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丝袜?
杜思贝简直想捂住陈行简嘴巴闷死他。
这桌上一圈的体面人,知道他们的生意伙伴,掌管集团亚洲分部的首席执行官,在女秘书耳边说什么骚话吗?
但杜思贝身上背着任务呢,只能先安抚陈行简:“行,我答应你。”
陈行简带着酒气的呼吸重了下,眼底雾气更浓。
他盯着杜思贝侧脸,喉结随着凝视的加深上下滑动,醉酒后声音更哑:“你今晚再敢反悔,我明天就让全公司看到视频。”
杜思贝:“?”
她转头瞪他,长发扫过陈行简鼻尖。
她手掌上撑着的那块大腿肌肉瞬间绷紧了。
“你一个大老板,怎么张口就是威胁呢?”
杜思贝无奈,抽出陈行简手中的酒杯,把自己调包好的葡萄汁塞进他手心,柔声说,“我说到做到,今晚一定会去。但你也得听我的话不是吗?”
她一本正经压低声音,“你要是喝多了,晚上对着我硬不起来,这算谁反悔呢?”
陈行简:“……”
陈行简:“……”
这个表面清纯内心放荡的家伙!
用最无辜的语气开最黄的腔。
光是想到她在床上也是这种反差,陈行简就……
杜思贝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她只是顺着陈行简的说话风格接了一句。
但陈行简漆黑的瞳孔愈发深浓,直勾勾盯着杜思贝。杜思贝忽然感觉到了什么。
她低下头,撩起垂在陈行简大腿上的桌布看了眼。
神色一怔。
从脸颊到脖子瞬间红透了。
瞎看什么呢操!陈行简压着小腹怒火,甩开了杜思贝的手,狠狠咬牙,“去酒店等我。”
……杜思贝飞快放下桌布。
走回自己那桌时,杜思贝踩高跟鞋的步子略有不稳。一想起桌下的画面,大腿根就发软。
王烁瞧她坐了回来,面露期待:“跟陈总聊什么呢?去那么久。”
杜思贝对着餐盘发呆,还在震惊那玩意竟然能把西裤支成超大号露营帐篷。
过了半天,她幽幽感慨:“陈总这人……好厉害啊。”
她没说什么出格的吧。
他怎么就……
“那可不嘛!”
王烁得意,“时尚圈多少年才出陈总一个创意天才,光是他做的那款’毒药‘香水,就为公司挣了不下两百个亿,全球都卖爆了!哎哎,小杜你别说,他还挺听你劝的。”
杜思贝诧异:“啊?”
“你看他,真没喝酒啦。”王烁笑着对陈行简离开的方向点了点下巴。
“我猜他这会要去洗手间解决一下。”
杜思贝:“……”
男洗手间门外,Jerry等了半天,还是决定提醒一下隔间里的陈行简。
毕竟离席太久会显得不尊重韩国客人。
“陈总,咳咳,那个……二十分钟了。”
他刚说完,隔间门便被打开。
陈行简还是一如往常衣冠整齐地走了出来,步伐稳健,整个人看不出任何波澜。
Jerry候在洗手池边,感觉老板今晚清洗右手的时间比以往要久。
然后他听到陈行简阴晴不明地说:“让老郑备车。”
Jerry惊讶:“您这就要走了?”
提前离席,还是商务应酬局,可不是老板一贯的作风。
陈行简淡淡扫他一眼,“我十分钟后下楼。”
Jerry立刻不做声了,干脆道:“我马上联系司机。”
包间里比刚才安静了许多。
最重要的客人去了洗手间,大家喝酒也没什么劲。
正赶上杜思贝这桌有个女同事抱歉地说时候不早了,得赶回家照顾小孩,同事们纷纷表示理解,说不喝酒的女客可以先走,男的留下来陪客户。
“思贝,一起走啊。”
总裁办的女同事绕到椅子后拍拍杜思贝:“咱们坐地铁顺路。”
杜思贝攥着荷包里那张奢侈酒店的房卡,心虚:“我,我再坐会儿吧。”
她哪敢走啊。
陈行简都硬成那样了,今晚不把自己欠的那份还给他,明天不得被他提刀追杀。
女同事意味不明地笑了,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这局上都是男人,你一个女生留到最后,多影响他们换地方玩儿啊。”
杜思贝没太明白,扭头问她:“玩什么?”
“商务应酬,你说呢?”
女同事在总裁办跟着老板见多了这种场合,她看杜思贝一脸茫然,这才解答,“足浴,按摩,商K,你说你留在这儿尴不尴尬?”
杜思贝“腾”一下站了起来。
“终于转过弯了?那走吧。”女同事想这新来的女秘书还挺逗的。
有点慢半拍,但不笨。
杜思贝本来犹豫要不要找Jerry帮忙给陈行简传个话,但一路上没看到他人。
出了酒店,旋转门外停着陈行简那辆黑色宾利。司机老郑正在等待。
“哎,我还以为美国回来的精英不一样呢。”女同事惋惜,“没想到陈总也……”
杜思贝耳朵立刻竖尖:“他怎么了?”
“他把司机都叫好了啊。”
女同事啧了一声,“等不及要去那种地方了呗。”
杜思贝一愣。
那种……地方?
在外人眼中,儒雅斯文的陈行简去风月场所确实值得惊讶,但杜思贝见过他关起房门后露出的本性,所以这其实很合理。
可是……
他今晚明明有安排,为什么还命令她去酒店,还摆出一幅……非常期待的样子。
杜思贝眼底有些失神。
一台小电驴忽然擦着她疾驰而过。
女同事眼疾手快把杜思贝拉到身边:“哎你别站路中间发呆呀!”
……
杜思贝回到出租屋,叮叮咣咣的声音从主卧传来,混杂男女的笑声。
她对着门板叹了口气。
在人多的地铁上还不觉得,一回到阴湿狭小的出租屋,孤单就像飞快繁殖的蟑螂一样密密麻麻爬了过来。刚才在路边发愣时那种说不出的失落再次附身。
今晚不用见陈行简,按理说她应该觉得解脱。
才对吧?
杜思贝坐在床头发了会懵,起身去公共浴室洗澡。
热水从莲蓬头喷洒而下,氲出雾蒙蒙的水汽,被暖流包裹的感觉让杜思贝舒服了许多。她关上水龙头,给身体打泡沫。
“咔呲咔呲!”
寂静的浴室里,门把手生硬地扭动了几下。
杜思贝循声扭头,瞬间张大瞳孔。
磨砂玻璃门外显出一个肉色的人形,对方又高又壮,试图进来。
杜思贝迅速扯来一条浴巾挡住自己,对门外大声说,“里面有人!”
“快出来啊我操!”
一听就是室友的超雄男友。
他像喝醉了酒,重重捶门,“老子憋不住了!你快点!”
杜思贝顾不上还没洗干净的身子,胡乱套上家居服,一边大喊:“你先回房,等我进了屋你再出来。”
“宝宝宝宝,怎么了啊?”女室友也跑出来了。
门外这会是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还不是住你隔壁那女的,洗个澡他妈洗半个钟,烦死人了我操。”
女室友立即低声安慰:“哎呀宝宝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以为租了间次卧,房子就是她一个人的!住这么久也没看她带过男人回家,就是个没人要的老处女,洗那么干净给谁看哈哈哈~”
老处……
!!
一股火瞬间冲上了杜思贝脑门,她拿起手机就想给房屋管家打电话投诉。
租房合同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异性不得留宿,女室友不仅违反规定还和男友把公共区域造得一团糟,管家来了都得找她要赔偿金才对!
但手指就要拨出电话那一秒,杜思贝瞪着门外两团巨大的人形,蒸发掉的理智又一点点回到了身体里。
她忽然意识到,今晚要是向管家告了状,这对情侣不会让她好过。
虽说他们也是来上海沪漂的外地人,但俩人沆瀣一气,而杜思贝是孤家寡人。
管家要能赶走他们倒也好说,但管家要是不管这事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她一个人住在这屋子里,人身安全都成问题。
杜思贝慢慢冷静下来,没擦干水的身子也凉了。
门外的女室友:“哈哈哈,躲里面半天也没动静,你有种吱个声啊?”
又过一会:“……算了宝宝我们回去吧。把她怂的!”
两人走了,关门,杜思贝靠近门板上听了会,确定他们真的进了屋,才抱着自己的洗漱用具出来,飞快溜进次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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