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西和安慕洲躺在沙发上,看了一场极美的焰火。
他们在一起看焰火已不是第一次。
但每一次都有不一样的美。
流光溢彩,仿若星河坠落。
焰火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
顾瑾晨的生日宴会算是圆满结束。
宾客们纷纷回了客房。
热闹的游轮一下子安静下来,空气里只剩焰火过后还未散尽的硝烟。
魏明给安慕洲发来消息,说沈宛艺进入了换了门牌号的101房间。
安慕洲看完消息,哂笑一声。
原来沈宛艺和盛夏是在打这个主意,一边让沈蔓西失身给一个混蛋,再把沈宛艺推上他的床。
真是好计算啊!
可惜,她们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低头看向怀里的沈蔓西,发现她已睡着,浓密的卷翘睫毛闭着,好像漂亮的黑色蝶翼。
她睡得不**稳,眉心微微皱着。
安慕洲低头,轻轻吻了一下沈蔓西的眉心,抚平上面的褶皱。
他给魏明回消息,让魏明调查一下,沈蔓西在宴会厅发生了什么?
为何下去一趟,沈蔓西再回来心情显得沉闷压抑,问她也不说。
魏明调取了监控,只看到沈蔓西和施导夫妻在甲板上聊了一会,具体聊什么听不清。
之后沈蔓西的脸上便没什么笑容了。
安慕洲看完消息,放下手机,慢慢起身,很温柔地抱起沈蔓西,走出包厢。
女人睡得好像小猫,因为颠簸,毛茸茸的小脑袋往安慕洲怀里钻了钻。
安慕洲放轻脚步,唇角勾起一抹极温柔极宠溺的笑。
魏明跟在后面,见惯自家少爷阴狠毒辣,难得有如此温柔小心的样子,仿佛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不禁在心下叹息摇头。
他们家少爷这是陷进去了,出不来了!
沈蔓西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
刚开始有做噩梦,又梦见母亲从高楼坠下满身鲜血的样子。
她想大声呼救,可无论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声音。
这是自从母亲离世后,一直纠缠她无法摆脱的梦魇。
后来,她就睡的比较沉稳了。
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安慕洲放大的俊脸,轻轻抬手想摸一摸安慕洲棱角分明的脸颊,抬起的手又慢慢放下。
似乎每次和安慕洲在一起,她都会睡得格外踏实,不会再被梦魇反复折磨。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下刺眼的光束。
沈蔓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不是昨晚的包厢,而是房间。
她完全不记得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见安慕洲还没有醒,轻轻起身,正要下床,一条长臂从身后伸来,搂住她的纤腰,又把她捞回床上,男人宽阔的身体从后背紧贴上来。
“不早了,该下船了。”沈蔓西轻轻挣扎,安慕洲反而抱得更紧了。
“再睡一会。”他困意浓浓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沈蔓西心头发暖,轻轻握住安慕洲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打算闭上眼再睡一会,身后的男人却不安分了。
细碎的吻落在她纤白的脖颈上。
沈蔓西身子一抖,不适地缩了缩脖子,“你……不是说睡觉?”
“嗯,不是在睡么?”安慕洲的唇角勾起一丝坏笑。
沈蔓西,“……”
“我说的睡觉,不是你这个睡觉。”
“都一样。”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吻上她诱人的红唇。
天知道,他昨晚克制的有多痛苦。
她终于睡醒了,他得把利息讨回来。
就在室内温度不断升高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走廊里似乎来了很多人,脚步嘈杂,随后是“砰砰”的敲门声,还有盛夏愤怒的叫喊。
“沈蔓西,你出来,出来!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钻石项链!整船的人,我只和你有过节!你给我出来!”
盛夏敲的是隔壁房门。
船上的房间隔音不算好,能隐约听到门外众人的议论声。
“怎么还偷东西?看着不像啊!”
“安小姐能说谎吗?她们俩有过节,没准的事!”
盛夏见门迟迟不开,敲得愈发大声。
“沈蔓西,你出来!你是不敢出来了吗?”
沈蔓西推开身上的安慕洲,疑惑蹙眉,“盛夏这是想干什么?”
诬陷她偷钻石项链,这又是什么招数?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隐隐传来一道尖锐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
“怎么是你?!!”
随后是男人的声音,也在愤怒质问,“怎么是你?!”
沈蔓西诧异,怎么听着女人的声音像沈宛艺?
安慕洲微微挑眉,眼底带着兴味,捏着沈蔓西的下巴,“有人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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