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都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呢。”桑逸淑擅察言观色,知道危机暂时解除了,不免得瑟起来,“再说了,古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俩好歹做了一夜夫妻,不至于,真不至于。”
提到昨晚,况锦帆短暂地愣了一下。
“所以昨晚跟我做的其实是两个人?后半夜那个才是你吧?!”难怪前后表现得不像同一个人,合着真不是一个人。而且这人说话的风格跟纯良的外表真的不太搭。
桑逸淑洋洋自得,眼睛里精光乍现,语气里难掩自豪,“是啊,我身材和体力都挺好的吧。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做个炮友?每次我都会付费的那种。”
中午还在为找不到人而遗憾,没想到下午就在墓园偶遇了。这缘分,不做炮友真的可惜了。
况锦帆无情拒绝,“没兴趣。”这人是有多饥渴啊。好歹顶着桑家千金的头衔,说话这么孟浪真的好吗。
桑逸淑心里拔凉拔凉的,平生第一次找人做炮友居然被拒了??!
“喂,小弟弟,你知道以前多少人想爬我床吗?啊?我是长得不好还是没钱还是没让你爽?”怎么看都是个优质客户吧。
况锦帆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听到“小弟弟”的称呼不怎么舒服,“那么多人想爬你床,为什么你还是处女?”
桑逸淑语塞心更塞,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长得帅的没钱,有钱的不帅,挑来挑去都没有符合老娘口味的呗。
不对啊,眼前这人也没钱啊,有钱人不会去做MB吧,为什么我就想跟他做炮友呢?桑逸淑暗自思忖,得出的结论是这人比他在原世界见过的所有人都帅,而且试用过了很满意。哪怕他没钱,也可以破例,毕竟她自己有钱。
桑逸淑没好气道,“你不也是处男吗。要不是看在你我都是第一次的份上,我会上赶着做你生意?”
况锦帆慢条斯理地剔鱼刺,姿势透着一股子优雅劲儿,闻言嗤笑一声,“做生意?”难怪老提钱。
桑逸淑热情地看着他,都是赤诚相对过的人了,丝毫不掩饰自己那副lsp的嘴脸,“嗯啊,我还挺有钱的,跟着我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只做我一个人的生意比做一群人的生意轻松多了吧。”
“傻逼。”况锦帆觉得这人不止是个怂包,还他妈是个脑残,竟然把他当成出来卖的,白瞎了一副纯良的好样貌。
作为阳城桑家的千金,就算不经常参加圈子应酬,起码也要关注下财经新闻吧。竟然不知道他是谁!白长了一对好看的招子。
太久没被人骂了,桑逸淑心头火起,这男人太不识抬举了。
“啧啧!你这年轻人怎么还骂人呢,别给脸不要脸啊。不同意就不同意,我找别人就是了。买卖不成仁义在,真是没修养。”
筷子被狠狠地摔在了桌上,况锦帆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冷声道:“你这样的女人出口就是炮友包养,也配跟我说修养?!”
桑逸淑的拳头硬了,只恨自己没有年少习武。默念了三遍“大女子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况锦帆说完,推开椅子站起身,临走前扔下一句,“我看这世上除了我,怕是没人能喂得饱你,你能找到算我输。”
桑逸淑被骂得一愣一愣的,眼睁睁看着人离开也没想起来反驳。
没人喂得饱?他啥意思啊?是嫌我要的次数太多了?
合着书里都是骗人的?!说好的男人永远嫌次数不够多呢?说好的女人承受不住呢?
所以,他是真的嫌弃我要得太多了吧?!
桑逸淑拿起筷子使劲儿戳离她最远的那盘清蒸鱼,“去你个鱼,老娘诅咒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比我更好的女人,诅咒你跟别的女人做都不能尽兴。你尽兴了算我输。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啊。”
包间的隔音不太好,刚端了一盘菜走到门外的农庄服务员战战兢兢,老板这是疯了吗?这个满口脏话骚话的人是谁?他们那个温婉可亲,礼貌斯文的老板去哪儿了?!
闹这么一出,桑逸淑也没心情吃饭了。直到况锦帆离开了好几分钟,才想起来还没问摄像头的事儿,不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兀自生了会儿闷气,感慨完人生旦夕祸福,世事无常,桑逸淑也穿上外套离开了。开着原主存放在农庄的备用车回到别墅,桑逸淑是真的累了,身心俱疲,关掉手机倒头就呼呼大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自然也就错过了晚上黄金档的热搜八卦。
而看到热搜的况锦帆,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怂包的前未婚夫一看就不能满足她。
烦闷不已的陆鹤骞隔空打了个喷嚏。
桑逸淑其实是个闲不下来的人,以前同事都叫她工作狂,这可不是白叫的。休息够了的她,神清气爽,男人的事不过是个小插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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