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
韩允溪睁开眼睛便感觉到了全身骨头被拆了一样的疼痛。她没死吗?命真大,韩允溪自嘲。
“姜安,你说你办的什么事情呀,叫你去打个水,你带回来个全身是血的丑八怪。”
“我们这次是秘密出行,你不知道吗?”
姜安:“我又不是故意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哟哟哟!瞧给你厉害的,你还挺能救死扶伤、大仁大义,救苦救难,我佛慈悲啊……”
……
“咳咳……”韩允溪感觉口头传来一股腥甜,没忍住咳出声来。
听到声音刚才还在争吵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看过来,没一会,她的头顶出现两个毛茸茸的脑袋,睁着两双大眼睛盯着她。
“这样子,得先止血吧?”一个富家公子打扮模样的人摸着下巴打量着如何处理韩允溪。
“不行不行,我看她好多骨头都错位了,先掰正骨头?”他推翻了之前的论断。
没一会他又提了一个比较省事的建议:“要不咱们将她扔回去?挺麻烦的,这伤得血肉模糊的,怪埋汰的,不吉利。”
另一个看着有些憨厚的,摇头无声谴责他的无情和见死不救。
“不管了,双管齐下吧。”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韩允溪便感觉他们开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咔嚓”一声,不知道谁先用的力,她听到了骨头被掰断的声音,随即而来的巨大疼痛瞬间淹没了她整个脑海。
“啊啊……”痛呼声传遍整个森林。
“哎呀!你是猪吗?快捂住她啊,要是让她把其他人招来那可不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不轨之事呢!”
“哦哦。”
看着有些呆呆的男人不知从哪掏了块布,捏住她的嘴巴,一下塞进她嘴里。疼痛难忍,眼泪从眼角流下,韩允溪被两个大男人压的动弹不得,昏过去的瞬间她有些恼恨上天,为什么不让她死的彻底,若她真的有罪,她愿意伏法,而不是派两个疯子来折磨她。
再次睁眼,看着头顶是摇摇晃晃的棚顶,韩允溪猜想她应该是躺在谁的马车里。熟悉的声音传来,那两个人还在争执,富家公子打扮的那个还是一口一个丑八怪的称呼她。
将自己折磨一顿还说自己是丑八怪,这人坏到骨子里了。
“吵。”马车晃得她不仅全身都痛,甚至将她五脏六腑都搅乱了,想吐。
“醒了?”旁边有人淡淡道。
这声音深沉带点病弱无力的沙哑但意外好听,她有点好奇这声音的主人长什么样,但她的脖子应该也伤得不轻,转不动,而且想吐的想法一旦发芽再也止不住。
吐不能吐自己身上,很臭。
强大的生理本能克服了骨骼的伤痛,她一个转头,“咔嚓”一声,脖子像估计是脱臼了,胃里的酸水也成功朝着旁边吐了出去。这回她看见了那人的裤脚,上面滴答着酸水,泛着恶臭,是她的杰作。
“姜安!”
那样好听的声音能发出这般洪亮的暴吼,也是韩允溪没想到的。马车停了下来,那人嗖的一下跳下了马车。
这人还怪好的,被吐成这样,下车都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她,没踩她一下,当然也有可能是嫌弃她脏。
“哈哈哈!完了,姜安,谁让你烂好心,你家主子遭报应了吧!”
之前和姜安争执的人在马车外面大笑着,声音贱贱的,韩允溪都能想象的出来这人嘲笑别人时直不起腰来的样子。
“把她给我扔下去!”
……
扔是没被扔,捡她回来的那个姜安还细心的给她清理了污渍,包好了伤口。就是这手法实在让人不敢苟同,一通折腾下来,她全身就剩下一个鼻孔能喘气了。
在眼睛被缠住之前,姜安嫌弃她歪着头不好操作,将她的脖子给扭了回来,这回她能灵活的转动脖子和眼珠子将周围看个遍。这三人中间最亮眼的就是靠在树下休息的黑衣男子,就是被她吐一脚的那位。
他就坐在远处的树下,看着姜安将自己一圈一圈的用布缠住,时不时地咳出几声来,瞧着身体不太好,是个病美人。
打好身上最后一个结,姜安高兴的一拍手,“好了,大功告成!这样她的骨头就不会轻易被晃动,主子您也不用再怕她吐您一身了。缠成这样,吐什么她都得咽下去。”
韩允溪:我可真谢谢您了!
到了晚上,姜安搭好帐篷,又给两位主子准备好晚饭之后才想起她还没有吃过东西。一碗夹生的稀粥,难吃且烫嘴,姜安硬是毫无察觉的给她喂了下去。
韩允溪等着他们问点什么,三人却一直没什么动静,就好像她只是他们随行带的一件物件似的,搬来搬去的。
休息了一晚上,她再一次被放进了马车,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疾行,颠得她头昏眼花,看着车内的黑衣男子一度以为自己看见了阎王。‘黑衣阎王’话特别少除了那天喊了一句“姜安”和让姜安把她扔下去之外,竟再也没有开口。
他有口疾,说不了太多字的话,韩允溪如是猜测。
一行人静静地赶路,她眼上的纱布始终没有被拆下来,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她能听到马车外面出现陌生的声音。姜安的主子看着很忙,他总是时不时的下车给那些人交代些什么,说话的时候刻意与马车保持恰当的距离,保证里面的她听不到什么。
遇上村镇,姜安他们也会给她找大夫查看病情,大夫来一个摇头一个,均是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她的骨头多处碎裂,经脉不同程度的受损,脸也毁了,命保住,难,想治愈,更难。
韩允溪对自己的情况不抱什么希望,不用大夫看她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听到这样的结果,韩允溪已经做好了他们会把她丢在某个村子里不管的打算,毕竟自己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个随手捡来的累赘,再留下去,死在他们车上是要沾上一辈子的晦气的。
姜安他们最后还是选择带着她上路,她的待遇也没有变,唯一好一点的就是,他们家主子实在难以忍受她身上的恶臭,遇到村子的时候叫里面的妇人给自己清洗了一遍。
“还没问,你叫什么?”这一天姜安照例给她换布条,终于想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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