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后座上。
虞皖音被商临搂着,她直接侧坐在他的腿上。
外面很冷,尽管几分钟前还在外面热吻的年轻男女根本感受不到严寒刺骨。
“你今晚喝酒了吗?
“喝酒了还怎么开车过来?商临又捧着她的脸亲了会儿。
其实真相是下午不太舒服吃了头孢,晚上又被他那群狐朋**喊出去,喝了一晚上的无酒精饮料。
也就是小甜水。
虞皖音确实是有点担心他酒驾了,商临也不介意,他凑上去。
“你再仔细检查一下我有没有喝酒?
“……
唇瓣总是轻而易举就贴在一起,车内温暖,身上的外套就显得累赘起来。
而且,热。
虞皖音的长发会垂下,商临拨弄几下,将头发都拨到她身后。
那件厚实的外套被脱下来放在一边,虞皖音内里是宋女士给新买的粉色小猫睡衣,纯棉布料,体感舒适,对于26岁的她来说,略显可爱。
商临摸了一下前面的小猫,轻声笑了:“穿这么可爱。
虞皖音抓着商临的手,凑过去继续亲他。
车内后座的空间要宽敞许多,商临顺势托着虞皖音起来些,再掰着她的腿分开,直到女友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
又亲了好一会儿,分开时两个人唇瓣都格外红润,泛着水光。
商临的手放在女友腰上,并没有隔着布料,他的手掌在冬天是温热的,探进去时并没有冻到虞皖音。
他听见自己语气很轻地问了句:“晚上同学聚会,李明霁也去了?
这个问题大概打了几次腹稿,终究还是被问出来了。
虞皖音嗯了声。
“那他也知道你交新男朋友了?
“知道了。
商临亲了一下她的脖子,接着问:“那他知道是我吗?
虞皖音的敏感区被碰到,她顿了一下,片
刻后回答:“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你的声音。
“你介意被他知道吗?虞皖音问。
商临将脸埋在她怀里轻笑,虞皖音甚至能感受到他在自己怀里深吸气。
“怎么会?商临说,“他知道的话,对我来说不算是坏事。
虞皖音拨弄着商临的头发,他的头发很茂密,乌黑油亮的,大概未来二十年估计都不会有脱发的危机。
商临抬头,但下巴依旧搁在她怀里,胸上。
哪怕隔着布料,他这样的表情,虞皖音依旧觉得很涩气。
更何况,商临脑子里想的应该没有很纯洁,她已经感受到他了。
“过段时间,有空跟我那几个朋友见见,介绍你们认识怎么样?商临突然说
。
“怎么……”虞皖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想带她见朋友。
其实她也不是不认识商临的朋友起码认识几个。
“今晚他们看见你送的胸针一个个都很嫉妒”商临的话听起来像造谣“他们不信非说要你当面承认才信这是女朋友送的。”
时间回到五六个小时前。
商临没什么精神地参加了今晚的小聚就在一个常去的会所里。
会所的经理已经很眼熟这群少爷小姐即便是过年期间也能为他们留出空余的包厢。
这里面不止一个人是他们的高级会员这样的待遇也是应当的。
商临看见自己的朋友们精力旺盛地打闹还有点欣慰。
“商临你喝一晚上果汁了什么时候也修身养性到这种程度了?滴酒不沾?”魏珩端着酒瓶过来就要给他杯里倒酒。
商临的手覆盖在杯口直白地拒绝了:“不喝。”
魏珩还想说句什么旁边陆柏聿笑着开口了:“魏珩你别倒了他今天不能喝酒下午说头疼嗓子疼我小姨拿头孢给他吃了专门叮嘱我今晚看着他别碰酒呢。”
这样啊。
魏珩很讲道理地放下了酒。
“不喝酒你出来干嘛?”魏珩还是没忍住嘴贱一句。
商临垂眸看着手机上没什么动静的聊天窗口头也不抬:“看看孩子们。”
魏珩:“?”
“去你的!”
这么大的便宜他也好意思占。
坐在对面的人听见商临这句话也扔了个抱枕过来。
商临接住了随手放在旁边。
他被人笑骂了几句。
直到坐在对面的姜稚芸忽然双眼发光看向商临:“商临哥你胸口那个胸针能给我看看吗?”
商临低头看了眼像不经意般问道:“怎么了?”
姜稚芸根本没等到他给反应自己就从座位上离开三两步走过来近距离看。
“没错了就是这枚一模一样。”
她看着很想上手摸摸被商临挡住了:“男女授受不亲坐回去。”
姜稚芸:“……”
陆柏聿笑了声:“还男女授受不亲稚芸啊知道平时谁对你比较好了不
姜大小姐没有放弃:“哥商临哥你这枚胸针我当时看上了的就是没拍你转手卖我呗。”
话里眼里全是对珠宝的渴望。
她这么说其他人也凑过来盯着商临胸襟前的胸针看。
“这钻石是挺闪的好看是好看但没那么夸张吧?”
有姑娘过来看到瞬间被种草:“这哪家的还能找到同款吗?”
商临的建模和气质摆在这里身上
穿的西装大多定制,乍一看走出去当模特也没问题。
姜稚芸挤开了陆柏聿,坐在商临旁边:“商临哥,你考虑一下呗。”
“当时喜欢,为什么不拍?”商临问。
以他对姜稚芸的了解,这位大小姐看上的东西,不至于能让别人抢先。
姜稚芸:“……拍卖出去之后才看到的。”
世界上最痛的莫过于在家里随手翻到本拍卖册,种草了一样东西,最后发现拍卖日期早已经过去,物品被不知名买家买走。
“商临哥,我觉得这枚胸针在被人买走之后还能和我相遇,就是我跟它的缘分,你出个价,让给我吧,这枚胸针一看就想来我家。”
姜稚芸年纪比商临小,这么多年来一声声哥喊多了,多少能喊出点兄妹情来。
“不出,”商临在看到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那枚胸针上后,像是终于达成了目的一样,轻咳一声,“这别人送的。”
“谁送的啊你这么宝贝?”有人嘴快问了这一句。
问出口之后才后知后觉不太对。
商临:“女朋友送的。”
“……”
一瞬间沉默的沉默,破防的骂人。
“商临你有病吧,专门等这么久就是为了炫耀一下你对象给你送的东西?”
“我真受不了你了!”
“……”
还有迟钝型朋友:“不对,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刻薄型:“有对象大不了啊,也没见人家过年分点时间来陪你……”
陆柏聿同时被攻击了:“柏聿哥,你得抓紧了,商临哥都有对象了,以后你回家不得被念叨死啊哈哈哈……”
陆柏聿:“……”
无人在意默默碎掉的姜大小姐。
她以为等到了自己和这枚漂亮胸针的缘分,结果等来的是人家炫耀的机会。
那枚胸针原本就挺好看的,佩戴在商临身上就让人更有购买欲望了。
姜稚芸有点咬牙切齿:“商临哥,你哪认识的女朋友啊,人家竟然舍得拿一百多万给你买枚胸针?”
显然富二代也不全然是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的。
商临语气很平静:“哦,可能人家比较喜欢我吧。”
“……”
这是真的引以为豪。
姜稚芸没招了,她彻底明白这枚胸针跟自己无缘。
不过现场的话题已经变成了商临那位藏着掖着的对象。
“商临,你女朋友到底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疑心很重的,甚至环顾了一圈男男女女:“你们没有人偷摸着内部消化吧?”
“……”
唯二知道实情的两个人不吭声。
陆柏聿和魏珩这会儿跟哑巴似的。
姜稚芸倒是早
些时候就知道商临谈恋爱了,但直到现在,她也没见着人。
身边的人窃窃私语,姜稚芸和商临关系好,也被调侃了句:“姜大小姐,不会是你吧?”
姜稚芸立刻冲那人翻了白眼,口吻也是一点也不客气:“你瞎吗?”
这种揣测让人听着不高兴,那人看姜稚芸脸色不对立马滑跪认错。
陆柏聿乐呵笑了声:“大家伙这么熟了,谁下得去手啊?”
有人起哄说想见一下商临那位女朋友,他没答应。
“以后自然就有机会见着。”
后面就是商临接到了女友打来的电话,一边接起一边往外走。
商临离开包厢时,他的朋友们还热闹着。
一段关系的递进,不仅仅是联系的频率和身体以及灵魂的交流,还包括社交圈的接触。
虞皖音的目光落在商临大衣内的西装外套上,她送的羽毛钻石胸针好好地别着,如同她一开始设想的那样,商临佩戴上真的很好看。
像他这个人一样,闪耀夺目,浑身都散发着矜贵的气息。
“不愿意见吗?”商临轻声问。
虞皖音是有点迟疑:“也不是不愿意见,就是有点……太暧昧了?”
她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大概可以表达出自己意思的词,但依旧不太对。
因为她下一秒就遭受了商临的质问:“暧昧?比上床还暧昧吗?”
他们的身体贴得很近,哪怕隔着衣物,但身体传达出的温度,能够感知到的。
商临的手在她腰间轻轻触碰着,这样面对面的近距离,五官被放大,皮肤纹理也变得更加清晰可见,不过光线昏暗,又平添了暗涌流动。
“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商临不急不缓地提问。
夜晚**静,这个点楼下除了他们这对像早恋一样的成年人,不会再有人过来。
时间仿佛也流逝得很慢,给人生出一种可以尽情消磨光
阴的错觉。
虞皖音觉得有点解释不清了,干脆整个人埋在他怀里,试图蒙混过关。
“耍赖?”商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虞皖音抱紧他,好半晌才开口:“商临,我结过婚。”
“我知道。”
“你的朋友怎么看待……”
虞皖音话没说完,被商临从怀里扒拉出来,双手捧着她的脸。
“是我跟你谈,不是他们跟你谈,谁管他们怎么看?”
“你离婚前我就知道你结过婚,当过别人老婆,所以呢?”
虞皖音对离异这件事并没有太大感触,但这确实让她在处理一段关系时变得更加谨慎。
推己及人。
如果她在还没有结过婚离过婚的情况下
,要和一个离异的男人交往,她的朋友一定会觉得她疯了。
虞皖音张了张口,想说句什么,商临却突然吻了上来。
吻得汹涌。
片刻后他稍微退开,轻声道:“算了,感觉你也说不出什么我想听的话,不如接吻。”
说完,他的唇又贴了上来。
过年这几天除了每天一些必要的联系以外,这是第一次见面。
而过年期间除了见客和跟朋友小聚,商临也没什么正经事要做,剩下的时间就用来想女朋友了。
车内也安静了下来。
轻微的口水声让氛围更加暧昧。
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热恋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阶段。
刚才的话题就这么被揭过去。
虞皖音也很热情,她的手从他肩头慢慢滑落至胸膛,再往下,直到隔着布料触碰他。
拉链声突兀响起。
商临明显顿了一下。
他的呼吸更粗重了,按住了虞皖音的手。
“我过来不是为了这个的。”商临说。
这句话说得有点苍白,但他最初真的只是很想见她,想接吻,只是身体并非什么时候都听从他的意志。
虞皖音嗯了一声,继续凑过去和他接吻,但是手上的动作没停。
两人身上的衣物都好好地穿着,即便是商临。
昏暗的光线下,在吻短暂停止时,他低头看了眼,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正在做的事足够惹人魂牵梦萦。
虞皖音的左手甚至还偷偷使坏,商临闷哼了声。
左手上的黄金镶钻戒指在这个昏暗的光线下还闪耀着光辉,和商临的一样。
他也是个讲究礼尚往来的人。
于是抬手去抚摸她。
虞皖音开口了:“不许动。”
“嗯?”
商临困惑着,听见她继续道:“你不许动,听话。”
这道声音的口吻甚至有点命令式,商临果真不动了。
他的目光落在虞皖音脸上,觉得她现在面无表情的模样也很性感,和身材以及穿着无关,就是单看这张脸,都觉得性感。
商临此时的胸膛起伏比平时还要剧烈些。
直到虞皖音的目光与他交汇,凑过去再度与他接吻。
这段时间并没有过得很快。
某一刻,商临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没几秒,空气中情/欲蔓延。
虞皖音靠在商临怀里轻轻喘息,任由他拿过湿巾去擦拭她的手。
车窗被开了一道缝隙,有冷风灌进来。
“我要上去了。”虞皖音说。
商临嗯了声,问:“白天有什么安排?”
“下午约了朋友。”
“打算什么时候回悦澜苑?”
他提起这个
,虞皖音就想起之前和他说的初六回去,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已经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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