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女提刑》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第113章直接找尸体吧
语调清淡如常,好似在说“这饭菜不错一般”。
他眼角抽了抽:“还有送出去的东西往回要的道理?”
玉浅肆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胳膊:“你放心,一定补你一个新的。若你愿意,甚至可以亲自为你定做一个独一无二的。”
若不是玉里馆同提刑司距离有些远,路上耽误工夫,她定然是要亲去一趟的。
听到那个“独一无二”,伯懿这才不情不愿地掏出了那张木牌,同她一起回到了提刑司。
再次回到后院,伯懿百感交集。
上次来这里,还是他在广安侯府翻墙被抓,被随风扔在这里关了一日夜。当时还口口声声玉罗刹,没想到再来,却已经同她并肩,心甘情愿为她奔走。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玉大人——”随风带着气喘如牛的商赋而来,再次打断了伯懿。
伯懿扶稳她,也带着满心疑惑望向身侧的女子。
伯懿以为他还在忧心所谓“玉公子”之事。
既然说到铁匠铺的木牌,那这货郎也好,铁匠铺也罢,定然都同云中市脱不了干系。
玉浅肆蹲在原地,与他视线齐平,眼含悯色。
她用左手拨了玉里乾坤,抬起手,看它在食指上转动,不断变幻着底色。
半张阳刻的佛陀笑面,十分独特。
“她是被人杀死的,但我可以找到凶手。只要你接下这份回执,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答应你,无论天涯海角,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帮你找到凶手。”
四条锁链的摩擦声持续不断,可锁链交汇处的那团黑影却似一动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阴云将皓月拢于怀中,四下空寂若虚无寒墨,那痛苦的锁链声才渐渐平息,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这云中市究竟是什么?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号了。
她要逼他认清现实,而非如今这样,像一团破抹布一般妄图逃避。
镂空的刻痕在地上透出散漫模糊的图画:鲤鱼戏水,清浮波动。
马坚微微一动,但又似错觉一般。
“你说,她遇到了什么危险,是比喊人救援更可怕的所在?甚至,若是她叫喊出声,或许会更危险。又或许,她是为了保护什么,心甘情愿而死?”
“玉大人,”商赋带着哭腔夸张道:“你到底是什么神仙下凡啊?不仅能猜到兵部的人同起火有关,还能猜到人已经死了?”
玉浅肆见他如此不成器,心头升腾起许多无名火来。
此时,他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但却甘愿被困在黑色之中,见屋门打开,外间有些许月色渗入,瑟缩着又往深处偏了几寸。铁链被带得叮叮作响,发出厚重的摩擦声。
玉浅肆眼角微润,声柔却冷,字字句句似把把冰锥,势要将眼前的这团黑影捅成筛子一般,字字句句,直迫人心。
更何况,这一切都与这个打着玉家名号的公子有关,他隐隐不安,又有些期待,或许,他同真正了解眼前的女子,又近了一步。
这是笃定此人凶多吉少了。
“你从何处得到的幻颜?”
“大约三日前的深夜,死因为溺水。但是此案尚存疑点,我还在查。”
直到月色又偏了些许,马坚才哑着声音发问。
马坚垂头望着眼前边缘分明的月光,枯坐在原地,再不言语。
这张不起眼的,甚至有些阴森的槐木木牌,却是这天下最郑重的承诺。
玉浅肆将一张木牌递到马坚面前。
“伯懿,你可还记得铁匠铺门前的那半块木牌?”
玉里馆的每份委托,都有始有终。
就看到马坚又陷入了癫狂。
“伯懿,你怎么想?”
“自然记得。”
抬手遮住那一片月光,冷声道:“你知道疑点是什么吗?那个池塘就在谨绣门内,距离千牛卫值守处并不远,不过一墙之隔。郡主在白日里尖叫一声我们都能听到,更何况是宫中的深夜?”
一直守在外面的伯懿听到这声声哀绝之叫,连忙过来查看。
她也不催促,干脆盘腿坐下来,把玩着随手捡来的一根芦杆。
“快十五了吧?”
一江清水鲤鱼游。
伯懿一口答应,他现在只想散去她眉间的愁绪,无论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玉浅肆垂首望向半跪在几案一侧的黑衣男子,眸中浅淡。而伯懿仰首望向她,四目似擦肩而错,她淡然挪开:“自然记得。”
“好,我帮你!”
那声音,似是从枯槁的尸骨堆中传出。似是寂夜空岗上已被风沙侵蚀千百年,孤寂而巨网的骸骨。
回到法谨堂,她坐在几案后神游。
“待我找到这个货郎,我便能知道你想做什么,是吗?”
夤夜前来,如此急不可耐,自然只能是同兵部之事有关了。
除此之外,他还得确保在舆图得手后,第一时间除掉所有可能会发现舆图有问题的人,所以,职方司的人不得不死。
“明日一早,我需要你在京城找一个货郎,一个担子上挂着这半张木牌的货郎。”
玉家如今哪来的玉公子?
伯懿嘴角不自觉噙着浅笑,黑眸中的忆色渐消:“那你当心,我就在外面。”
马坚似是才察觉到面前有了一人,被这声音烫得浑身一颤,继而不可控地抖了起来,宽阔的脊背弓成了爬虾状。
而后把玩着玉里乾坤,笃定道:“直接找尸体吧,可能还快些。”
伯懿生怕他癫狂伤人,连忙挡在玉浅肆身前。
“云中市,玄胎平育天*,他自称‘玉公子’。”
玉浅肆缓缓站起来,蹲得久了,有微微的眩晕感。
三人就如此僵持着。
“按照玉大人的提刑,我们立刻排查出有一个兵部的人今日并未来应卯。年龄同那几个职方司的大人相仿,因着是负责扫撒琐事的,之前并未有人留意。我已经命大理寺的人去查他的行踪了!”
“根据她身上的痕迹可以看出,她死前在应当在湖边挣扎了许久,直到筋疲力竭才掉进了水里。你说,她为什么趴在那里那么久,逐渐力竭,直到绝望地松开手,都不愿意喊一声救命呢?”
这声道谢,轻若哀叹,似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那是坠楼案发后的第二天,她记得,商赋曾说,那日马坚身体不适告了假。
夏虫阵阵喧闹,可她却觉得遍身寒意,因着马坚之事,亦生出了许多不可名状的悲痛。
那团蜷缩在一起的黑影发出绝望地哀嚎,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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