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开业活动结束金铃一算账笑的牙不见眼,实在是搞的太成功了,几大条街的住户几乎都来了,不光赚的银子惊人就是名气也彻底打开了,说起买各样咸菜熟食基本都能想到金铃铛这三个字。
她那三个纯金的铃铛真的没有白送,就现在还有人在讨论,住的远不知道消息的人更是拍着大腿可惜自己没参加这次抽奖,还有人上门问什么时候再抽一次,关注度拉满。
不过除了几个大节日金铃日常不准备多搞活动,活动多了就不值钱了,就是要偶尔来一次才吸引人。
活动结束后店铺的客流也渐渐的维持在了一个不错的数量上,因为店里伙计态度好又装潢的好看且便宜的东西还不少吸引了无数人没事就来逛一逛,一人随手买点什么一天的销量就能上去。
金铃看着每天的营业额睡觉都香,一天快俩百两银子一个月大几千算是很好的生意了,就是差一些每日也能有快百两的银子,而且这个铺子还只是她收入来源的一部分,这怎么能不叫人欢喜。
正欢喜着莳萝来了,说这个月的月例银子要发了,金铃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把成本减去,如今她每月开销也不少,看来还得扩大生意,果然赚钱是没个够的。
拿过莳萝算好的一笔笔开销正看着香茅满脸汗水的就跑了进来:“姑娘不好了,康二怀的摊子被砸了。”
金铃脸色一变立刻问:“怎么回事?”
康二怀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她的摊子摆在碧霄娘娘庙跟前,那里因为香火鼎盛所以人流也很不错,最近金铃铛开了铺子后这十个摊子也更受关注,生意不光没有变差还更好了。
康二怀这里也是,最近天气变热各种凉拌菜更是卖的飞起,因为在庙宇跟前各样素菜就格外的受欢迎,大家去碧霄娘娘那里拜过后都会从她这里买几碗菜拿去旁边素面摊子上搭配着吃一顿。
这日正是生意忙碌的时候过来几个泼皮一脚就踹翻了她的摊位,周围的人四散跑开,康二怀都没来得及张口就被推搡倒地,在她摊位上帮忙的儿女也挨了打,尤其儿子胳膊都被打骨折了。
跟他们家相熟的人赶紧帮着去叫人,有的去了她们家里找她男人,有的直接到了金铃宅子那里找玉瓶,因为这些摊子往常都是玉瓶带着香茅来监督查看帮着料理一些琐事,所以周围的人这个时候就想到了玉瓶。
哪知道玉瓶今日正好去乡下拿货了,最近因为冷吃兔卖的好玉瓶联络了好几个人给养兔子,今日正好是约定了拿兔子的时候。
香茅听了来人的话就赶紧进了内院报给金铃,金铃则赶紧叫了几个人跟着她往出走,一边走一边道:“派个人去请何青蕾来。”又想到玉瓶去乡下了何青蕾必然跟着,就道:“他要是不在就叫几个他兄弟来。”
几息功夫到了前厅就看见了来报信的一个丫头,那是康二怀隔壁摊子家的女儿,他们俩家一向交好,见了她就道:“劳烦你来报信了,你可知道来砸摊子的是什么人?”
说话间带着她就一起出门了,还不忘叫人给这姑娘拿些吃食走。
那丫头道:“领头的那个我们那里的人都认识人称柯五爷,仗着他哥哥是个官身就横行霸道一向不做人事,今日不知怎么盯上了康大娘,来了一句话也没有就踹了摊子,姑娘可要小心些。”
除了这些这丫头也就不知道别的了。
“今日多谢你来报信,我找个人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你们先去看看康大娘如何了。”
等金铃带着人到了摊子上的时候满地狼藉周围议论纷纷,见了她有那跟康二怀熟悉的人就赶紧道:“你是金铃铛的东家吧,快去康婶子家看一看,她也被打的不轻。”
金铃只好留下俩个人收拾摊子又去康二怀家里,好在香茅知道地方,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
她们家这会儿乱哄哄的像是在吵架,金铃来了后一个帮忙的大娘就喊道:“人家东家来了,快让一让把地方腾出来。”
康二怀见了金铃眼泪就下来了,金铃看她额头都破了就问:“大夫请了吗?”
康二怀抹着泪道:“还没有。”
“那还等什么,也别耽误时间了,直接去人家大夫那里吧。”说话间就叫人借了周围邻居的车把母子三个拉上去回春堂,她们母子三个坐车走了金铃也赶紧跟上,想着得再弄俩辆出行的车,不然太不方便了。
等金铃到了回春堂大夫正给康二怀的儿子吊骨折的膀子呢,母女俩个倒都是些皮外伤不慎要紧已经被大夫的徒弟处理好了。
金铃把康二怀母子叫到后院问道:“你们怎么也不说先看大夫,伤成那样还回家干什么?你男人呢?”
康二怀待要说什么又张不开口,她女儿看不过去快言快语道:“我爹吃酒打牌去了跟本找不见人,家里的银子又都是奶奶拿着一文也掏不出来,哪来的银钱看大夫。”
这丫头说话间对家里大人埋怨的很,看自己娘也是眼里透着恨铁不成钢。
金铃听了也气,脸色难看的对着康二怀道:“你这个娘怎么当的?自己每日也能挣几两银子还能没钱看大夫,就是你自己愿意当受气包也不该亏了孩子,怎么好叫孩子伤成那样还挺在家里?”
这话金铃说的很重,康二怀只觉得没脸见人,低着头只啜泣不敢吭声,金铃看她连反驳都不敢更气了,人怎么能窝囊成这样!
待要再骂又不好开口,三十来岁的人了她怎么好多说,何况她女儿还在跟前。
康二怀这人金铃第一次见的时候根本看不出她是个怂货,当初还是她自己找上门要摆摊的,卖起东西来也是言语干脆,根本看不出她在家那么窝囊,还是后来玉瓶跟她说了几次这女人在家不大利索。
康二怀就是那种完全把男人当天看的女子,在家婆婆跟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男人如今可以日日潇洒的出去吃酒打牌全靠她们娘们几个摆摊供养,就这,在家她还不敢说一句硬话。
金铃实在不懂人为什么可以如此分裂,出门能养家的女人回家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绵羊,人家羊都比她有脾气。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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