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把烟掐了,双手环胸,嘴角挂着笑。
“我在拳场当了4年打手,从18岁打到22岁,把平安从两岁半养到六岁半。
“虽然挺累的,但我对这样的生活还挺满意,虽然我妈不咋地,但我妹妹平安是个小乖乖。小时候的平安特别可爱,每天我回到家她都要挂在我身上,姐姐姐姐叫个不停。
“都六岁半了,马上能去上小学了,都还是个黏人精小话痨,真的特可爱。
“但是,某一天从拳场回到家,家里安静得像凌晨的墓园。**安没有像往常一样扑到我身上,我妈也没有做饭,餐桌上,只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平安爸爸改邪归正了,我要和他复婚带平安回去跟他生活。
燕不归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妈**有病!
是啊。
**有病。
方南笑笑:“那天之后,我就没了他们的消息。回以前出租屋找了也没找到,说是搬走了。
“直到过去半个多月的一个晚上,我妈终于开机给我打电话,给我报了城中村的一个新地址,我找了过去。
“我到的时候,廖某人没在,我妈做了一大桌子菜说要谢谢我那四年辛苦养活她们母女俩。我不想吃,也没胃口吃,我让我妈和平安赶紧跟我走,但她一直借口让我吃完再走。
燕不归皱眉,紧张问:“为什么一定要你吃,菜里是不是……
“呦,财神爷你还挺聪明。
燕不归无语,真不知道方南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
“那之后呢?燕不归追问。
方南开口:“猜到了菜里有东西,更是不会吃了,但是我妈让平安哄我吃,甚至说我不吃平安就得吃了。
“我妈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瞄向房顶上的小阁楼。
燕不归捶了一下桌子,“那个烂人藏在阁楼上对不对!
“嗯哼。方南耸耸肩,“我妈那句话的意思是,我不配合,那要被欺负的就是平安了。
方南又道:“她甚至直接说,反正我跟廖某人没有血缘关系,反正我以后也是破C的,那被不知根底的人破还不如被廖某人破,说什么好歹在一起生活过两三年有感情。
“靠……燕不归没话讲了。
“我也是被我妈气无语了,我带着平安扭头就走,不想再管她。
“我晚上要去拳场打拳,陪不了平安,就让平安在家里自己睡,为了以防万一,我把家里发门窗都反锁了。
“但我没料到,陈洁找上来,哄骗了几句平安就心软把门打开了。”
“我是晚九点左右,刚准备上台打拳就接到陈洁电话,她如我高考那天那样歇斯底里的求救。”
“我要走,拳场不准,因为那天七成的人都押注押了我,我要是不下场打拳,拳场将损失十几万。”
“我从小没对任何人服过软,但那天……”
“那天我跪在八角笼中,给老板,给客人磕了不知道多少个头。”
“大概是常看我打拳的老客人心疼了,发话让老板放人,老人这才让拦路的几十个打手退下。”
“我都来不及为下跪的事情感觉**,也来不及捡起自尊心,我骑着摩托车,顶着像钢针一样扎身上的暴雨赶到城中村。”
“我进门看到的,是我妈鼻青脸肿被绑在凳子上,六岁半的平安两边脸颊巴掌印红肿清晰,平时可爱粘人话痨的她,那一刻满眼惊恐地被那个烂人扔在沙发。”
“还好,还好我给拳场下跪服软了。还好我没有选择打出去。因为我再晚半分钟,就……”
“但还好,一切还来得及。”
“但是看着我养大的平安被打成那样,甚至差点、我实在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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