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我沉默地发出问号三连。
……虽然千年前的诅咒之王确实压迫感十足啦,和我说话时的语气也和想象的一样欠揍,但要说让我像柔弱女主一样瑟瑟发抖甚至脆弱得流泪,那还真是办不到。
我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啊!
比起哭,我更想暴揍他啊喂!
不知道是不是我盯着他看的举动太大胆,满身刻着咒文的诅咒之王不快地轻仄一声,“你已经蠢到听不懂我说的话了吗?”
“……什么?”
“呵,藤原家的斋宫(最高职介的巫女,也叫斋王)灵力也不过如此。”
什么藤原?
什么斋宫?
什么灵力?
我有写过这种穿越剧情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没毛病啊!
还是我出门时方便行动的长裤短袖!没有我想象的一键换衣,更没有直接变成别人!
既然不是我的问题……
那肯定是两面宿傩的眼睛出了问题!
正在我想亲切地问候一下、好弄清楚他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时,我毫无防备地被人近了身,一把捂住了嘴。
“唔唔唔!”
“吵死了。”身后的人不愉地又用了一分力,让我不得不挥手抗议,却没想到还没挥呢,我的手就被擒住了,“这是什么愚蠢的幻境(回忆),那女人可不敢露出这种不服输的表情。”
我敢怒不敢言,心想这人是八爪鱼吗?哪来的这么多手,又是堵我嘴又是擒我手。
不等我动真格的,身后的人就放开了我。
幸亏我没看到他煞有介事地擦了擦手、像是特别不想碰我,不然我要更生气。
在我一个咧跄差点儿摔倒时,他嘲讽地来了句,“不过千年,神道居然改用妖力、把传承都丢了,简直可笑。”
我连忙回头,看向抓我的罪魁祸首。
没看到他前我还觉得他是个勇士,敢在两面宿傩面前弄这些小动作,甚至目中无人地忽视那位诅咒之王。
但等我看清,我只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难怪声音觉得耳熟,难怪敢这么大胆的在两面宿傩眼前截胡……刚刚抓住我的家伙就是两面宿傩本人啊!
……但是等一下?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另一个宿傩。
诅咒之王分裂了?
怎么我面前有两个?真就是“两面”宿傩呗?
除了一个穿了衣服一个没穿,他们有啥区别!
我的表情成功打趣到了没穿衣服的那一个,他哈哈笑了两声,抬手打了个响指。
只听“噌”的一声,穿着女士和服的那个宿傩自燃了。
不仅如此,我之前看到的森林、神社以及人群,全都消失不见了。
……就像是一场梦,醒来也没多感动。
我面无表情。
“还是这么愚蠢。”
观察数秒后,唯一剩下的这位不穿衣服的两面宿傩将嘲讽目标选中了我。他的嘲讽功底,让我顿时不再纠结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亏我感觉到妖力,特意来看是谁触发了结界……结果居然是你,扫兴。”
听他的话像是认识我。
然而藤原石燕不该认识他。
结合我多年沉浸乙女游戏及阅遍小说的经验来看,两面宿傩认识的应该是刚刚幻境(姑且这么说)里、诅咒之王说的“藤原斋宫”。
虽然都叫藤原,但显然千年前和千年后的人不同。
大胆一点想,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两面宿傩把我(藤原石燕)当成了千年前的那位巫女?
这种熟悉的设定,让我联想到了出自我手的某个短篇。
那篇的男主就是两面宿傩,而女主是天皇之女,任职斋宫的藤原姬……咳,结局是BE的那种。
我当然不会傻傻的觉得两面宿傩如果喜欢什么人,就会无条件的偏向她,更不会相信他会对爱人转世抱有浪漫的情怀。
更何况我当初写的是BE,翻车的可能性更大。
不论是哪种走向,我都合理地猜测两面宿傩不会对我手下留情。
至于没立刻动手……
人类也不会在蚂蚁爬过的时候费劲心思找工具弄死吧?
他们只会随脚踩死。
“扫兴?我倒是有完全相反的想法。”想到这可能是短篇乱入,我还算安心,特别是我能召唤出笔记本后,更是有了呛声的底气。
我按照藤原石燕的性格,选择了正面刚,“虽然早就听闻诅咒之王的大名,但我从未想过……原来传闻中无情的诅咒之王,千年前也会对某个人类女子抱有宽容的情绪。”
“你在开什么玩笑?”
解决幻境后,宿傩将生得领域变回了他最熟悉的、充满亡者尸骸的样子,“不过是为了让自诩神子的家伙们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才没有杀了那个女人。”
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他坐在尸骸堆砌的王座之上,沉下了脸,“结果那女人完全派不上用场。”
我不在意他是否口是心非。
比起谈情说爱,我更想知道我和传闻中的诅咒之王到底有什么差距。
所以比起打感情牌,我选择向强者举刀。
五条悟给我的匕首是真的好用,至少现在,我能轻而易举借着两面宿傩爆发的咒力、借力打力地刺穿他的防御。
虽然造成的伤口不过是略显眼的红印。
可只是“能对他造成伤害”这件事,都足以让我、乃至被打到的他产生兴奋感。
“哼,还算有趣。”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死前没能看到事情,没想到现在居然……”
我没听清他这两句话说了什么。
但我猜测他是在对比千年前与千年后,毕竟小说都喜欢这么安排。
战斗时理应心无旁骛。
我在找伏黑甚尔练手时就意识到专心的重要性,现在也是如此贯彻。
——畅快。
——实在是畅快!
无需考虑生死的战斗是发泄坏心情的最佳方法。
有了不会死亡的大前提,我自然打得十分疯狂,在别人眼里就是不要命,文雅点说就是着迷于在刀尖起舞。
哪怕是两面宿傩,也在十几招后认真了表情。
打着打着,他也不再为了保持主导权坐定高椅。
在咒术与武技的联合对决下,体力损耗最大的无疑是身为女性、平时又懒得坚持锻炼的我。
——这样下去不行。
——即便我有优势,体力耗尽也会输。
我是为了享受对战强者,顺便欺负只有一根手指的两面宿傩才打架的,不是为了输。
以攻击代替防御的我挥刀抵住了他凝聚了咒力的手。
在体力逐渐告捷的艰难情况下,我分神召唤出笔记本,调出不知何时与我正在填坑的小说融合在一起的短篇文档。
——破案了。
我的想法没错。
想到两本书剧情相融,才导致我用妖力碰到咒物触发了“过去的幻境”,并因此被咒物内的宿傩意识发现、拉入生得领域,我暗自咬牙。
事到如今思考为什么会这样已经没用,我只能考虑解决现状的办法。
[特级咒物,两面宿傩的手指。]
[这是对咒术界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甚至见过的东西。]
[伏黑甚尔在认出藤原石燕手中的咒物是两面宿傩的手指时,便已经暗中警惕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然而数秒过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生,草人身上鲜红的线仍旧绑着那根手指,唯独隐匿手指存在及咒力的符文绷带消失无踪。]
[“小老板?”他喊了声。]
[可站在原地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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