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离开。
满院子里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皇后身上的威严太重,压的所有人心里发虚。
鲁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奈何他浑身脱力,挣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还是水根把他给扶了起来。
鲁纯看向他,神色复杂。
“此番多亏你了,自此之后你我两清,以后你就是皇后娘娘的人了,要用心办差。”
“公公这话说的见外,您又何尝不是?”水根好意提醒。
鲁纯顿时哭丧着脸。
他设赌抽头的案卷押在皇后娘娘手里,就是他的命被皇后抓在手里。
往后他但凡有一丁点让皇后不顺心,皇后重启案卷,立即就能判他个杖毙的**。
至于皇后为什么会这么做,他隐约也能猜到一些。
无非是要“用”他罢了。
皇后若是把他直接杖毙,亦或是一撸到底,打发出宫去,顶多是办妥了一件案子,无甚收益。
可若是像现在这样,抓着他的把柄,让他原职留用,他就不得不给皇后卖命。
哪怕皇后吩咐他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也得硬着头皮去做,没底气拒绝。
鲁纯抬眼望向四周。
入眼处,满院子都是被拘来查问的宫人。
他以己度人,料想这一场风波过去,恐怕整个后宫都会落入皇后的掌控之中了。
……
静澜院。
武玄策蹙着眉,饮下一碗略带腥气,色泽亮红的“虫草”汤。
安贵妃亲自忙前忙后的侍候着。
武玄策嫌她**手毛脚,道:“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何必要你亲自忙活。”
安贵妃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举袖子遮住脸,“嘤嘤”的泣了两声,道:“臣妾身边哪还有什么下人,都被皇后给拘了去,说是要问罪,若不是臣妾拦着,连芍霜和金水也要被拷走。”
武玄策不以为意。
拘了便拘了,若他们手脚干净,皇后怎会拘他们。
“知道了,”武玄策道:“明天叫内务府给你挑一批机灵的内侍补上,或者你自己去内务府,可着你喜欢的挑。”
安贵妃不依,嘤嘤的求武玄策下旨,要皇后放了静澜院的人。
武玄策含糊了过去。
没说下旨,也没说不下旨。
当皇帝的,都玩的一手好太极。
毕竟,谁敢真的逼他们。
从静澜院出来,武玄策回太极殿看折子。
发现御案中央,摆着一张倒扣着的纸条。
她伸手把纸条掀过来,见那上面写着:
——【欲解天蚕厄,三更月华宫】
落款是:善于保守秘密的刺客。
混蛋!
武玄策一把将纸条攥进手心,脸色阴沉如水。
当朕的皇宫是来去自如的大栅栏了吗!
还敢提前留字!
还把字写的这么丑,像是用脚写的!
简直是找死!
武玄策把那张纸条撕成粉碎,残渣用内力震成了飞灰,尤不解气。
她大喝道:“宣御前侍卫总统领钱柏君,殿前听旨!”
……
当夜。
武玄策在月华宫布下了天罗地网。
明面上,她只带了二十个精锐侍卫。
暗地里,早就吩咐了数百名侍卫、刀盾手、弓箭手,潜伏在暗中。
实际上,她本人压根就没去。
去的是个与她身形相似,穿着她外袍的小太监。
真正的武玄策换上夜行衣,避过所有人,翻墙越瓦地出了太极殿,去了建在云泉池畔的烟波坞。
这里原是惠太妃的住处。
先帝薨逝后,太妃去了法华寺出家修行,烟波坞就一直空着。
只有内务府会时不时的派人过来,浇花除尘,故此这里还算干净。
武玄策轻车熟路地飞掠过来,攀上烟波坞院墙的那一刻,忽地听到了一声短促的喘息。
她霎时一惊!
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刺客识破了月华宫那边的是替身,跟她过来了!
紧接着她又发现不对,这喘息声是个女人声音,而那刺客是个男子。
武玄策功聚双目,眼前的黑暗一点点清朗起来。
她看到远处廊谢的阴影里,有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正忘我地交缠在一起。
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啐!”
武玄策的耳根唰地变得通红,忍不住恶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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