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甜枫斋近日爆火的新品招牌“枫糖麻酱花卷”上了那《长安百味志》的新月刊榜首。
据说这枫糖麻酱花卷,正是枫叶时节推出的新品,馅料扎实浓郁,枫糖特有的焦香醇厚地深嵌在每一丝面料里。
因其味美价廉,引得长安官绅黎庶都想尝个鲜。
在那一盏茶前,正是今日最后一屉枫糖味花卷出笼,而那丫鬟扮相、被剑锋直指的少女,正是起笼蒸汽前的下一位。
只见那丫鬟头梳单股螺髻,佩浅墨帷帽,垂纱遮面,透着一双明亮的圆眼。身着秋香色圆领窄袖袍、半长及膝、两侧开衩,外叠青褐色短比甲,腰束皮革鞶带,袍下不是寻常裙装,而是一条浅赭色的条纹裤利落得塞进乌色黯雅短靴,自带一气利落飒爽的姿派。
标准的一套北方胡服,当下正是长安女眷间流行的衣着服饰。那面料不似锦缎华贵,却也是扎实的细绢布——大户人家体面丫鬟的装束。
没等蒸腾的白汽散去,那明眸雪肤、朱唇皓齿的胡服丫鬟便向前半步,如玉葱般纤长的手指往那竹篾笼屉一点,脆声道,“这一屉,我全要了!”
话音清晰地落下,只闻后面长长的队伍里响起接连响起轻重不一的叹气,此起彼伏。
然而这是甜枫斋每日现做、数量有限、先到先得的明面规矩。后来的人时常买不到心仪的品类,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只得在无奈中换个选项。
而这家食铺,自三年前兴起,就广受欢迎,据说东家在朝中有贵人相识,曾有泼皮闹事,半刻钟不到就有一队金吾卫策马而来,把这无赖捆去了衙门。
自此便无人敢在此造次,也心照不宣地守起规矩。
而她身后的下一个,正是那锦衣佩剑的少年公子,不知这些常客间约定俗成的规矩,只觉得这姑娘此举不妥。
他从边塞初回长安,不免莽撞傲气,时下正任右羽林郎将,而今日正值左卫当值,他得空休沐,因早上赢了马球,便被同僚嚷着请客,点名要他排队买那最近火热的“红糖麻酱卷”。
他也利爽应下,还没用午膳便来排队。
而这前头的丫鬟打扮的姑娘却要包了这最后一屉,任凭他好说歹说地商量或出更高的价钱都说只能让他一个,不肯更退一步。
而这一屉有满满十二只,虽然单人一次排队限量十二只,但她一个人又吃不完,要那么多干什么?!
两人便争执起来,那丫鬟竟然大言不惭道,“这是我家小姐办曲水流觞要用得,能让你一个已是仁至义尽!”
呵,纵使他久不在长安,但曲水流觞是清谈典雅之宴他还是晓得的,谁家贵族小姐临水取盏、饮酒赋诗的宴上需要这样的吃食?
“我看是你这丫头分明嘴馋,还借你家小姐的名头!”
他自觉发现逻辑缜密,探到真相,又追问道,“你是哪个府上的丫头?你家小姐又是哪位?”
见他如此无礼,咄咄逼人,那丫鬟打扮的少女气得美目瞪圆、只是喝斥他“无理至极”,他本身也是一个极其讲理的正派人,但今日不知道怎么丢了心智追着着丫鬟打扮的少女为难。
只是那一刻他见丫头回答不出家门,便更是觉得古怪蹊跷。这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若真心中无鬼,更该是毫不犹豫地自报家门。
在两人的争论中,那丫头出言不逊,纵使他知道长安城里有颇多的纨绔公子哥,仗着祖上功勋荫蔽,整日里游手好闲、作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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