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惜把自己彻底清洗干净,换上李祎的衣裳,因为自己现在还不干净的缘故,怕他介意,没敢直接穿他的亵`裤,而是用自己的衣裳在里头垫了一层再穿。
为了不让她再弄脏屋子,李祎拿了个抱枕给她垫着坐。
已经傍晚,苏汐惜洗完出来的时候,见榻几上放了好几碟小菜和面条,李祎就坐在旁边,就着远处的陶瓷灯罩里发出的羸弱火光穿线。
“我去...把灯移近些...”她还是感觉自己应该做些事。
李祎睨了她一眼,“故意的是吧?坐好!”
汐惜不知道他说的故意是指什么,只能乖乖坐好。
“山上的伙食就是这样,将就着吃些吧。”他冷峻的眉眼始终低垂专注着穿线,一张俊逸的脸糅合在灯光和窗外透进微弱光线中,比起往常看起来变温柔了些。
苏汐惜没法不盯着他看,感觉自己左边心口处“噗噗噗”地跳动。
她“嗯”了一声,就着抱枕坐下,握起筷箸小口品尝起来,“味道...挺不错的。”
李祎听见她的回应,稍稍侧头来看她一眼,又垂下去,将穿好的线对折好,打结,剪掉多余的线。
“要剪成什么样的?”
“啊?”面对他突然提出的问题,苏汐惜把正吃着的面条咬断,抬头傻愣地着看他。
“啊什么,老子问你月事带要做成什么样的?”
“哦...那个,长条状的就好...要有夹层,里面...塞棉或者草木灰都行...”
苏汐惜虽然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但还是下意识觉得让别人给自己缝制月事带是件难以启齿之事,尤其还是让一个男人来缝。
“这宽度可行?”他把裁好的形状递给她。
苏汐惜把脸埋在比她整张脸还大的海碗边上吃面,眼睛都不敢抬:“嗯...嗯,可可以的。”
“你都没看。”李祎啧了一声。
“我我我...我看了,看了...”
汐惜飞快地抬眼一瞄,又匆匆垂下头吃,发丝都埋进去了,也不知道是在吃面还是吃头发。
“算了,你说可以待会可别说窄了把血弄洒出来啊,老子可不帮你清理了。”
汐惜听着吓了一跳:“不用你清理!你可千万别再清理了!”
不然,她可就要往地下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了。
闷头在碗里吃了好一会,汐惜见屋里没了动静,便悄悄从碗里抬眼。
发现她的小哥哥还坐在她旁边的矮榻上,神情专注,手法熟稔地做起了针线。
他认真起来的时候真的很迷人,苏汐惜瞳孔放大地盯着朦胧光影中飞快穿梭针线的男人,突然有些理解,从前的自己为何如此痴迷于他,痴迷到页页纸、只只字都是他。
盯着他看着看着,突然看见他挽起袖子可见青筋浮起的小臂处,有那么一点红殷殷的耀眼的点。
细看之下,发现竟是血。
应该说,是她的经`血。
汐惜一下子慌了,才想起来刚才就是小祎哥哥帮她清理的。
那么...现在她到底要不要提醒他手臂上的血呢?
可是不提醒的话,万一...
正当她犹豫不决之时,她生怕发生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他缝制到一半,突然停手抬臂擦了下额间的汗,于是,那点经`血就全糊他额上,从锋利的眉毛一路往上,蜿蜒着血路直入鬓角,给他清绝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戾气。
这下苏汐惜可彻底不敢说了。
她正襟危坐地埋头继续吃面,差点把碗都吃到脸上,脑海中不停浮现的都是小哥哥在她睡着期间给她擦血的情景。
他捋起袖子,露出他那遒劲有力的小臂,使力拧干带有经`血的巾帕,然后,那五根修长好看的手指,沾满了从她下方血孔甚至将来用以孕育子嗣胞宫里淌过的血...
此种场景,简直...
“怎么都不说话,在想什么呢?”
苏汐惜正在脑海里疯狂嚣叫着,突然被他出言那么一吓,吓得面条直往鼻子钻出。
她尴尬地咳嗽着捂住鼻子:“没...咳咳咳..没想什么,什么也不敢想!”
“不用这么害怕,我就是见你无聊,跟你说说话。”李祎皱眉地抬头看她,见她咳得衣衫凌乱,眼泪都流出来了,一副带雨梨花,娇嗔惹人怜的模样。
恍然发现,夜色已深,二人就这么孤男寡女共点一灯,待了这么长时间。
李祎不动声色将目光移开,喉`结微滚,轻咳一声缓解尴尬。
确实,不管是她还是其他京中贵女,都不可能这么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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