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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七章

小说:

[综武侠]恶女无法一往情深

作者:

雨山里安

分类:

穿越架空

陆小凤探查完其他通道出来,手里拎着一堆东西。

红艳艳,沉甸甸。

他刚想说话,就见那把他当贼一样防备的小剑客,背靠大树,躺在春寒料峭的雪地,双眼紧闭,面颊和鼻尖泛着红意,满头满脸粘腻细汗。

“出什么事了?”他好奇道:“难道那贼人真这么厉害,能把我们阿飞都放倒?”

没人回话,他看向金流,金流卷着发尾望天望地,又望向一点红,差点被杀手身上的寒气冻伤。

不是,他这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最后还是他受不了此刻尴尬的氛围,开始介绍自己此行的收获。

七条通道,他去了四条,每条通道通向的石室里,都有一件红嫁衣。

一点红也甩出两件嫁衣,他去了两间石室,找到了相似的嫁衣。

一共六件,每件嫁衣都代表一个无辜死去的女子。

金流一一翻看着那些血色嫁衣,又低头仔仔细细的嗅闻。

没有那股香味,看来中招的只有她和阿飞。

陆小凤捡了根树枝,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阿飞的头顶,“你们俩有什么收获?”

金流拍开他骚扰阿飞的手,戳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看向山洞边上。

看清尸体的后,陆小凤的四条眉毛一起拱了起来。

“怎么会是他?”

一样的疑惑。

秋武里此人,恶得简单,恶得纯粹。

同为烂人,鬼新郎则与他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截然不同。那人行事缜密谨慎,很会审时度势,只要察觉到危险的气息,跑的就比谁都快。

“有人想把鬼新娘一案嫁祸到他身上。”金流抚平裙摆上的褶皱,语气肯定。

陆小凤有点异议,“这样粗劣的手段,是把我们当傻子吗?”

金流稍顿,“不,他是把我们当成和他一样的‘聪明人’了。”

她的语气很是冷淡,嘲讽意味浓厚。

“说是嫁祸未免低端,那人杀了秋武里,应该是为了献祭。献祭一个可以是鬼新郎且作恶多端的秋武里,用他为那六名女子偿命。那人在向我们示好,也是在宣告,鬼新娘一案到此为止。双方各退一步,他不再出手,我们也不要再步步紧逼。”

金流当然不接受这桩赔本买卖,她找鬼新郎本就不像是为了行侠仗义替天行道,她是收了钱在办事,才不讲究什么各退一步。

办不成事,拿不到寒江雪的尾款,可没人赔她的珍珠。

几人在亮处又检查了一遍秋武里的尸体,没查出其他线索,深思熟虑一番后,陆小凤和一点红把尸体再次运回洞穴中。

那人还真会选地方,藏香洞隐蔽阴冷,真是再适合不过的藏尸之处。

做完这一切,阿飞还没醒来。

金流终于察觉到不对。

原以为是药效太猛,稚嫩的小剑客承受不住才昏过去,可这么久过去,眼见他仍旧眉心紧锁,呼吸沉重,脉搏短促,这才急忙将人送到邕情的医馆。

医者忙得脚不沾地,扫了一眼阿飞后,就让几人带着人在后院等她。

医馆后院,架子上的金银花被雪打落深埋,行走踩踏间,间或能嗅到一丝暗香浮动。

三十恢复得还不错,金流推门进去时,她正在屋里单腿蹦着,忙前忙后的给四十七喂饭。

见到有人进来,眼神空茫无处着落的四十七浑身战栗,扬着仅剩的半边唇瓣,痴痴笑着说话。

金流凝神仔细听,还是听不出她断断续续含含糊糊的话语。

“她说的什么啊?”金流不耻下问。

三十偏头在肩上擦擦眼泪,“她说‘我去……带我去……’”

眼泪越流越多,怎么也擦不干净,三十索性放弃,一边喂饭一边责备。

“还去还去!胳膊腿都没了,我看你怎么去!”

她絮絮叨叨的念个不停,眼泪也流个不停,喂好饭弯腰准备放碗,眼前突然出现一片毛茸茸的发顶,在脸上乱七八糟的蹭来蹭去。

四十七艰难挪动脑袋,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轻的几不可闻。

“不哭……不出声……不害怕……”

三十仰起头,使劲眨巴眼睛,猛地起身单腿向金流蹦去。

金流默契转身,向门边走去。

顺手薅起趴在三脚凳上的绿豆搓圆捏扁,被凶巴巴的啃了一口,她才满意的将猫放回原位。

跨出门后,她终于想起自己此行的的目的。

“我有没有告诉你们,秋武里死了。”

艰难蹦哒的三十脚下一歪,被门槛绊倒飞起,金流拉住她的衣领,将人拽了回来。

三十死死抓着她的胳膊大喊:“你说什么!”

金流垮着肩膀,揉揉耳朵,好脾气的贴着她的耳朵跟着喊道:“我说秋武里死了,你们要不要去把他的尸体砍成肉酱,或者也放狗啃啃……”

对于她的建议,三十起先很是心动,思虑再三还是放弃。

金流倒着走,一手扶着她,语气揶揄:“真不去?他可就能死这一次,错过可就没机会咯。”

三十坚定拒绝。

比起被满腔恨意操控,对着一堆血肉徒劳宣泄,她更希望人死如灯灭,所有人死后留下的尸身都是察觉不到痛苦的。

秋武里如此,那些尸身被狗群啃食,被大火炙烤成焦炭的女孩也是如此。

一定是这样。

至少她认为是这样的。

正午时分,邕情终于挤出时间吃午饭,顺便给仍旧晕迷不醒的阿飞诊治。

指尖落在剑客结实的手腕上,透过肌肤感受其下的跃动。

几息过去,医者疲惫憔悴的脸上浮现出疑惑、纠结、惊诧的复杂神色,她垂落的睫毛抖个不停,干裂的唇瓣抿成一条细线。

攥住金流的手腕,她的问题很是直白,“他闻过什么?”

金流老实交代,“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我也闻了,但没他反应这么大。”

“你也闻了?”邕情把金流招过来,给她把完脉后,面色更加凝重。

“不应该,除了这次,他之前是不是还在其他地方,单独闻到过这种香味?”

金流左思右想,一无所获。

抱剑靠窗的一点红却道:“两日前,他在秋府地窖闻到过一种花。”

金流饶有兴致的盯着一点红,“你怎么这么关注阿飞。”

一点红不着痕迹的偏过头,视线游移不定。

二人的互动邕情全然不关注,她神思恍惚的收回手,端起茶杯,杯中的水左摇右晃,四溢在掌心。

星星点点的凉意唤回飘忽的意识,邕情稳住心神,低声喃喃:“是他……一定是他……”

邕情如此剧烈的反应,昭示着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金流正要发问,邕情先声夺人。

“把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说完很快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冲动无礼,她咽下一口凉茶,恢复以往温和的态度。“可以把你们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吗?或许,我们能交换一下秘密。”

对于邕情的人品,几人并不怎么怀疑。

作为一名医者,得到富人的认可并不太难,她过硬的医术能够保证那些人嘴里说出的都是好话,难的是在满城平民中得到美名。

邕情每日里治病救人,吃饭喝水都要挤出时间,如此忙碌,栖身医馆却仍是偏僻破落,日常生活也简约质朴。

她说:“医者救人,不贪钱财。”

她如此说,亦如此做。

几个眼神交换后,金流把近来调查鬼新娘的事娓娓道来。

邕情听着听着,眼中流露出厚重的痛苦。

双手掩在面上,她痛苦叹息。

“是我的错,是我错了。”

不久后,邕情整理好情绪,为阿飞施针。施针结束,阿飞明显好转。

得到他晚上就能清醒的消息,金流把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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