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刚才一时嘴快,回错了话。
玉竹即刻便抬起了头,很是坚定地看向顾景明,“奴婢不愿意……”
除非她疯了才会答应他,他不过是个书本里虚假的纸片人罢了。
即便不是也绝不可能,她对他根本没存有那种心思。
顾景明见她拒绝的干脆,眼神当即便冷淡阴沉下来,一步步迫近她,言辞间平缓却带着异常的狠厉,
“为何,你不是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吗,难道往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不成?”
玉竹被他狠戾的神色吓了一跳,他姿容华贵,本就有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现下更是将那感觉放大了数倍,颇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意味。
她害怕地不敢直视他,为了躲他下意识便往后面退去,没走几步脚后跟就撞上了,沉香木质的罗汉床脚踏。
因被绊了一下,脚下踉跄,她一下子就跌坐在了罗汉床上。
她当初那番话是表忠心用的,他怎会有这番误解。
抬眼又见他模样狠郁,生怕他再误会下去闹出个什么不好来,连忙便要开口解释,“公子,你误会我当初的意思了……”
话还未说完,顾景明便直接欺身压了上来。
他身子一下子便贴近了她,即使隔了层衣料,她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子很是烫人。
她哪里会不明白这意味了什么!
作势便要将他一把推开,可他身子沉的很,任她如何使力都推不开,只能忙慌撑起身体挣扎着往后面缩去。
顾景明感受到她挣扎的厉害,眼里一时晦暗不明,人也越发欺身上去。
罗汉床中间放了一个小几,她跟顾景明一道挤在小几的右侧,空间本就这般狭小。
她整个背都已然贴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现下更是被顾景明用手环上了腰,这姿势暧昧难抑到令她根本无地自容。
顾景明用手轻轻将她鬓边碎发拢去了耳后,指尖有意无意地触到了她脸上的肌肤。
他用视线仔细描绘着她的眉眼,眼里的意味丝毫不加以掩饰。
这让玉竹很是不适,忙挡开了他的手,想将话都给撂明了,“公子,您大抵是误会奴婢的意思了,奴婢说心里只有你一人,并非是男女之情,而是……”
她讲话本就是对上他的视线,想认真的解释清楚其中误会。
可这话头越往下说,他的神情便越是阴狠一分,到最后他这手竟直接从她脸上滑到了她的脖颈处。
像是要将她活活掐死,即使这般毫无用力,只轻放着,可玉竹已经被唬的完全不敢再说话了。
在这般暧昧地氛围下,他这样陡生出一丝诡异感。
眼前的顾景明绝不是原来温良如玉的好模样了。
现下他神色不明,虽不讲话,却明显能感受到他与以往是判若两人的。
玉竹甚至透过他,看到了大夫人的影子,那个残暴怨毒,让下人跪碎碗跪到残废的母亲。
顾景明掐她脖颈处的手微用力了一分,看向她有些发狠地问,“并非男女之情,那是什么?”
玉竹一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直惊恐地望向他。
片刻后,他眼神又和软了下来,将掐她脖颈处的手轻拿开,而后又拂上她的左脸,用手指轻柔细致地描绘起她的眉黛,与她视线交汇,轻缓温柔道,“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他绝对是疯了!
玉竹被他吓的瞪圆了眼,自知不妙,本着求生的本能,旋即便用小心翼翼地模样,怯生生改口,
“刚才奴婢有些害怕,将话给说错了,不是男女之情又会是什么,奴婢自见到公子第一面起,便……”
她面上满是真情实意,心里却膈应地不行,这最后一句话,凭她脸皮再是厚,也决计是说不出口了。
从她嘴里蹦出这些腻味到齁死人的话,她简直想狂抽自己两个耳刮子。
顾景明闻言轻笑起来,可笑意却未达眼底,看过去的神色越发意味不明。
他用手禁锢住玉竹的脸,使她无法别开自己的视线,言辞间带了阴阳怪气的夸赞,
“这会子倒是乖觉的很,改口改的还真是快。”
玉竹心里明白,她刚才的反应前后不一致,又怎能瞒的过他。
可为了保命,硬着头皮也得将这出戏给演下去。
她伸手慢慢环上了他的窄腰,又往他怀里贴近过去,此番动作下,明显能感受到他身子微僵,而后又装出一幅极为喜欢的模样,温柔小意道:
“奴婢对公子的心意何曾有假,这般久的时日您还看不出来吗?”
顾景明一言未发,静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欢喜。
见他不说话,玉竹心里毛的很,拿不定主意根本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
周遭空气也凝固起来,两人便这般互看无言下,他却突然开了口,言辞淡淡,很是平静地瞧看她反应,
“今日,你与他书房里说的那番话,从头到尾我都知晓了。”
玉竹闻此整个胸腔都被胆战心惊给填满了,她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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