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琴酒不止是说说而已,真的把苏格兰逼到死局后,我并不慌张。
要问为什么的话……
实不相瞒,在苏格兰赴约前一天我就存了档。
真要因为琴酒翻车,那我就当场给大家表演一个读档重来!
好在最后苏格兰没事,也成功和赤井秀一搭上了线。
最后送到琴酒面前的只有苏格兰的手机。
——嗯,完全破坏版。
不止是手机,就连内存卡都被枪打得粉碎。
因为是赤井秀一带回来的手机和处理了苏格兰的尸体,所以杀掉叛徒的功劳,自然也算在了莱伊头上。
[“不好意思。”莱伊说这话时并非真的感到不好意思,相反明眼人都能发觉,这是他在以这件事挑战琴酒的地位,“因为追踪到了逃跑的叛徒,顺手解决了……琴酒,抢了你的任务,真抱歉啊。”]
[看似谦逊的得意。]
[作为组织的新星,这样的态度倒也寻常。]
[毕竟谁不想代替琴酒,成为首领最信任的那一个呢?]
[“作为最先处置叛徒的功臣,我想自己应当得到褒奖?”]
[“呵,前提是你真的杀了他。”]
[“即便你不满功劳被我抢了,也不该怀疑这一点。”]
[莱伊将得意的度把握得很好,既不会显得太过自满,又展现了急需首领承认,想获得更高地位的那一面,“我可是亲手杀了他,一枪毙命。”]
[“琴酒,不甘心的话,不如由你亲自检查?”]
[“不用你说我也会的。”]
[琴酒亲自检查的现场。]
[不得不说,死亡现场的伪造技术很不错,即便琴酒知道苏格兰肯定没事(因为菲尼克斯没因此找他麻烦),依旧没法从现场得到苏格兰还活着的任何可能。]
[怀疑莱伊?]
[倒也不是没有。]
[不过琴酒回想了遍莱伊的资料,除了考核时被菲尼克斯亲自监督外,完美无缺。]
[再加上,如果有问题……]
[那么莱伊没必要刻意挑衅他。]
[太过张扬了些。]
[琴酒暂时放下了怀疑的念头。]
[至于这场虚假的失败?]
[承认了又如何?]
[反正是假的,便让蠢货们再得意几天。]
所有人都发现琴酒的心情不太好。
具体表现在他威胁人的次数变多、面对暗杀目标不再废话直接枪毙,以及和其他代号成员交接时语气更刻薄这几个方面。
什么?
你说他平时也是这个样子?
不不不。
现在他明显心情更差一些。
大多数人觉得,这是他没能抓到苏格兰的迁怒。
但总有少数成员知道,真相并非如此。
比如贝尔摩德。
“你早该知道,菲尼克斯不会做没用的事。”金发的美人在视频内露出调侃的笑意,她提起菲尼克斯与提起其他代号成员没什么差别。
不过这也是当然。
贝尔摩德和琴酒不同,她虽然知道菲尼克斯就是酒厂的新首领、那位大人的外孙女,但在她的印象里,她并未将菲尼克斯和记忆中有好感的小姑娘划上等号。
更别提,她根本没见过菲尼克斯的真面貌。
“知道组织真的有‘叛徒’,就让你这么生气么?”
“她是故意的。”琴酒终于愿意开口,“她知道谁是叛徒,但包庇对方。”
琴酒从一开始就不是因为苏格兰成功逃脱才心情差。
他是从苏格兰安全回到公安的现实发现,有除了公安以外的老鼠混在了组织,出手帮助了苏格兰。
不是菲尼克斯,因为她亲口承诺追捕的事她两边都不会帮。
更不会是波本,虽然他确实联系了公安的人帮忙,但他相信自己搭档的本事,相信苏格兰能在被逼入绝境后撑到支援的到来,将这场戏更真实的演下去。
——所以,组织内还有别的老鼠。
而这只老鼠,菲尼克斯和那两搭档一定是知情的。
被他们耍了。
这才是琴酒不能容忍的事情。
“那位大小姐总喜欢为了‘有趣’,做些计划外的事情。”贝尔摩德对这件事倒是不怎么在意,总归还在国外的她管不到国内的事,“我以为最早侍奉在大小姐身边的你,应该早就习惯了?”
琴酒讽刺地笑了声,“她不说,我也会亲自找到那只老鼠。”
贝尔摩德对他眼里容不得一点沙的性格见怪不怪。
从小当成杀手培养,并在最后转交给了大小姐的琴酒,会是这种一切以组织为先的性格,真是太过正常了。
在她看来,那位大小姐能面不改色地使唤琴酒做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还三天两头拉黑他,把他当普通成员逗,才更让她佩服。
不过总归和她没什么关系。
虽然三人总是被人齐名比较,但贝尔摩德除了过去的一些经历和琴酒打过交道,实际和这两人没什么过于亲密的关系。
或者说……
如果不是想在菲尼克斯那里套取某个人的消息,贝尔摩德甚至不会主动和对方接触。
想到记忆里那个陪着她的小姑娘,贝尔摩德的眼神温和了一瞬。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为什么还没回日本?”
正想着,琴酒犀利的视线便透过荧幕向她望来。
“任务虽然完成,但‘我’的行程可是很满的。”
贝尔摩德微笑着,并未变色。
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朝视频那头的琴酒抛了个热情的媚眼,“总不能刚接手新的身份,就让身为明星的我退圈吧?明星身份在某些场合可是很实用的。”
琴酒并不搭话,也不知道到底信没信她的说辞。
即便如此,贝尔摩德也只是加深了笑意,并不害怕他追查。
贝尔摩德不怕琴酒。
不论是在组织的地位还是看在那位大人的态度上,琴酒都不会轻易动她。
所以偶尔,贝尔摩德为了自己的小心思,也会主动触动琴酒的敏感神经。
比如这次。
按理说她已经可以回国了,理由和行程早就有合适的安排。
但她还是刻意耽搁。
因为她看到了某个消息。
和她一直在找的小姑娘有关。
结束视频后,贝尔摩德打开了镜子的暗门。
在镜子内贴着几张她和小女孩的合影。
照片内的贝尔摩德和现在的她除了服装和妆容,可以说一模一样。
就仿佛,时间没有在她身上流逝。
而中央的几张照片是最新贴上去的。
那是某个黑发黑眸的少女,欢快地在海边散步、开游艇,甚至摸着训练用枪满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照片并不清晰,因为这是贝尔摩德从监控中截取的。
说是保护也好,还是为了任务善后也好。
贝尔摩德留下这几张照片后,就把所有监控用别的影像替换了。
[贝尔摩德不知道心里惦记的那个小姑娘叫什么。]
[她只记得第一次见到小姑娘,是在那位大人名下的宅邸。]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被那位大人以欣赏的眼光看着,习惯了注入药物后的痛苦,习惯了旁人屏退后的冷眼旁观,习惯了不得不接受的这一切。]
[可遇到那个小姑娘,被她担忧地注视时,贝尔摩德忽然觉得自己并不是习惯了这些。]
[她是不敢不告诉自己已经习惯。]
[在茫茫的黑暗中,只有与黑暗保持同样的步调,才能不被黑暗吞噬,留下仅剩的自我。]
[“你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
[“……别管我。”]
[黑发黑眸的小姑娘不到十岁。]
[她身形娇小,眼神却很亮,穿着不算差,但也没有大家小姐的排场……过于朴素的打扮与够不上仆人的年纪,可能是府邸内哪位管理者的孩子?]
[倒是不怕生。]
[贝尔摩德知道实验结束后的自己脸色不好,曾经也有被生气的那位大人赶出府邸,拖着这副身体自己回去的时候。]
[那时她也遇见过附近玩耍的孩子。]
[但没有一个敢靠近这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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