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师娘对自己不错据说她早年就是一个逃荒的小丫头跑到了这里当了师傅的小妾两人相差快四十岁了。
师傅六七十的人了这小妾也就二十多岁周围邻居街坊都挺羡慕这个当铺老板。
末了禄朝印还是开了门。
说到此处禄朝印侧头看向张弛“你觉得我师娘跟我说了什么?”
张弛小心翼翼地摇头“舅这个我猜不到。”
禄朝印笑道:“人啊都是只看表面不想细节就像现在的人一看朋友圈整天都是旅游美食可他们背后呢?会不会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痛?”
“人总是把光鲜亮丽的一面展现出来可实际上各有各的肚皮疼。”
原来那师娘看似生活优渥不愁吃穿不成想那师傅是个变态。
他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但心里那股劲却是不减当年所以肉体越是不行他心里的渴望就越是严重越严重就越扭曲。
以至于夜夜折磨师娘。
“你知道有种凳子底下是个坑多为行动不便的老人设计的可以坐在上边方便。”
“我那个师傅就坐在那张凳子上就坐在我师娘的脸上。”
“你吃过鸡蛋鸭蛋你见过鹅蛋吗?比鸡蛋大得多他就往我师娘身体里边塞鹅蛋起初是一个后来是两个甚至强行塞三个。”
“总之师娘越痛越求饶他就越高兴。”
“起初我是不信的师娘拉着我进了他们的屋子从床底下拿出了那些东西包括那个师傅特制的凳子木钳子还有马鞭。”
“甚至师娘脱了衣服给我看她身上的伤疤她的大腿很白可在她的大腿根上却有几个肉揪揪。”
“那就是师傅用木钳子夹住她大腿根上的肉然后拧!”
“师傅拧的时候会看她的表情
“噢我还记得有一个马嚼子不过那个也是特制的不是给马用的而是套在人的嘴上那马嚼子中间是个圆孔你知道是做什么的吗?”
张弛摇了摇头。
“我师傅经常会让她戴上这个马嚼子拧着她的脸蛋往她嘴里小便。”
张弛骂道:“他妈的变态啊!”
禄朝印却依旧平静地说:“那个时代这种情况太普遍了历史都是有局限性的你没生在那个时候你不懂那个时候。”
“我师娘就是一个逃荒的小姑娘,没被人拐进青楼里,已经是福大命大了,起初她也以为跟了一个有钱的老头子,能好好的过完下半辈子,没想到,只是从一个火坑里,跳进另一个火坑。
“没办法,那是世道整体就是一个大火坑,个人的力量无法改变,只能被时代车轮无情的碾压。
张弛叹了口气,说道:“听说女人在古代很没有地位的,又是裹小脚又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完全就是附庸品。
禄朝印点了点头,“是啊,好在我师娘跟我一样,至少在内心深处是有反抗的火种。
“她很聪明,她早就看出我不对劲了,因为我挑水劈柴的时候,师娘见过我用刀,那天晚上,她问我究竟是干什么的。
“她一问,我当场就落泪了,我哭的不能自已,那是我跳下山崖后第一次哭。
“师娘搂着我,像是我妈小时候搂着我那样,摸我的后脑勺,她也跟着哭,似乎是因为同情我的遭遇,也似乎是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悲观。
“师娘说,我今晚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咱俩跑了吧,我这些年藏了一些私房钱,够咱俩用了。
其实师娘早就想跑了,可她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里呢?
生逢乱世,人人自危,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要是从这里跑了,不定是什么样的结局,那时,人人为鱼肉,谁见了都恨不得啃两口。
所以这个念头,她即便衍生数次,最终还是被压了下去。
可在禄朝印来了之后,师娘心中那股逃跑的欲望愈演愈烈,她想跑,不管跑到哪里,总之能有一个安心的小家,过上自由自在,不再寄人篱下,不再被人折磨的日子。
所以,她趁着师傅没回来,就跟禄朝印商量,并且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没想到,十七八岁的禄朝印却问了一句:“跑?我们能跑到哪里?
“师傅有点小钱,也认识一些人,恐怕我们还没跑出多远,就要被追回来了,到那时,师傅更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我。
“我无所谓,是杀是剐,我不在乎,你呢,万一他把你卖到青楼怎么办?
一听到这,师娘更是吓的哭了出来,一时间不知所措。
禄朝印道:“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
此言一出,震的师娘瞪大了眼珠子,一双美眸在摇曳的烛火中颤抖。
“朝印……真的要这么做吗?
禄朝印道:“猪狗不如的老东西,平日里的买
卖净是欺骗人,很多苦命人来这里当东西,他就故意压价,因为他觉得那些人没权没势好欺负,一些权贵来这里,他就热脸贴着冷屁股,给别人个高价。”
“你跟着他受尽折磨,我跟着他也没学到任何东西,整天就是打骂,更骂我是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要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我当时就一刀砍了他!”
师娘恍然大悟,她才明白,禄朝印那时抬头看向师傅的眼神,为什么如此凶恶,敢情那一刻已经动杀机了。
现在话说开了,禄朝印自然没了那些担心,心中的杀意就更浓了。
毕竟他是在土匪窝里长大,即便是心存正义,但对人命的看法,似乎也不那么紧要,毕竟从小见惯了死人,从小就被逼着杀人,似乎也不觉得杀人是一件多么难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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