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前,黑暗大陆和光明大陆之间突然出现了一道奇怪的裂缝。
起初,没人在意这道裂缝,直到裂缝变大还出现奇怪的魔法生物残害各种生物,人们才开始重视这道裂缝。
为了知道这道裂缝因何而来,有胆大的人进入其中,探究里面的情况,却再也没有出来。
里面的魔物也接二连三出现,祸害人间。
这些魔物很难对付,用普通的武器无法造成伤害,只能用魔法攻击。
为了维护世界和平稳定,光明圣殿和穆尔兰皇室还有他便决定共创一个魔法学院,收集各地能够使用魔法的学生。
然后将学习魔法后能熟练掌握魔法的学生带到裂缝那里猎杀出现的魔物。
最近几日,他发现,拿到裂缝变得更大,里面出现的魔物更多,更难对付,现在守在那里的学生快要顶不住了。
他也不想像赶鸭子上架那样对这些学生,可世界的和平与稳定需要他们的魔法力量。
听到艾诺斯的话,克弗尔不说话了。
关于那道裂缝,光明圣殿大主教曾亲自去探查过。
他猜测和魔族有关,但又没证据证明,并且魔族也派了不少帮手一起对付魔物,如果因为一个猜测和魔族闹翻,不划算。
路瑞斯见气氛不对劲,忙打圆场道:“对了,院长,你拿的这个盒子是做什么的?”
听到路瑞斯的话,克弗尔也顺着看过去,看到那个盒子,他立刻就想到什么,惊讶地道:“您真要用它?”
“那是自然!”艾诺斯严肃道。
那个女孩这么奇怪,只有出动它才能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路瑞斯不懂两人怎么突然打哑谜,直接问:“它是什么?和明天的分班测验有关?”
克弗尔点头,“对!不过具体的事宜你就别问了,反正明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几人又随便聊了一些别的事,无事过后,克弗尔就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回到宿舍,他看到白亦宁的房间门是关上的,大概猜测她应该还没回来。
于是他便坐在客厅,等着她回来。
坐在椅子上,他闲来无事,正要给自己倒杯水喝,他站起来,想拿桌子上的水壶,眼神却无意间瞥到桌子上出现了一道裂缝。
他以为自己年纪大了,眼花了,没在意,继续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壶。
可刚拿起桌子上的水壶,桌子“砰”一下,四分五裂,桌子上的杯子砸在地上,砸个稀巴烂。
除了他手里的水壶,无一完好。
看到这情况,他直接愣在原地。
白亦宁在送洛尔斯会学生宿舍的路上,思前想后决定给他一颗果腹的丹药。
到了宿舍门口,她拿出一粒丹药递给他,“实在饿得慌就吃了它,它很抗饿。”
洛尔斯看着白亦宁手里的一粒散发这淡淡的白光的好似珍珠一样的丹药,不解地道:“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很特别。
白亦宁不想过多解释,只含糊道:“你就当它是普通的糖果吧!”
看到一旁眼巴巴的诺克斯,她绝对不给他好像也有些不道德,于是又拿出一粒给他,语意施舍道:“你也有一颗。”
诺克斯根本不在意她的语气,迅速接过,笑容灿烂地道谢:“谢谢,这东西和你昨天拿出来的火折子一样新奇,我喜欢。”
他很识相的,不像昨天那样说这东西有毒,只一个劲儿的打量这个丹药,好似要将它的成分看穿一样。
白亦宁根本不担心诺克斯的眼光,光看能看出什么?
就这东西,五百年后的光明圣殿都没能研究出个所以然,他能研究出什么?
她很放心诺克斯的能力,坚信他不行,只看着一动不动的洛尔斯,问:“拿着。”
洛尔斯点头,接过丹药,关切地问道:“你还有吗?”
白亦宁睁大眼睛,吃惊地问:“你还要?”
这一颗就够他三天不吃饭了,吃多了他一直不想进食,不会以为自己成仙了吧?
不过他很少主动开口要,她也不是不能满足他。
她收回震惊的表情,正要继续拿,洛尔斯出声解释,“我是怕你没有了……你也没吃饭。”
听到这话,她顿悟,忙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我还有的。”
洛尔斯闻言,便将丹药握在手里,道:“谢谢!”
给完丹药,白亦宁跟他们道别。
回到宿舍,看到站在客厅里的克弗尔。
他背对着白亦宁,白亦宁见了,给他打招呼,道:“神使,你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克弗尔没说话。
她觉得奇怪,便走上前去,正要说话,看到他手里拿着的水壶,又看到碎了一地的垃圾,她愣了一秒,很快就想到这是中午诺克斯一拳砸出裂缝的茶几。
她不知道克弗尔是不是因为东西碎了生气了,神色慌张地道:“神使,我可以解释。”
克弗尔回过神来,将手里的水壶放在另一个桌子上,看到她又披着斗篷,皱了皱眉,挪开视线道:“你说。”
她便将下午诺克斯和洛尔斯的事说出来,让他明天找诺克斯赔钱,还特意提及吃不上饭的事,话里话外暗示着希望能自由出入学院。
克弗尔听了白亦宁的话,叹了一口气。
他何尝不希望学院里的学生能自由出入学院?
但这些学生从招进来就被寄予强烈的希望,所谓的一个月出校一次不过是个幌子,这些学生很可能根本没机会离开,就被带到裂缝处与那些魔物厮杀。
看着白亦宁希冀的眼神,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或许明天过后,她就不会想着出学院了吧?
白亦宁等着克弗尔给他回话,可却只看到他用哀愁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一脸莫名其妙,便问:“神使,发生了什么事吗?”
克弗尔点头,有气无力地道:“我想跟你说一下,分班测验提前了。”
“这样啊!”
那有什么好哀伤的?
不过确实奇怪,招生测试提前了,分班测验也提前了,朝令夕改,总感觉学院院长不怎么靠谱的样子。
白亦宁不理解克弗尔的哀愁,也不知道学院院长什么毛病,但是想到老人家就是多愁善感,容易善变,他们也只能听从指令,便没多想。
克弗尔看着她穿着的斗篷,好奇地问:“你好像很喜欢穿斗篷?”
听到这话,白亦宁脸色变了,她握着拳头捏着斗篷的一个角,心道:还不是你们光明圣殿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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