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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 风云难测暗藏风波

小说:

追不到月亮那就哭

作者:

鱼不云

分类:

现代言情

某月某日——

那日正值巳时,只见远处有一高耸入云之高楼,名曰:摘星楼,那楼层层叠叠,金碧辉煌,阁楼上还盘踞着一只巨龙,在阳光的照耀下,栩栩如生,活像只真龙。

最高的那间楼阁内,一位白衣公子懒懒倚在一张青龙椅上,一只手托着茶杯,连正眼都不想给过此刻正跪在地上的人,只听得他漫不经心说道:“他说了吗?”

跪地之人双手伏地,恭谨答道:“回主上,没有。”

不等那白衣公子出声,却听见另一道低沉声音自头顶响起:“哦?他竟没死?!”

一时,地上之人悄悄抬头,却只是闻其声不见其人。

正当他疑惑之时,那说话之人自己先露了真容,那人穿着一身玄色衣裳,几乎与身后的阴影融为一体,只见他忽地从那白衣男子身后窜出。

那黑衣男子的容貌似与中原人不同,一头黑色卷发,眼眶深邃,长相极其妖艳,竟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

待看清那黑衣男子的脸时,跪地之人连忙收回视线,生怕被剜了眼似的,不敢再多瞧,对着那黑衣男子道:“回楼主,那人还留有一口气,没死”。

黑衣男子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兴奋,但转瞬即逝,无人注意,他跨步走到跪地之人面前,用脚勾起那人的下巴,说道:“当真没死?”

跪地之人惶恐的将下巴移开,朝黑衣男子作了个揖道:“回楼主,千真万确。”

那黑衣男子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人打断,而打断他的人正是坐在他身后的那位白衣男子,那白衣公子冷声道:“够了谢霜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再多嘴,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了。”

闻言,谢霜飞闭上了嘴,抬头望着坐在青龙椅上的男人,眼神晦暗不明,瞧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这时那白衣公子挥手示意地上之人离开。

那人见终于可以走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忙退了出去。

待那人走了之后,白衣男子抬手便摔了手里的杯盏,那飞出去的杯盏顷刻间四分五裂,再回不到原来的模样。

谢霜飞随意瞥了一眼飞落在脚边的杯盏残片,一声不发。

这时,那白衣公子突然冷哼一声,眼神阴翳:“不说吗……”

话说一半,顿了片刻,又继续道:“谢霜飞,我知道你私下里都背着我做了些什么,这次我不拦你,他若是还不说,便随你处置吧。”

谢霜飞应了命令迅速退下,一时这间屋内只剩下那白衣公子一人,空荡的屋里,那白衣公子原本平静的脸上被怒气取代,眼神徒然一变,少了一分冷气,多了三分怒气。

只听他沉声道:“没有那东西又何妨,我依旧能当得了这天下的主!圣月算什么,我不在乎,全都不在乎!”

话说那谢霜飞领了命要去审人,心中便止不住的兴奋,三步并两步快速带着手下来了牢房。

阴暗潮湿的牢房到处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恶臭味,跟着谢霜飞的一干手下有几个险些忍不住吐了出来,偏生谢霜飞竟是一脸享受的模样,好像那让人闻了止不住呕吐的气味,对他来说是什么迷人的香味一般,当真变态。

一干人等七绕八拐的,最终在最里间的那间牢房前停住了脚步。

谢霜飞挥手示意身后的人在牢房外静候待命,然后解了锁只身进了那间牢房。

听说那间牢房内关押的是一个大人物,据说是月国的太子,身前身份何其珍贵,如今也只沦落到成了个卑贱的阶下囚的下场,最不幸的是还落到了谢霜飞手里,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谢霜飞悠哉游哉拨弄着眼前的刑具,随手拿起一把小刀在空中晃来晃去,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兴奋:“褚氏太子、不,你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最多算一条亡国狗,哈哈……褚辉啊,你虽可恶,但着实令本楼主欢喜,要不你选一个,我这有很多器具供你玩耍。”

说完,他便看向褚辉,也不管那叫褚辉的是否听了进去。

那个名叫褚辉之人,想来在此之前应是受了巨大的折磨,蓬头垢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里抓来的乞丐,瞧不清此人原先到底是何容貌。

那人的脑袋无力的耷拉着,双手又被铁链吊起,手腕处的皮肤很不平整,都是血痂,隐约还在流血,身上的衣服不知原本就是暗红色,还是被血染红的,深一块、浅一块,很是斑驳。

似是听见有人在叫自己,褚辉无力的动了动脑袋,他不用睁眼都知道此时站此刻在他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谢霜飞等了片刻,见褚辉并无甚反应,于是直接上手捏住了褚辉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褚辉半睁着眼眸,看着谢霜飞那张妖异非常的脸,哑着嗓音,吃力的说道:“奇怪,你主子不是想打听圣月所在吗,为何你却只想以折磨我去取乐?怎么,心不在一条船上?”

谢霜飞闻言,不恼反笑,语气似有些鄙视的意味:“你自身都难保了,怎么还关心起我的事来了,是觉得自己命太长,忍不住想管得宽一点吗?”

褚辉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有气无力道:“定是比你活的长,而且我这人最喜欢的便是管别人闲事,世人挣破脑袋都想得到的东西,你就不想知道这圣月到底在何处?”

谢霜飞盯着褚辉看了一会,心其实他并没有特别想知道圣月宝藏的下落,那东西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名字罢了,虚无缥缈的东西于他无用,不过想着那人那么想要,最后他还是开口问了一嘴:“那你便告诉我圣月到底在何处?说了,今日我便不对你动刑,如何。”

褚辉勾唇:“那你附耳过来,我这就告诉你。”

这句话说完,褚辉便止不住咳嗽,外边的人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咳嗽声,都怕那咳嗽之人一不小心便就此死了过去。

有句话叫什么,牵一发而动全身,褚辉今日倒可以巧妙地挪用了这比喻,咳一声而痛全身。

他每咳一次,都会牵动全身的伤,让他疼痛无比,全身骨肉似被针挑刀挖一般,一呼一吸之间都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似的难受,痛啊,太痛了,连睁眼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

见褚辉一口气提不起来的模样,谢霜飞一脸平静地吩咐外面的人将提前准备好的参汤端进来喂给他。

半碗参汤下肚,褚辉好了一丁点,好歹是没死成。

谢霜飞莞尔一笑,他不怕褚辉说假话,是真是假,他又不在乎。

没作犹豫,直接上前,侧着脸靠近褚辉,他倒想听听褚辉待会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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