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午夜,黛米·波本就被野泽邦彦催着上楼睡觉,原因是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更好地工作不是吗?放心,明天才是正式第一天!”野泽邦彦发誓他一定要好好照顾波本大人!
羽生莲鲤乖乖上了楼,10平米的小屋在野泽邦彦八百里催促下,早已被后勤人员上上下下更换整理过,甚至连墙纸都换成了暖暖的米黄色。
缩在温暖的被子里,羽生莲鲤安然闭上眼。咦,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了,坠入睡梦之前,他疑惑了一下。
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年轻人倒头就睡。
夜,如此深。入了冬的大风卷着地上的枯叶不断前行。酒吧屋檐下的灯光一闪一闪,屋里暖气呼呼地吹。有个穿着黑色皮衣戴着宽檐皮帽的高个男子在酒吧的一扇窗户外站了好久。
野泽邦彦目光每次不经意瞟过那里都会被这个一动不动盯着窗户里头看的身影吓一跳。
他怀疑很多客人都看到这个幽灵一样的男人,对方身形高大,露出身形像是故意恐吓自己盯着的目标。
看呐,你已经被我盯上了,敢出门吗,出门就会被我杀掉哦!
为了防止自己被波及,许多人都早早离开了。然后,酒吧就只剩野泽邦彦一个人。
?
野泽邦彦目光呆滞地看着另一方向。难道对方的目标是他?
不会吧?他就欠了债没必要派杀手盯着他吧!
不可能不可能。
野泽邦彦摇了摇头。
难道是跟着波本大人来的家伙?那,是追杀者还是追求者?嘛,总之,波本大人理都不理,估计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思路打开后,原本在大冷天一动不动盯梢目标的杀手突然就成了一个呆子。
一晚上过去了,野泽邦彦从躺椅上醒来发现那个男人还保持原样。一种饱含同情,敬佩,好好一个帅哥怎么脑子不太好使的复杂心情油然而生。
哎,知道你的执着,但你看大人理你吗?
这头,羽生莲鲤终于想起睡前他忘记什么。
啊啊啊啊,他好像把牛仔兄弟放在窗户口忘记回收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wc,这女装,这裙子怎么穿?这头发怎么打理?
睡醒还有点懵懵的羽生莲鲤差点忘了昨天他是怎么一键换衣的,在房间里找了半天衣服才想起调酒师的衣服都在系统空间里。
随意又换了一套新装扮,操纵着调酒师下楼,另一边偷偷分了一股灵魂进入了牛仔的马甲。
“唰——”进入的一瞬间,一种锥心刺骨的寒冷从天灵盖凉到脚底板,血液好像停止了循环,连动一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刚出生的角色显然没有可以模仿的行为可以训练。所以羽生莲鲤放出来没让他动他就真的跟个小孩一样一动不动。然后整个人就被吹傻了。啊,要是以后让牛仔马甲自由行动,他会不会因为初始行为太简单而完成不了复杂的任务?
羽生莲鲤操纵着调酒师马甲奔到了牛仔的面前,一把拉着对方的手进入开着暖气的酒吧。
黛米·波本脱下了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的外套,卷起对方的衣袖裤腿。柔软的手掌贴上鼓起的肌肉,使劲揉搓,渐渐地,男人的肌肤起了血色。
她又让野泽邦彦拿了一瓶威士忌过来,等牛仔身体可以动时,几杯下肚,身子也自然而然暖了起来。
本质上是一个人,羽生莲鲤并没有发觉两人的行为过于亲昵自然。马甲之间互帮互助有什么错!
但野泽邦彦心里默默吃了一个大瓜。波本大人果然很有女王气质,感觉完全掌握了那个高大的欧洲男人呢!
那个男人看上去30多岁,胳膊健壮有力。脸上则戴着黑色眼罩,薄唇之上两撇小胡子极具成熟男人魅力。腰间挂着皮鞭,随着身体回暖,他的脚翘到了椅子上,身子歪歪斜斜坐着,像是在草原上狂奔的骏马,自由而散漫。
和组织里的top killer琴酒完全不相像。但是的确能让人印象深刻。
野泽邦彦自认看人还算准,如果这个男人不是恋爱脑或者智商捉急,他在组织应该可以混得不错。
调酒师和牛仔本身就是喝酒搭子。两人坐下来,屁股就粘在凳子上一口接着一口喝酒。羽生莲鲤本体想要让牛仔也出去找个工作赚钱,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人就想懒洋洋地躺着不动。
要是他离开了,波本小姐被人欺负了怎么办?保护女性是他的职责,心底隐隐有人这么说。
哎~原来马甲也是有性格的啊!好吧好吧,世间强求是没结果的!那就先放养着吧。
酒吹了3瓶,羽生莲鲤突然感觉本体有要苏醒的征兆,准备先收回马甲,回到本体。
黛米波本跟野泽邦彦个招呼,便和凯文一起出了酒吧。两人进了在幽深的巷子,随后就见不到人了。
*
“咳咳——”羽生莲鲤睁开眼,喉咙便有一股浓烈的痒意袭来。他从床上直起上半身,咳得眼角冒出泪花,整个额头憋得通红,依旧止不住。
咳嗽声惊到了隔壁病床上的人,白色帘子“唰”地被拉开,床上的人跳下床,一只手端起了水壶熟练地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坐在床沿,另一只手轻柔而有节奏地拍打着羽生莲鲤的后背。
咳嗽终于渐渐弱了,在羽生莲鲤口干舌燥时,一杯水及时递到了嘴边。
隔壁床真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人呐!羽生莲鲤感叹一句,抱着水杯咕咚咕咚大口喝了下去。
“谢谢你!”他张了张口,发出的声音跟干枯的树皮一样皱皱巴巴,难听到怀疑人生。
“小事哦!你的喉咙灌了不少灰尘,红肿着,要少说话哦!”同样沙哑的声音从身旁响起。羽生莲鲤吃了一惊,转头看向对方。随即一个头缠绷带,手脚打了石膏的可怜造型先入了羽生莲鲤的眼。
“你...”刚刚是怎么在听到我咳嗽后立马窜下床照顾我的!明明看起来很严重!绑着绷带的手是怎么把水送到他嘴边的!
羽生莲鲤不能安心坐在床上了,扯开被子就要扶着黑发青年回床上休息。
“好啦好啦,其实没那么严重,小弟弟,我的恢复能力可是很强的哦!”将近一米九的高大青年想要原地舒展身体,结果门口一声爆响,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色西装和风衣的卷毛男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你们两个!一个个不好好在床上躺着,起来做什么!”男人走路带风,摘掉墨镜后走到两人中间。
“呜哇!好凶!”就像学校门口收保护费的!
羽生莲鲤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躲什么?”松田阵平冷哼一声,面色依旧凶狠。但手上的动作堪称温柔,两边都是小心翼翼屏住呼吸把人给送上床的。
“啊,小阵平,研二错了!拜托不要生气!研二只是看隔壁弟弟醒来有点激动罢了!”那个男人即使嗓子哑了,说出的话依旧像蜜一样甜,完全是让人无法反感的语气呀!
松田阵平面色缓和了许多。
天知道,离爆炸过去了一天,但他的脑海里还在无数遍回想hagi在电话里的道歉,然后一声接着一声轰鸣,楼层塌了,燃起火,而他只能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喊着幼驯染的名字。
理智告诉他hagi不可能存活了,甚至连完整的身体都不会留下。但当有人扶着hagi倒在一楼,他第一时间跑过去接住了灰头土脸的两人,极其冷静地指挥救护人员将两人搬上担架,然后送往最近的医院。
只是身上多处骨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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