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皖音对商临的穿着打扮没什么要求,她觉得他平时那样就很好看。
有些话说得直白些,好看的人套麻袋也是好看的。
换句话来说,确实不穿的时候也很好看。
商临的身体除了与生俱来的天赋以外,这些年格外注重锻炼,肩颈、背、腰腹以及腿上的肌肉都练得很好,连比例都很合适。
虞皖音觉得他很好。
但女朋友没有要求,商临就自己去研究了。
初八之后就是上班的时间,回到公司人,每个人身上都有股淡淡的死感。
除了领领导红包的时候死感淡一点。
刚复工,年前的工作也就接着继续干下去,忙碌很快就找上门来。
虞皖音这边忙,商临那边也没闲着,刚上班就去隔壁九林市出了两天的差。
他的工作时间相对比虞皖音的要自由些。
这天虞皖音有应酬,跟老板一起的。
在酒桌上不喝酒是个麻烦事,虞皖音只能说最近在吃调理身体的药,跟酒精有冲突,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碰酒。
讲道理的人都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上纲上线,何况只是虞皖音不喝,又不是其他人都不喝。
许彦舟是以为虞皖音真的在吃药的,他私底下还跟她说了:“你要是不能喝酒,下次不是必要的情况就不用跟着来了,省得碰上那些闲得没事非爱给人灌酒的。”
回到家有点晚了,虞皖音看到客厅亮着灯,稍微暗些的灯带,像是专门给她留的灯。
商临回来了。
虞皖音于是在房子里找他。
她这个房子不算小,房间其实挺多的,前不久才让商临选了一个给他布置了个书房。
除此之外,虞皖音还布置了一个儿童房。
那个儿童画里目前都是很简单的摆设,等到孩子出生,等到几岁时,孩子有了自己的喜好,虞皖音会参考,再做新的布置。
主卧的氛围灯亮着,但进去没见着人,直到虞皖音听到一些动静,顺着声音往衣帽间的方向走去,看见他在里面对着全身镜不知在做什么。
衣帽间的灯也开得昏暗。
虞皖音的出现打断了商临,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回来了?”
“你在做什么?”
商临缓缓走过来,他身上倒是穿得很正经的模样,白衬衫黑西裤,只是那衬衫的领口都没有好好扣好。
随着他走进,两人之间的氛围也暧昧了些。
“想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商临低头,牵起虞皖音的手,捏了捏,随后又道,“亲我一口就告诉你。”
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
虞皖音刚刚只看见他在照镜子,还扯了一下领口,其他的没看到,本来是不
好奇的,但商临这么一说,又将人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
所以她踮脚亲了亲他的唇。
“可以了吗?
商临笑了笑,又耍赖般贴了贴她的唇。
“你自己解开看。他拉着虞皖音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在这一步,虞皖音已经感受到掌心下除了布料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
她抬眸看商临的脸,他什么话也不说。
不过虞皖音已经明显知道眼前是一个带着诱惑的陷阱,即便这样,她还是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替他解开衬衣上的纽扣。
商临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凑近的时候让人忍不住轻嗅。
刚解开第二颗纽扣,虞皖音手上的动作就蓦地一顿。
她已经看见里面是什么了。
抬眸和商临对视时,指尖也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继续啊,看**什么?商临轻笑着对她说。
语气硬生生让人听出了一股调戏的味道。
虞皖音于是继续往下,第三颗、第四颗、……
空气中涌动着安静的暧昧,直到这件衬衫上的所有纽扣都被虞皖音解开,她看清了全貌。
很闪的金色胸链穿戴在商临身上。
链子从他的脖子往下,分成几支,从他的锁骨、胸肌和腹肌上穿过,直白地展示了一个男人身体的性感。
最初还没解开衬衫纽扣时,虞皖音只是以为他今天戴了条项链而已。
商临的首饰也不少,项链他平时偶尔会戴的。
只是解开两颗纽扣后,虞皖音便觉得不对,项链没有这么长的,也没有这么复杂地坠在身体表面。
“好看吗?商临问她。
虞皖音点了点头,甚至不需要他开口,自己就伸手摸上了。
平时也是这样碰,可此刻感觉确实是不同的。
那种被勾引的滋味很显然。
“我买了好几种款式的,有空都穿给你看好不好?商临说着一顿,轻笑着,“礼尚往来一下,你以后也能穿给我看看吗?
他在表达欲望上向来是个很坦荡的人,想要就开口问或者伸手要。
虞皖音对上他的视线,有一瞬间的迟疑,但眼前的诱惑又实在太近在咫尺。
“要亲一下吗?商临问。
他说的亲并不是接吻。
空气中响起很轻微的舔舐声。
像孩子在进食。
可显然不是。
商临感受到怀里人的情绪逐渐变得兴奋起来,他就知道自己的准备并没有白费。
那些链条偶尔会刮蹭到让他觉得脆弱敏感的位置,有些是不小心碰到的,有些是她恶作剧故意拿起来去勾的。
坏宝宝。
商临深吸一口气,
低下头去轻咬她的耳垂。
然后她咬他的力度也跟着加重一点点。
他们就在衣帽间里,像偷情一般探索着彼此。
衣帽间的全身镜依旧有它的用处,事情的发展如同商临一开始预想的那样,他们不是第一次在镜子前,何况虞皖音这里全身镜前的那块毛毯真的很软,即便跪着也不会觉得太折磨。
当然,人在某些时刻也许根本察觉不到“痛”。
商临捏着虞皖音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镜子里面。
“不是说好看吗?”商临的声音幽幽在身后响起,他说,“那为什么不多看看我?”
“也看看你自己,现在好漂亮啊。”
这道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是恶魔低语,明晃晃地蛊惑着沉溺于欲望中的人去直面。
全身镜里,商临身上的衬衫已经不翼而飞,但那条看着繁琐却很闪的链子却依旧完好地穿戴在他身上,和锻炼得当的身材结合着,明晃晃地勾人。
而且商临很坏,明知道他们这段时间在为什么而做准备,却还是在情迷意乱时,附在她耳边,恶劣地要求她回答自己的问题。
“宝贝儿,你需要吗?不需要的话,我出去了。”
……
衣帽间原本的作用就是放置衣物和各种配饰,现在却不只是这样了。
全身镜里,虞皖音靠在商临身上休息,她没什么力气了,甚至腿有点麻,只能任由商临的指尖触碰着,在她耳边轻吻:“你看到没有,好多啊。”
虞皖音颤了一下。
商临笑着,摸了摸她还平坦的小腹,跟她讨论着:“你觉得宝宝会在今晚来吗?还是之前的就已经在了?”
哪有这么快就能知道的?
但虞皖音知道,他根本不是想说孩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商临看着镜子里的虞皖音,像是检讨般道:“可能是我还不够努力,所以宝宝还没来,你说怎么办呢,孩子妈妈?”
这声称呼实在犯规。
明明还没有。
虞皖音听见他问道:“想洗澡了吗?”
她觉得不太对,回了一句:“我自己去。”
商临的手臂已经穿过她膝下,下一秒,虞皖音腾空而起,商临说:“你上班已经很累了,这种事我为你代劳就好。”
他是骗子。
根本就是为了别的。
商临说,在浴室会方便很多,因为他可以立刻帮她清理干净。
这个过程有太多不可言说的细节,总之商临是个混蛋。
以至于虞皖音红着眼睛骂他:“下流。”
商临笑着挨骂,连她刚才爽到咬了他一口也笑纳了,就当是奖励。
“怎么能这么说我?”商临似乎还觉得自己委屈,指尖蹭
了一下她眼尾的泪水仿佛自己被冤枉了般“都是为了要宝宝啊。”
他仗着自己是那个甚至还没出现在妈妈肚子的孩子亲爹的身份肆意妄为。
虞皖音还坐在他身上在缓解刚才的余韵但她明显是生气的。
商临抬手去碰她虞皖音条件反射般抵触他又笑了:“这次是真的洗一下就去睡觉了。”
他好声好气道:“得弄出来不然你不舒服的。”
在浴室里厮混这么久发也湿了他们两个人出去时商临将人按在梳妆台前细致地给她吹头发吹完又轮到他自己。
虞皖音躺下床时商临还在旁边收拾东西他将两人的衣服都放进了洗衣机贴身衣物也洗了。
就连衣帽间的那块地毯也拿了出来打算明天清洗一下。
虞皖音已经过了那个生气的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喊他过来睡觉。
商临平时一个人住的时候家里是定期有人上门打扫卫生的不住的那些房子
唯独是谈恋爱后勤快了些而且这些稍微私人的物品他觉得有必要亲力亲为。
差不多完成了清理工作商临躺上了床很自然地搂住虞皖音:“睡吧。”
在备孕这件事上虞皖音和商临在前期都做得挺好的两个人都吃叶酸烟酒一点也不碰甚至虞皖音也没有再做美甲尽量少熬夜。
但在目前这个阶段有个无法忽略的问题他们有点纵欲过度了。
之前看的科学备孕注意事项里一周三次左右是合适的。
商临没有遵循而虞皖音的定力也没有足够去遵循这一点。
她在睡前和商临进行了沟通。
商临:“我觉得我们并没有很频繁啊。”
虞皖音:“……”
见她不说话商临在黑暗中亲亲她的脸。
“没办法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他说。
这句话并非简单的甜言蜜语他对虞皖音的喜欢到了能让一些原则往后退的地步。
虞皖音是很难对这样的表白说出什么重话来的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商临是个精力很旺盛的人他仗着年轻的资本对虞皖音说这样的频率对他来说真的没问题。
于是虞皖音小声问了句:“那怀孕之后你怎么办?”
“怎么办?”商临笑笑“忍忍呗。”
像她生理期或者他们谁出差不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差不多一年时间忍忍也就过去了。
不过商临亲了一下她的手意有所指道:“当然如果漂亮迷人的虞女士愿意用别的办法救救我我会很感激的。”
“……”
商临很快就到了不得
不休息的时候——虞皖音的生理期到了。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他偶尔半夜会抱着女朋友醒来很燥热。
但身边的人睡得安详丝毫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虞皖音这一次的生理期非常平和没有痛经在来之前也没有一些不适的征兆这说明她的良好生活习惯还是得到了反馈起码她最近气血很足精力也还算旺盛。
商临就是精力过于旺盛了。
有天晚上他醒来时在床上翻了个身虞皖音也跟着醒了凑过去抱着他轻声问:“怎么了?”
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然后她就听见这样一句控诉:“我怀疑你给我下春/药了。”
“……”
虞皖音缓缓睁开双眼。
商临这句话有点夸张但确实是…醒了。
今天不是生理期前三天虞皖音的睡姿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老实她侧着身手在商临身体上摸索了一下最后碰到了她被控诉的源头。
商临轻哼了声。
被子里太热了。
他扯开了被子于是在昏暗中的动作被敞露在空气中。
虞皖音努力了好一会儿也依旧无济于事。
她坐了起来盯着商临看了会儿似乎在沉思。
“算了睡吧
但虞皖音没听他的她抬手开了床头的夜灯。
“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商临就看见她在朦胧暖黄的光线下解开了上衣的纽扣陡然安静下来。
但并非全然安静因为空气中依旧能够听到他稍微带着点压抑的喘息声。
又是不知多久之后商临抽了床头的湿纸巾给女朋友擦拭。
她的胸口前那片皮肤看起来有点红了。
换了张纸巾多擦拭了几次手也擦了最后才是他自己。
商临亲了亲虞皖
音的脸顺便还黏黏糊糊亲了几下她的脖子和胸口。
他的胸腔都热腾腾的被融化得捧都捧不起来。
虞皖音的生理期刚结束那会儿商临刚好忙得几乎要住在公司自然没空来找女朋友。
她那几天都是自己睡的然后有一天已经凌晨两点了虞皖音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一时间还没清醒过来。
直到有人打开了房门。
她就真的惊醒了。
“吓到你了?”进来的男人臂弯还挂着件西装外套他随手放在一旁走到床边看她安抚性地隔着被子给她拍拍胸口。
“几点了?”虞皖音问手已经顺着去摸自己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一看时间愣了下。
“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
商临闻
言笑笑,摸摸她的脸:“我就乐意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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