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钥漫步在丛林中,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目光落在前方那个四肢着地爬行的身影上。
时君言浑身赤裸,手掌和脚掌紧贴着粗糙的地面行走,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讨好,还像狼一样摇晃着并不存在的尾巴。
她愉悦地轻哼着,肆意的扫视着时君言爬行的样子,眼前的"狗"哪里有一点人的模样?想来是他从未见过人类,学的都是狼的动作。
如果她不教他说话、不教他识字、不教他穿衣行走,那么未来的司宸真君便永远不会存在,取而代之的,只会是她的宠物——"阿丑"。
想到这里,时钥不禁笑起来,尖锐的笑声在林中回荡,她的心被仇恨的毒汁浸透,一个个恶毒的计划在她脑海中浮现,想到时君言凄惨的样子,连心跳都变得剧烈起来。
时君言一会儿爬到她前面为她清理树枝,一会儿又跟在她身后发出狼嚎,仿佛一条被驯服的野狗,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眼中浓重的恶意。
到了溪边,时钥停下脚步,抬脚踢了踢他的腰,"进去。"她冷冷地命令道。
时君言歪着头,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见她眉头微蹙,立刻手脚并用地扑进溪流。水花四溅,他呛了几口水,却仍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在等待夸奖。
时钥嫌恶地后退一步,指尖掐诀,清尘术的光芒笼罩住时君言。
污垢随着水流冲刷而下,露出他原本的肤色。她忽然愣住了,斑驳的阳光下,那张脸与记忆中的人重叠。
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即便此刻带着几分懵懂,依然能看出未来时君言的轮廓。时钥的手指微微发抖,前世初见时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
修仙界分以五大宗门,九大世家为首,其后有数千宗派家族,数万城池,昆仑山乃宗门之首,时家乃世家之首。
彼时,时君言是昆仑山首席弟子君不言,剑仙唯一真传,威名远扬的天才剑修,下山来到时家拜访。他一袭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宛如谪仙下凡,站在时家正厅中向她微笑。
那时的她,还是天真高傲的时家大小姐,根本不会想到,因为眼前的人,她未来的生活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时君言是来认亲的,她不是时家血脉,君不言才是。猝不及防的,她从高高在上的时家大小姐,变成了一个雀占鸠巢的野丫头。
她在时家的地位一落千丈,从此受尽欺凌。也是那一刻起,时钥永远被笼罩在时君言的光辉之下,他的名字就像咒语一样跟随着她。
“时钥不是时家人,我就说她天赋那么差,家主的孩子怎么会……我看时君言才……”
“时钥,就是那个偷了时君言身份的小偷?”
“嘘,她来了。”
“你看她一点羞愧之心也没有,我要是她,我早就……”
“嘿嘿嘿,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大小姐了,我们教训教训她,给堂弟报仇,说不定……”
"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当你的昆仑山弟子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回来夺走我的一切?世家的身份对你这种天赋超绝的人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对我来说却是……"
她走上前抚摸着时君言有些肿胀的脸,心中涌起无尽的怨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折磨她了。
"啪!"的一声,时钥将药瓶砸在时君言的脸上,脸上是她的巴掌印,让她没办法看清。
她要好好欣赏他受折磨时,痛苦扭曲的表情,最好能用充满恐惧害怕的眼神看着她。
他手忙脚乱地接住,像只笨拙的野兽般用舌头去舔瓶口的药粉,她忽然觉得可笑,司宸真君原来是个傻子。
"蠢货。"时钥骂了一句,心情又重新变得愉悦起来,她夺过药瓶,指尖蘸着药膏,粗暴地抹在他脸上的伤口处。
时君言疼得瑟缩,却仍用脑袋蹭她的手心,温热的舌头舔过她的手腕。
时钥的手顿了顿,随即放柔了动作,指尖轻轻抚过他脸上的指痕,看着他因舒适而眯起眼睛,像只餍足的猫。
"乖。"她嘴上轻声说道,另一只手却拿出了一条狰狞的鞭子。
鞭子入手冰凉,这是她十五岁生辰时,父亲送的礼物,后来时君言回来了,就什么也没有了。她的亲人、朋友、身份地位,全都被抢走了。
被打后,她遍体鳞伤的被锁在柴房,听着各种关于时君言的夸赞,她捂住了耳朵,却还是听得见对她的贬低。她恨时君言,恨他夺走了她的一切。
"啪!"鞭梢破空,在时君言的胸膛上抽出一道血痕,他被鞭子卷到岸边,吃痛地蜷缩起来,却被她的灵力禁锢在原地。
灵药价值万金,药效非凡,时君言的脸恢复了,时钥看着这张脸因痛苦而扭曲,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快意。
"嗬嗬…嗷嗷……"听着他的惨叫,她越发激动了,又是一鞭子抽在他的胸膛,带起一片皮肉,太弱了,怕他被打死了,时钥连灵气都没有用。
暴虐的快感充斥着她,折磨杀死自己的仇人,鞭打未来的化神期大能司宸真君,给她带来巨大的愉悦。
时钥越打越兴奋,虽然阿丑一点也不像时君言,时君言从来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只会像野兽一样嚎叫,但是只要是他痛苦,都能让她满足。
阿丑和野狼一样的嚎叫,鞭子抽的血水四溅,他躺在枯叶腐土上不停的挣扎,想要逃脱,却怎么挣扎也没用,猎物的反抗只是让她更兴奋。
"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时钥又一鞭抽下,时君言的胸前已经被抽得血肉模糊,他被打得伸出舌头,神色扭曲的喘着粗气,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就是这副表情,原来让人恐惧的感觉这么愉悦啊。"时钥感叹着。
怪不得她越害怕,打她的人越是变本加厉,弱者的恐惧只会让施虐者更加有成就感。她该早点醒悟的,不过现在也不迟。
时君言根本听不懂她说的话,他吐着舌头,额角青筋暴起,喉咙里依旧发出奇怪的哀嚎,汗水如瀑布般流淌,五官因为因为痛苦过载而变得惨白,什么表情也没有了。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时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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