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头,你可曾见过此女?”
郭胜忠这句话问出来,在场众人瞬间屏住了呼吸。
一个个的都在心里思量,若是匪首摇头还好。
皇后清白未损,今日之事只是一场闹剧,皆大欢喜。
可若是匪首点头,那大家头顶上这片天可就要变了。
匪首哪晓得这些人的许多心思,听郭胜忠问他,想都没想,随口应了声:“没见过。”
什?
没见过?
安贵妃原本胜券在握的脸色骤然一变,瞬间失了颜色。
好似张口说话时,嗓子眼里陡然飞进去一头苍蝇,苍蝇腿儿上还带着温热的屎!
武玄策闻听此言,宛如仙乐入耳,叫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旋即就听匪首马后炮似的来了一句:“老子倒是玩过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娇俏娘子。”
武玄策瞬间神情一窒!
原本放松的面容瞬间绷紧,那双眼眸仿若出鞘的利剑,“唰”地刺向苏辰,仿佛要将她看穿。
安贵妃嘴角微微上扬,笑吟吟,满是胜利者的喜悦。
生的一模一样,这还不是见过?
不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世上又没有两个苏怜依。
她只当匪首桀骜狂浪,故意这么说来戏耍众人。
在场的妃嫔们掩口惊呼,那一双双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
皇后看上去温婉娴静,不曾想,竟敢做下这般欺君罔上之举!
而且皇后的身子如此纤弱,真的没有被这么多贼匪给玩的坏掉吗?
太后一声长叹,仿佛瞬间又苍老了几岁。
苏辰恨得心头发颤,倏地向前踏出几步,沉声对贼匪喝问:“你可看仔细了?”
匪首诧异地望了苏辰一眼,怪叫道:“呦!”
“便是连声音也一模一样,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定然是你了,你不妨走的再近一些,脱掉衣服,让爷看个仔细。”
他之所以会这样说,那是因为他把苏怜依掳回去准备**时,才扯开最外面那两层衣服,苏怜依便拼死挣脱,混乱中踹翻了灶台上一大锅刚刚煮沸的热水。
将好端端的一个天仙美人,烫成了一个满身燎泡的丑八怪。
那惨不忍睹的可怖模样,形同从岩浆里爬出来的厉鬼,令他顷刻间痿了下去。
匪首大怒,对着苏怜依一顿拳打脚踢。
险些将人打死,仍不解气。
命人将苏怜依丢进河里,才到敞开怀与众弟兄吃酒去了。
所以匪首很奇怪,苏怜依那一身严重至极的烫伤,究竟是如何治愈得这般彻底的,连个疤都没留下?
另一边,压抑许久的武玄策重重地一拍鎏金扶手,喉咙里滚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喝!
“皇后!”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声爆喝好似一道炸雷,“轰隆”一声在大殿内骤然爆响,惊得檐脊上的鸟雀“扑棱棱”飞出老远。
仿佛它们也感受到了皇帝身上爆发出的杀气。
武玄策一时气急,将手边茶盏狠狠地摔了出去,在苏辰脚边砸了粉碎。
匪首铜铃似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两圈。
他上下打量苏辰,又回首看向自家弟兄们,脸色慢慢发绿。
当初掳走苏怜依,是有人给了他们一笔银子,又将苏明允一家出城祭祖的行经路线与时间告知了他们。
要他们提前在必经的山路上等着,掳走苏怜依。
他们拿钱办事,动手时只知道自己掳走的女子非富即贵,不知道被掳之人的具体身份,更不晓得那是当今皇帝未过门的正妻。
如今被武玄策一语道破,才知道自己这样一伙打家劫舍的贼匪,为何会被刑部大官几次三番的审问,又带进皇宫里来了。
原来是动了皇帝的老婆!
众贼匪得知当初被他们掳走的女子居然是皇后,无不跺脚拍腿,追悔不已。
悔什么?
自然是追悔这样一个万年难得一见的机会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居然没能抓住机会,一亲皇后芳泽了。
此刻除了不爱女人唯好男风的二当家,众贼匪瞧着自家老大的眼神,直接就绿了,像月夜里的狼似的。
匪首干笑两声。
那时他为了不在属下面前失了面子,谎称自己抵达巅峰的时候一时失神,才被苏怜依走脱,撞翻了满是沸水的大锅。
所以众贼匪至今都以为,大当家是他们中唯一尝过皇后滋味的那一个。
不过,悔则悔矣,如今纵然拍断大腿又能怎地。
倒是自家哥哥,居然给皇帝戴了绿帽子!
当真是死后到了阴曹地府也有的吹嘘。
他们这群做喽啰的,也颇感与有荣焉,分外的有面子。
有贼匪按捺不住胸中的兴奋,怪叫道:“哥哥好福气啊,皇帝的老婆也叫睡过,不枉这一世快活!”
“哈哈!不仅睡过,还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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