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收为手下了怎么办》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秋日午后,曜曜日光照射凉亭,和风吹过湖面,撼动树影。谢颖正坐在亭中与自己对弈,一身月白长衫,里衬和腰带是朱色,为他的清雅仙姿添了一丝跳脱和灵动。一头乌发凭白玉发簪绾在脑后,不见细碎杂发,一丝不苟。
偶有秋风吹拂,空气中沾染着尘土的微光像是失控落入凡间的星星,又像是精灵翅膀上抖动的光芒,都落在他周身,却难掩他自身的沉彩。
沈南茵来寻他之时,眼前便是这幅赏心悦目的光景。
她向亭子走去,有时低头看向脚下的石子路,有时朝他看去,纷乱的思绪在这样一个午后停歇下来,脑中不再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是一边看着一边朝他而去。
亭中的谢颖自然察觉到她的靠近,但没抬头,依旧观察着棋局,似乎遇到了困境。他两指轻轻夹起一颗白色棋子,然后将两指迅速转动,只见棋子来到了手臂上,又快速翻手将棋子捏回了两指中间。
那是他在思考,谋定而后动,再接着落下棋子。
不远不近的脚步声忽然停了,他抬头看去,便看到立在原地发愣的沈南茵,且从他的距离看去,仿佛能看到她那双明亮的眼眸一下子落满日色光辉,似乎下一瞬就要燃烧起来。
愣住的那人痴痴呆呆地看着他,看到他刚才翻动棋子的举动,猛然回想起了前世,那个翻动棋子的举动——那是前世的他独有的习惯。
忽而觉得,她没有认错人,更没有找错人,真的是他!
于是,她快步朝他走去,掩饰不住的激动不安。
可从谢颖看来,却是有问题的。他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她,见她变了脸般情绪激动地快步走来,像是又要上来扼住他的喉咙,以至于他下意识觉得脖颈一凉。这些都是其次,重要的是,他为何能在她的眸中看出……爱慕?
不经意流转着、未曾多停留的爱慕?一见钟情的那种爱慕?他不信。
此时,沈南茵已来到他面前,大方磊落地坐在他对面,可想要开口却有些犯难——她该喊他什么?谢公?谢大人?主子?老爷?
他在等她问话,却见她迟迟开口问了一句:“你一个人对弈?”很多余的寒暄废话。
谢颖扫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可以和他们一样,喊我主公。”
“好。”沈南茵点点头,原来他看出她的纠结难色了?
“有事?”他又问。
果然和传闻一样,他性格冷淡不善与人交往,只喜欢安静独处,而且从来冷言冷语,半天没有一句话,可朝堂争辩之时,又没一个人能说得过他。
扯远了。沈南茵抿唇道,“我想问下御鄂山庄如今的情况。”
他没有答话,仍是低头看着棋局。
“主公。”沈南茵便轻柔地唤了一声,话音泠泠,穿透人心。
他才抬头道,“会下棋吗?”
“会一点。”她回答,想起她的棋艺在前世也算是数一数二了。
“你来。”他将黑子棋盒推到她面前,不容拒绝,已经落下一颗白子,轮到沈南茵下黑子了。她只迟疑了一瞬,虽然她并没有那么闲散的心情下棋,但面对谢颖,她很快挥去繁杂的思绪,专注地观察起棋局。
白子和黑子都落入了困境,任何一方要么满盘皆输,要么旗开得胜,所以她下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开始认真地对弈。
几个来回之后,沈南茵输了。谢颖又开了一局,这次是她和他从头到尾对弈,明显能看出两人是棋逢对手,旗鼓相当。他似乎遇上了对手,来了兴致,也专注地面对。虽然最后还是谢颖胜了,但他这一次是用尽了全力,能把他逼出这份精神来的,沈南茵倒是唯一一个。
“主公棋艺实在高超,阿音自愧不如。”沈南茵笑着拍马屁。
“你想问御鄂山庄落到了谁手中?”他没有理睬她的谄媚话语,说起了正事。
“是,有关于御鄂山庄的一切。”
说时,谢颖起了身,脚步微顿后才往前走。她立刻会意,举止端庄有度地起身跟在他身后。到了他的书房,他从书桌上拿出一张烫金拜帖,递给了她。
他觑眼看她,觉得她这么伪装自己累不累呢?
她接过拜帖,打开看了看,正是御鄂山庄的邀约,而落款处的主人是,唐博。
“我便知道,这个舅父从来不安好心。”沈南茵冷冷地抬眸,见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连忙收敛了眸光中的凌厉,换成那副“你别欺负我”的娇弱小姐模样。
“你这个模样……”谢颖最后还是决定不拆穿她,于是说道,“你是我的手下,不能再露出一副娇柔的小姐模样,能做到吗?”
“能!”沈南茵点点头,这不正合她心意吗?
之后,谢颖把拜帖放了回去,又道,“你今晚随我赴宴。”她点头,又听他说道,“你想知道御鄂山庄的情况,你亲眼看看便知。”
“好,我会隐藏好自己,不会被人发现真正的身份。”
至于唐博,这个所谓的舅父,如果被她知道他也有份害了父兄,定叫他家中鸡犬不宁,恨错投了胎!日后,她有的是时机对付他!
谢府在赵都西城区,这里并非达官贵人居住区,但远近并无其他住宅和商铺,好在清静。
马车停靠在朱门外等候,不多时,谢府内走出一男一女,谢颖礼让,让沈南茵走在前头先上了马车。帘子放下的一瞬,发尾系着的那一道红色绸带随风而动,令他又觉得有些刺眼——很想用力抽开看一眼。
但又觉得定是自己搞错了,那位古怪的神医分明说过她已经病故,所以,她不是她……
他跟着她进入马车,很快压下心头诡异的想法。
马车内,她摘下黑色面纱,大口大口地呼气吸气,便听他问道,“你觉得唐博此人如何?”她一怔,思索起来。
唐博是她的舅父,虽然她与此人接触不多,但平常也足以看清这个人的品性,于是道,“专擅嘴上春风,梧鼠技穷,凤毛鸡胆。”
这番评价,属实是坏透了。
他又问,“你觉得沈家的事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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