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可算是回来了。”丹红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与急切。
自天亮起,丹红就一直守在偏门处,这会总算见到自家娘娘,她匆匆迎上前来。
然而当看清秋宴越的样子,丹红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虑。
娘娘的腰间似乎少了些什么,看着十分不妥当。
正欲开口询问,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了思绪。
“汪汪汪……”前方宫殿正门处,一阵此起彼伏的犬吠声骤然响起。
怜月宫养了两条猎犬,是建平帝在一次秋狩中精心挑选,赠予秋宴越的礼物。平日里,这两条猎犬被训练得极为听话,轻易不会发出声响,除非有陌生人踏入。
秋宴越与丹红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皆已明了。
一大清早的就有不速之客登门,定是昨夜之事传了出去,这来人怕是来者不善。
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朝宫内奔去。
“不行,得去陛下那。”秋宴越突然停下脚步,一把拉住丹红,她果断地改变了方向,朝皇帝安置的寝宫疾步而去。
皇帝所在的屋子本是秋宴越的房间,昨夜建平帝中风,秋宴越直接将建平帝安置到了自己屋中,自己另外找了个没人住的房间住着。
但那个房间有点偏,这会过去很容易会撞上不速之客。
眼看再过一个转角就能进正屋了,秋宴越远远的就看到了一行人不顾宫人的阻拦朝寝宫而来。
秋宴越一把拉住丹红,低声而急促地说道:“我不能从正门走了,丹红你先去门外挡一下。”
丹红很快领悟了秋宴越的意思:“娘娘您万事小心,奴婢这就去。。”
见丹红去拦人了,秋宴越随即弯下身子,双手轻轻一推,上方的窗户便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朝寝宫内望去。
寝宫内灯火通明,却显得格外空旷。偌大的空间内,只有五人,桌案前其中一个是刘旭,另一个是个不知名的药童,那药童靠在椅子上,打着盹。
昨夜,正是刘旭负责值夜,负责看护建平帝。
皇帝病重本不该只留他一人,但却不知为何,昨夜的六位太医,却只留下了刘旭一人,秋宴越只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
除了刘旭外,屋内还有林德和另两个侍女,都在皇帝榻前伺候着,这三人都是秋宴越的心腹。
见到屋内都是自己人,秋宴越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她轻手轻脚地靠近窗户,手在窗棂上一撑,熟练地翻进了寝宫内。
"娘娘?"刘旭本是在专注地看着医术,突然余光扫见屋内闯入了个人,差点惊呼出声,但当他看清来人的面容时,他连忙起身。
“娘娘,您这是……”
刘旭本想问秋宴越为何不从正门进,但他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后半句疑问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可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朝秋宴越身后的窗户看去。
"让刘太医见笑了。"说罢,秋宴越面色如常地走到刘旭面前,仿佛刚刚翻窗进来的不是她一般。
桌案上摆着一只空了的药碗,秋宴越顺手拿起桌上的药碗,碗底已经有了一圈深褐色的药痕。
“陛下何时服的药?”
"估摸着有半个时辰了。"
“这么久。”一模碗壁,果然已经凉透了。
“本宫先去看看陛下。”
寝宫很大,秋宴越翻窗进来的动静不大,就连那打瞌睡的药童都没惊醒,掀开床前的珠帘,在里头伺候的宫人这才注意到秋宴越。
摆手示意宫人不必多礼,秋宴越来到床榻旁,细细观察着建平帝的状态。
建平帝面色苍白如纸,眉头紧锁,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秋宴越温柔地握住皇帝的手。
“陛下……”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泪水也是说来就来。
“贤妃娘娘,你不能进去啊。”
寝宫外传来丹红的呼声。
“让开!”一道女声后。
下一刻,寝宫那扇雕刻着繁复图案的红木大门,被猛然推开,一阵冷风汹涌入寝宫。
随后,阻隔的珠帘猛然被掀开,一个穿着素色宫装的妇人走了进来。
秋宴越此时跪坐在床榻前,她身着素色罗裙,裙摆的轻纱随着这股凉风轻轻摇曳,她的脸色在寒风中略显苍白,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含着泪珠看向来人。
“贤妃姐姐一大清早便硬闯妹妹的怜月宫,这是何故?”
贤妃李静容出身显赫,祖父为前宰相,父亲为吏部侍郎。她出生便有高人给批了个贵不可言的命格,因而入宫即封昭媛,后晋贤妃。
贤妃并无子嗣,无子而封,罕见殊荣。现在虽然荣宠不在,但家世与贤惠名声让她在后宫中仍有分量。
虽然秋宴越封锁了建平帝中风的消息,但是贤妃昨夜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侍女巧云经过多方打听,这才确定皇帝确实是在怜月宫中中风了。
听到这个消息,贤妃哪里还坐得住,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怜月宫中。
“秋氏,陛下在你宫中染疾,你可知罪?”
秋氏?
秋宴越柳眉微挑。
她细细打量了贤妃一番。
眼前的女子年岁稍长她几岁,却自有一番韵味。贤妃的装扮极为简约,一身素净的衣裙,身上并没有太多首饰,只拿一根檀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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