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气氛越来越热闹,殷锦觉得太吵了,也太无聊了,毕竟她重病的人,当然也喝不了酒,只走出去散一会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皇妹,这边,”殷锦听见那边的走廐上,殷绥萧正在叫她,不知这人什么时候出来的。
“二哥有何事,”殷锦走过去道。
殷绥萧凑到殷锦耳旁小声说:“刚刚我看殷柏鹤喝了几杯酒,已经有点微醉了,到时候你找机会找药下给他。”本来他刚刚想找机会下的,但殷柏鹤贼得很,一直不让他靠近,只喝自己属下倒的酒。
“不是离大典还有几日吗。”殷锦假装疑问,她以前从和秦老的闲聊中也知道有些药刚吃下去并不会马上发作,而是要拿出它的另一半药引,两者相碰才行。
“这你就不用管,听二哥的就是了。”殷绥萧嘴角带着笑意,伤佛已经看到了殷柏鹤的下场。
“行,”殷锦带着玩味的笑,不知道他二哥到大典那天知道中毒的是其他人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告别殷绥萧后,殷锦往回走,让晴璃找来殷云珩,她摸了下放在口袋里的小瓷瓶,这种好东西,还是让殷云珩先尝尝吧。
晴璃走后,殷锦继续走,隔着一个池子,又看到了她母亲当年住的殿,殷锦站在原地看着,恍惚间又回到了小时候李家没到,她母亲没去世的时光。那时她还是宫中最肤白貌美,天真烂漫的公主,可早已经回不去了,这些年,她变得谨慎,心泠,会算计人,而容貌也在边疆的几年变得粗糙。
“瑾华,”殷锦回过神,疑惑地转过身,正看见沈桦正站在她身后,她轻微皱了下眉,这前未婚夫怎么阴魂不散的:“沈公子,你们之间已经解除婚约了,勿这样称呼,叫我公主既可。”
“好,公主,”沈桦眼里闪过一丝痛苦,走近,“父亲和母亲已经为我选定了妻子,可能不日就要成婚了。”可他实在不想,如果是贤良淑德的貌美女子,或者像殷锦那样勇猛,他还愿意,谁知那女子肥胖又粗犷不堪。但能家中带来利益,他再不愿只能忍着,郁气心结,只好到处走走,却没想到碰到了殷锦。
“嗯,恭喜,”殷锦不冷不淡回到,也不知道沈桦为何要跟她说。
“可我喜欢的是你,公主,我想陪你渡过最后的日子,我们私奔吧,”沈桦口不泽言道,说完却后悔,他只是喜欢殷锦加上不想娶那女子的一时冲动,并不是想真的私奔。
殷锦一副你疯了的样子:“滚,呵,你这种不敢违抗家里人命令,只能哄女子和你私奔的,你能配得上谁。”说完亳不留情就走了,如今的定远侯府自从沈桦的爷爷死后,已经是个空壳子了,对亳无用处的人,她向来不理睬。
沈桦呆愣了一会,随后松了口气,又难过殷锦对他一丝情感都没有,还恶语相向,父母确实不会接受殷锦,他怎么能反抗扶养自己的父母。殷锦真是一点也不懂他,心里也有股郁气,沈桦叹了口气,自己也是体验了一把书中求而不得的滋味。
晴璃还没找到人,殷锦也不想散步了,怕又遇到莫名其妙的人,只好回去,到了宴会的厅附近,就见前方吵闹,已经乱成一团了。
殷锦直觉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刚想过去,晴璃看到她,快递过来说:“公主,北远王死了。”
“什么,怎么会,”殷锦惊了一瞬,又收敛起来。殷承义杀的?但他应该没那么快,毕竟还在举办宴会,现在杀了北远王不就让天下人知道他殷承义就是弑父杀兄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
殷锦走过去查看,不小的门口围满了人,但无一人敢讨论,看到殷锦过来,让开让她进去了。北远王确定死了,死在了偏殿里,胸口插着一把利刃。
但死的怎么会是北远王呢,他不出众,也没拉帮结派的想法,如果真要杀的话,也应该杀和良王才对。
殿中站着殷承义,皇后,和良王和几位皇子,殷承义脸色阴暗,北远王确定不是他让人杀的,他再蠢也不挑今天对他下手,但众人肯定以为是他杀的,不知是谁要陷害他,殷承义目光锐利地看向他那几位儿子。
和良王脸色苍白,眼里流着泪水:“谁,谁杀了我皇兄。”
殷承义传令道:“传大理寺的人来,居然有人敢在宫中暗杀皇族之人,待抓到,必杀之,柏鹤,你让众人先回去。”
一时间,所有人神色各异,居然不是皇上杀的,还是贼喊捉贼?
门外站的人被殷柏鹤遣散回去,但不出半日,京城中肯定传遍了。
留在殿中的几人也不出声,直到大理寺的人到来,尸体被搬了出去,和良王也请令道:“皇上,我能否一起去跟大理寺查,”殷承义挥挥手,让他走。殷绥萧也出声道:“父皇,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行了,你们都先回去吧。”
殷锦坐在马车上,闭眼思考着谁杀了北远王,忽然脑中一闪而过——和良王。殷承义没有杀,其他人也没有下手的理由,那抛开一切,只剩和良王。殷锦问晴璃是谁先发现的北远王,晴璃回道:“是和良王,当时是和良王身边的护卫来大厅禀告的。”
殷锦嗤笑一声,果然如此,当真是好高的谋略,先在宴会时杀了北远王,又能把责任推到皇上身上,让京城中人误以为是皇上杀的,这样接下来的日子,殷承义就不会对他下手,毕竟大典还没到,先死了两个王爷算什么事。
出了宫门口,走了一会后,马车突然停下,晴璃探出头去看,是殷云珩。
“皇姐,你刚刚找我有何事?”
晴璃下去,把空间留给上来的殷云珩和殷锦。
本来刚刚找殷云珩是想借机会下给他的,但现在也不喝酒,只好找话题借开:“四弟,你觉得北远王是父皇杀的吗?”
“父皇的心思我可猜不透,对了,我的属下去帮我拿东西,正好看见皇姐和殷绥萧聊天。”殷云珩突然凑近她,看着殷锦的眼睛:“在聊什么啊?”
“他不是要搞砸殷柏鹤的大典吗,让我帮忙,”殷锦轻描淡写道。
“是吗?”殷云珩也不知信没信。
“四弟若不信我,可自己去查,”殷锦决定把问题抛还给他。
“怎么会,皇姐莫气,反正殷绥萧那个蠢货也想不出什么高明的法子,我们只要静等他搞砸即可,左右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对了,皇姐不是想问谁杀的北远王,告诉皇姐也无访,是和良王。”
“四哥怎知?”殷锦装疑惑道。
“皇姐自己猜吧,反正真相我已经告诉你了,以后殷绥萧找你商量什么,记得告诉我,不要等我问哦,皇姐。”殷云珩一边下马车一边道,说完还回头看了殷锦一眼。
……
如此过了二、三日,眼看皇祭大典快来了,殷柏鹤忙着办,大理寺那边还没查到杀了北远王的真凶,也可能是不敢查,又出了一件大事,和良王出去逛屋顶突然传来震动,然后塌了下来。
听说皇上在御书房骂人,又砸碎了几件瓷器和花瓶。
殷锦听这个消息就知道萧明昭完成任务了,果然人一回来就在书房门口等着,他知殷锦最爱待的时候就是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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