵住的便成了一堆穿着黑衣的木柴,人已经绕到身后,猛然袭来致命的一击!

长剑“噌”一声映着纷乱落叶,一下子抵在对方后背心脏,然后发现,李祎已经一个闪身,握住对方的脖颈,从后制压了。

“锵”一声,敌手的剑从手中滑落,哈哈笑出了声。

“殿下剑术又厉害了!”

李祎垂眼收回长剑,懒懒地,“不是让你南下纠集残部,这么快就回来了?”

“前日回来了,本想留在山下多喝几日花酒再来向殿下复述情况的,谁知那个被你捡回来养的春姑着急去信急召属下过来。哦,对了,属下还没恭喜殿下成功打退水帮,夺得芜山。”霍无名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嘴里叼一根草。

“听说殿下最近为情所困,春姑叫属下回来给殿下解惑。”霍无名惯把春和唤成春姑,时常说他爱跟在殿下身后叨叨絮絮的样子,像个婆娘。

“胡说八道!”李祎收起剑想走。

“殿下稍慢!”霍无名追上前,“属下回来时去见了一下春姑所说的那女子,她是宁国公嫡女,殿下从前的未婚妻,苏大姑娘啊?殿下怎么会将她掳上山了?”

“老子是无意中救了她!谁掳她了?”

废太子被迫落草为寇这段时日里,早已经把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变得跟山贼头子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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