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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以鬼制鬼

小说:

鬼猎她看似贪财实则超正

作者:

灵禾巳

分类:

现代言情

童谣声陡然拔高,伴随刺耳诡音,门外似被何人抓挠,异响不绝。

卫鸢遥倏忽转身,直面大门:“你的冤屈,我已知晓!”

话音落,童谣戛然而止。

蚀骨阴寒仍在弥漫,似有怨毒目光正透过门缝窥伺。无垠雪缓步上前,与卫鸢遥并肩而立,“冤有头,债有主,此数人罪孽,自有公道可论,何必牵连无辜?”

“嗬嗬...公道?”门外阴笑悚然:“当年我被掳受辱,活生生钉死入棺椁时,谁人同我论公道?!”

堂内众人闻言,又惊得一阵颤栗。卫鸢遥压下胸中愤懑,朗声道:“阴阳有序,擅自屠戮牵连无辜,反增无边业障,恐令你永堕无间不得超生!”

“我等今日在此,非为庇护罪人,乃为平息怨煞还予公道!容我按人间法度与鬼猎律令处置此事,必令葛家罪者伏法,为你重敛骸骨,诵经超度,助你魂魄得享安宁!重入轮回,方是正途!”

门外刮挠声凝滞一瞬,似在抉择,阴冷话音幽幽传入:“那又如何?我要其血债血偿!”

无垠雪踏出半步,并指虚划,指尖射出金色破煞符,瞬息间没入门扉,大堂内烛火仍然幽青,却不再疯狂摇曳,众人顿觉刺骨阴寒减退,心窒舒缓。

心知谈判将尽,卫鸢遥自鬼猎囊中捻一抹青符在手,肃目做最后劝诫:“我鬼猎卫鸢遥,及身侧无垠雪,愿为你主持此事。其一,即刻起,葛家需备上等棺椁,将你尸骨迁出祖坟,择向阳吉地安葬,立碑正名,再不与他葛家牵连,做何人鬼妾!”

“鬼奴?”无垠雪面色微变,她手中青符,实则附着鬼奴于上。

“其二,当年参与掳掠、施暴、钉棺罪人,须自行至官府伏法。”她话音略顿,旋剑以剑柄指向瘫坐在地的葛四大娘子:“如她这般知情不报助纣为虐者,亦需一同受诛!”

葛四娘子闻言,哭得更凶,却不敢辩解半句。

门外沉默片刻,随即爆发更尖锐厉笑:“厚葬?伏诛?我要其一个个,都尝尝被钉穿筋骨的滋味!”

“休得放肆!”卫鸢遥怒喝,堂门大开,门外血影幽幽,一袭猩红嫁衣如同浸饱人血,戾气近乎吞噬整个庭院,俨然是那鬼嫁娘之形!奈何大堂被设下破煞符,乃至其不可闯入。

无垠雪指尖玄白气劲流转,迅疾在众人前布下层层结界:“她怨气已凝成实质,硬拼恐伤及无辜。”

“冤仇再重,也由不得她滥杀。”她蹙眉低喝手腕翻转,剑指门外红衣厉鬼:“你若执意如此,休怪我二人不念冤屈,强行镇压!”

青符脱手,骤然炸现森寒威压,那物自青黑浓雾中浮出,身形瘦削颀长,非是常人骨肉之实。其肤非白非灰,乃是一种极不祥石青色,一袭青绢寿衣垂坠。

摄青鬼!

无垠雪心中惊骇,此物非寻常厉鬼,乃是怨戾化形、凝练至极,几成“鬼雄”之物!其凶戾道行,远非那鬼嫁娘所比!寻常修士遇之,唯恐避之不及,然其此刻竟受卫鸢遥驱使。

不过一年,她竟已能驾驭这等凶骇滔天的摄青鬼?!

它甫一现身,门外那不可一世的红衣厉鬼,竟在青影完全显形的刹那,猛地向后撤出半步!

堂内,葛家众人早已被恐骇气息震慑的彻底失声,那葛四大娘子更是直接吓得晕厥,几位胆怯仆役身软如烂泥,脑中唯余空白与惊愕:鬼……竟能被鬼震慑?!

卫鸢遥凝目鬼嫁娘,面无一丝惧色,话音冷冽:“你可选被镇压、沦为鬼奴,或是由我主理公道。”她身侧摄青鬼伺机而动。

一道极致怨毒,却又难掩畏惧的女声,幽幽地从门外传来,不再尖利,反倒透着压抑与妥协:

“…摄青鬼…好手段……”

“三日后子时,若不见葛四跪于我坟前……纵有摄青鬼阻我……定血洗葛府!鸡犬不留!争个玉石俱焚!”

语尽,血衣鬼嫁娘立即遁隐夜色而去。

玄衣猎猎,卫鸢遥面色如霜,倏忽将摄青鬼纳回青符,眼底掠过一丝强行压制的疲意。

无垠雪转向众人沉声开口:“尔等造下如此人神共愤之孽债,天理难容,要想活命、葛氏一门不绝嗣,便拿出赎罪的诚意。”

两位主母一位死亡一位晕厥,缩在角落的葛四二夫人连连叩首:“两位侠士吩咐!妾身…万死不辞!只望能活命……”

“好!”卫鸢遥打断她无用的哭嚎,语速快而清晰地提出条件:

“立刻备下三牲祭礼、香烛纸马、素绢寿衣、上等棺椁,要快!”

“点齐当年参与掳掠、囚禁、钉棺一应帮凶仆役,无论主从,捆缚后送至官府,知情不报、助纣为虐者,同罪!”

“其三……”她长吐浊气,方才召出摄青鬼,着实令她吃力,险些被鬼气扰乱心性。

察觉她异样,无垠雪接过话头:“开葛家祖坟,起出嫁娘骸骨,择吉地,风光重葬,尔等皆需披麻戴孝,三步一叩,送至坟前,跪于灵前,亲诵忏悔祭文。”

“何人若有半分不诚。”卫鸢遥睨向晕厥的葛四大娘子,“休怪怨魂索命,我二人袖手旁观!”

条件之苛刻,对葛家无异是奇耻大辱,但生死攸关,葛四二夫人哪敢有半分犹疑,涕泪横流地应声:

“是矣、是矣!”她挣扎起身,却因腿软又跌坐回去,只得朝身侧同样吓傻的管事尖叫:“可有耳闻?!快去!照侠士吩咐!快些!”

管事连滚带爬冲向侧门,招呼同样被吓破胆的仆役伴身。

“慢。”卫鸢遥目光如鹰,勾上葛四二夫人,历声喝问:“葛四昨夜在何处?”

她亲见厉鬼索命,又几经威逼,已然语无伦次:“四、四爷…”

“说!”

“四爷、昨夜同六爷去了庄南蒙山!乃、乃是一处乱葬岗啊!”

鸢、雪二人相视,心中顿时明了,葛府骤富,果真与发冢关连,只是这二人未免太过胆大,竟夜半闯入乱葬岗。

“事不宜迟,须即刻动身往蒙山寻葛四。”卫鸢遥按剑转身,便要向外。

“阿遥,”无垠雪伸手虚拦,声音沉静:“子夜将至,入乱葬岗凶险倍增,且那鬼嫁娘怨戾滔天,你我若离去,此间无人坐镇,难保其不会趁隙反扑。不如暂歇一宿,待雄鸡唱晓,阳气初升之时,再赴蒙山。”

卫鸢遥脚步一顿,深知他所言在理,“也好。”

是夜,葛府灯火通明,哀泣与忙碌交织。

二人于府内设下驱邪阵,令众人持符伴身,严防厉鬼回袭。

待鬼气散去阴风不近,方才结伴至偏院休憩,回房将闭门扉之际,卫鸢遥探首轻问:“伤势可有好转?”

“伤势”所指,乃无垠雪后背箭伤。

他驻足,回予心安一笑:“不妨事。”

“不妨事”三字将落,卫鸢遥已倏然近前,反手将其拽入房内,阖门断了去路。

“雪大师兄欺我目眦,不识血腥染衣?”她声线清亮。

无垠雪浅笑微凝,对上她执拗眸光:“阿遥,皮肉小伤,葛府事急……”

“急得过你背上洞开?”卫鸢遥脆声截断,素手点他伤处,语带惊疑:“我且问你,此箭伤从何而来?为何煞气诡谲?”

无垠雪沉默片刻,侧颜在烛光中轮廓清冷,声音低沉:“……乃与我结有鬼契的那位所赐。”他顿了顿,伤口似有隐痛。

“彼身为鬼仙之尊,命我为其办一桩要事……”他微微侧首,“然,我执意先归云外山,禀明师傅…与你,他怒我违逆,便以此箭小作惩戒。”

卫鸢遥心头剧惊,鬼仙?惩戒!

他竟是受此等存在胁迫,这一年才未有音信来往?而他执意回山…竟是为师门,为…她?

隐秘甜涩瞬间翻涌,她强压心绪,自袖囊取出锦药囊,抛向无垠雪:“鬼仙之怒岂是‘小惩’?再这般逞强,我便…便由你疼着去!”

他静默出门,唇角悄然牵起一丝温软的弧度:“无妨,能归便好,夜已深,快些休憩罢。”

第二日,雄鸡初鸣。

天光未透之际,两道身影自葛府正门掠出,无垠雪轻抖缰绳,小绿头拖着吱呀作响的驴车,碾过清寂土路,携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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