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冉凤鸣**于股掌,被常小鱼踩在脚下,像个丧家之犬,东躲西藏……阎青云,你甘心吗?常镇山的声音如同魔咒,敲打着阎青云内心最深处的不甘。
“属下…属下……阎青云的喉咙干涩,巨大的**感与一丝被点亮的、危险的野望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微微颤抖。
“本王知道你不甘心!常镇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志,“你想要的,本王可以给你,因为本王欣赏你这样忠诚的人!
他微微前倾身体,玄黑龙袍上的暗金纹路仿佛活了过来,散发出更强烈的压迫感:“本王要你,重新坐上起始议会话事人的位置,不是冉凤鸣的傀儡,不是常小鱼恩赐的傀儡,而是真正掌握实权,代本王行令一方的话事人!
“曾经你所有的**,都将彻底洗刷!
阎青云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随即又被巨大的恐惧和狂喜淹没:“上仙,属下……属下恐才疏学浅,难以担此重任,起始议会如今……
“有本王在,你怕什么?常镇山打断他,语气冰冷而霸道,“常小鱼算什么?本王能给你十倍于他的荣耀!那些远超他的力量、资源、无上的权柄,本王统统可以给你!
他伸出手指,那覆盖着暗金鳞片的指尖指向阎青云,一股精纯、冰冷、带着绝对臣服意志的尸祖本源气息,如同无形的锁链,瞬间缠绕住阎青云的魂魄:“本王会扶你上去!谁敢不服,本王便让他形神俱灭!谁敢阻挡,本王便踏平他的宗门!
阎青云只觉得灵魂都在那股冰冷的气息下颤栗,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和一种被巨大靠山撑腰的膨胀感,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重新君临起始议会,所有人都匍匐在他脚下的景象。
“本王要的,是一个听话的、高效的起始议会。一个能为本王刺探情报、收拢资源、整训养尸**军的力量,而不是常小鱼搞的那些虚无缥缈的公平!常镇山的声音带着赤裸裸的功利,“你能做到吗?
“能!属下一定能!阎青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激动而嘶哑,“属下必不负上仙栽培!起始议会将成为大人手中最锋利的刀!属下会竭尽全力,清除常小鱼的余毒,让所有养尸人明白,唯有追随上仙,才能获得真正的力量和荣耀!
“很好。常镇山微微颔首,眼中幽火跳动了一下,似乎对阎青云的“觉悟还算满意。他朝旁边的阿鬼示意了一下。
阿鬼如同幽灵般上前一步,手中托着一个非金非木的黑色令牌。
令牌正面刻着一个扭曲、狰狞的古老符文散发着与常镇山同源的尸祖气息背面则是一个繁复的“令”字令牌入手冰凉刺骨仿佛握着一块万载玄冰。
“这是尸祖令。”阿鬼的声音毫无波澜“持此令如尸祖亲临。明日随主上前往起始议会海崖庄园。”
阎青云双手颤抖着接过令牌那冰冷的触感却让他浑身血液都在沸腾!这是权柄!是力量!是尸祖常镇山的背书!
“谢上仙!谢阿鬼大人!”他再次重重叩首额头撞击在冰冷碎裂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有无边的狂喜。
“去吧。”常镇山挥了挥手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淡漠“好好想想明日该如何做。记住这是本王给你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若让本王失望……”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的杀意比任何话语都更冰冷刺骨。
“属下明白!属下告退!”阎青云紧紧攥着那枚冰冷沉重的尸祖令如同攥着自己的性命和未来再次叩首后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弓着腰一步步**着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空间合金门在他身后关闭隔绝了那无边的威压。
他能感受到上仙的愤怒因为上仙以前跟他说话都是很温和的但今天不对劲映照着会议室里那好像搏斗过的痕迹阎青云知道上仙正在气头上所以这次起始议会之行无论如何都要做好!
当年我阎青云丢失的如今统统都要拿回来!
会议室里
常镇山的目光再次落在地上那断成三截、兀自散发着微弱不屈光晕的凤头簪上眼中的冰冷怨毒一闪而逝他缓缓抬起手对着那凹坑虚空一抓。
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笼罩断簪那缕微弱的乳白色光晕如同风中残烛剧烈地摇曳了几下终究抵挡不住尸祖本源力量的侵蚀瞬间熄灭。
三截断玉被无形的力量卷起落入常镇山手中他看也没看手指用力一搓!
“噗”一声轻响。
莹白的玉屑如同失去生命的尘埃从他指缝间簌簌落下飘散在冰冷碎裂的地板上再无一丝光华。
“明日海崖庄园。”常镇山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狱不带一丝感情“让起始议会换一片天。”
“是主上。”阿鬼的身影重新融入阴影如同从未出现过。
很快所有养尸人都收到了一条来自魔门的命令要求上一届起始议会参会人员明日重聚海崖庄园。
若有不到者杀!
常镇山的手指敲击在会议桌上,冰冷的“笃、笃声,再次规律地响起,敲打着这死寂的空间,预示着另一场风暴的来临。
你常小鱼会收买人心?
那我就把天下人的人心,打散!
……
翌日,海崖庄园的清晨,被一种异样的死寂笼罩。
门口熙熙攘攘、如同盛大节日的停车场,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恐惧,如同当年常小鱼挑战冉凤鸣那般,无人敢靠近吊桥位置。
常镇山那辆通体漆黑、线条如同刀锋般冷硬的加长轿车,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兽,孤零零地停在吊桥入口,散发着无声的威慑,常镇山并未下车,车窗是特制的单向深色玻璃,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
吊桥入口处,两位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们并非养尸人,只是被临时雇佣的普通人,但此刻,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如同面对天敌般的极致恐惧,死死攫住了他们的心脏,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更遑论上前询问。
那辆车,仿佛本身就是恐怖的源头。
庄园内部,伯爵古堡那扇巨大的橡木门敞开着,却如同通往深渊的巨口,预想中人声鼎沸的景象并未出现,虽然参会人数高达上万,但参会人员确实噤若寒蝉。
古堡内光线昏暗,穹顶那些复制的世界名画在阴影中显得模糊而诡异,上万养尸人如同被驱赶的羊群,瑟缩在远离中间王座的最边缘角落,他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恐惧和压抑的啜泣。
绝大多数养尸人,在昨夜收到那条以魔门最高名义发出的、措辞冰冷强硬如敕令的召集令后,便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他们选择了逃离,选择了沉默的抵抗,或是躲藏在暗处观望,没有人敢直面那即将到来的、传说中的尸祖之威。
常镇山的车旁,阎青云穿着一身崭新的、剪裁极其考究的靛青色长衫,衣料上暗绣着繁复的银色云纹,在阴沉的天光下流动着内敛而危险的光泽。
他站得笔直,面容紧绷,极力维持着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和眼底深处那一丝无法掩饰的紧张,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枚令牌——非金非木,触手冰凉刺骨,正面刻着一个扭曲狰狞、仿佛能吞噬灵魂的古老符文,背面则是一个繁复森严的令字。
尸祖令!
仅仅是握着它,阎青云就感觉一股冰冷霸道的力量顺着掌心蔓延,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冻结、烙印上永恒的臣服印记,这既是无上的权柄,
也是悬在头顶的利剑。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流逝。
终于加长轿车的后座车窗无声地降下一条缝隙。
没有言语只有一股冰冷、粘稠、带着无尽腐朽与死亡气息的意志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涌出!
“呃啊!”
吊桥口那两名工作人员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胸口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口鼻溢血双眼翻白直挺挺地向后栽倒身体在落地前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生机他们的灵魂在那股意志扫过的瞬间便已彻底崩碎。
阎青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恐惧和激动挺直脊背双手恭敬地捧着那枚冰冷沉重的尸祖令迈步踏上了吊桥。
他的步伐很稳每一步都踏在吊桥的木质桥板上发出清晰而孤寂的回响如同走向祭坛的祭品又像走向王座的傀儡。
当他走到吊桥中央时身后那辆漆黑的轿车车门无声开启。
常镇山走了出来。
他没有穿那身象征帝王的玄黑龙袍而是一身剪裁极其合体的纯黑色西装质地精良线条冷硬。
这身现代服饰穿在他身上非但没有减弱半分威势反而更添一种跨越时空的诡异与压迫。
他面容依旧是常镇山的模样英俊冷漠但那双眼睛——深陷的眼窝中燃烧着两点幽绿色的、冰冷到毫无人类情感的魂火
这人的力量太强大了!
他没有看阎青云只是负手而立如同亘古矗立的黑色山峰阿鬼如同最沉默的影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半步全身笼罩在宽大的黑色斗篷中兜帽下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阎青云感到背后的寒意几乎要将骨髓都冻僵他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几乎是逃离般冲过了吊桥。
吊桥对面庄园内部早已准备好的敞篷观光车旁几名穿着侍者服饰的人如同石雕般僵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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