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干什么?”祁言反问。
左屹愣了几秒,又厚着脸皮故意说:“陪我啊,那种地方我一个人去遇到危险怎么办?”
祁言侧脸看过来,眯起眼打量了他一番:“嗯。”
“那你等我换件衣服,我们先去看陈姨,顺便问笑笑要不要一起去。”
左屹没想到祁言真的会答应,他抑制住想跳起来欢呼的兴奋,赶紧跑回主卧换衣服。
不出五分钟他蓄势待发。
“走吧。”左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拉起祁言,又神秘兮兮地说:“晚上早点回来,有小惊喜。”
“好。”
他们来到病房的时候,丁文笑正在帮陈姨翻背。
丁文笑看见门口身材高挑的两位大帅哥,忍不住和陈姨调侃:“姨,你看他们站在一起是不是像那个韩剧名场面。”
陈姨笑着眨了眨眼。
“妈,今天感觉怎么样?”祁言走到床边为母亲轻抚着额尖的碎发。
“好…”她艰难地回应着。
丁文笑悄悄问左屹:“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左屹这才想起,丁文笑还不知道他现在住祁言那,于是避开话题:“晚上约着一起去酒吧,要不要一起去?”
“行啊。”丁文笑晚上没什么事,两个室友去周边玩了,回宿舍也是一个人待着。
七点半,他们到了酒吧,这是家很有名的酒馆,酒吧里有蹦迪场的舞美,还有Live house的乐队,在不同的时间切换不同的风格,挺有意思的。
郭敬敬提前为左屹留了看舞台视野很好的位置,台桌上已经放置了不少酒水和小吃。
只是他没想到随左屹一起来的,还有丁文笑和祁言。
酒吧服务员带着左屹一行人来到舞台第一排的卡座,这个位置正对着主唱不远。
八点,郭敬敬一身精致的演出服登场,舞台一束白色追光打在他身上,成为全场焦点。
他一眼锁定台下的左屹和旁边的祁言,眼里的情绪从兴奋到不易察觉的失落。
祁言玩味地端着酒杯向他隔空扬起,在旁人眼里这举动是礼仪,可台上的人看得真切,这分明是在挑衅。
郭敬敬不甘示弱,开场后和大家打招呼,身后捧场给面子的客人就不少,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唱完两首快节奏的歌,郭敬敬喘着气感谢大家的捧场,然后眼睛移到左屹身上,一番真情流露:“今天很开心,因为有一位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朋友来到这里支持我,接了下来这首歌请允许我带了点私心,因为我想唱给他听。”
左屹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他迎着郭敬敬炙热的目光浑身不自在,他不喜欢成为焦点,更不喜欢在有祁言的场合显得和别人暧昧不清。
丁文笑也发现了端倪,她移得离祁言更近些,悄悄问:“他刚刚那段话是说给小屹听的?”
“嗯。”祁言眼神冷得丁文笑打了个颤栗。
左屹早就坐立不安。
台上人唱到结尾那句:“我花光运气,你是我赌上世界的决定。”
左屹觉得今天答应来真是脑子抽了。他猛地起身,无视郭敬敬追随的视线,往卫生间走去。
左屹洗了把脸,酒意清醒不少,他酒量不好所以今天虽喝得克制,但也有些上头。
身后响起沙沙的脚步声,未等他回头,身后的人重重搂了上来,透过镜子左屹才看清是穿着演出服的郭敬敬。
“不要再闹了。”左屹心烦意乱,他抓着郭敬敬的手就要推开。
郭敬敬急切的阻止:“先别推开我。”,他哽咽着乞求:“屹哥,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就是很喜欢你,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求你别拒绝我。”
门口传来一声冷笑,“恐怕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祁言双手插着牛仔裤口袋,慵懒地斜靠在门口。
他瞟了一眼酒意朦胧的左屹,又盯着郭敬敬紧紧搂着左屹腰间的手臂。
郭敬敬讨厌祁言,如果没有他,自己不必像个乞丐一样去乞求爱意,他松开手转身对着祁言狠厉说道:“你凭什么替他回答?”
左屹不想浪费时间去扯些有的没的,更不想让祁言成为被针对的靶子。
“言哥有替我做一切决定的权利,敬敬,早说过了我不喜欢你,所以你在我这永远都得不到任何机会,别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了。”
“屹哥……”郭敬敬委屈地憋红了眼,他转向祁言愤恨地伸出手指着他,咬着牙质问:“你为什么总是坏我的事,为什么在屹哥身边阴魂不散!?”
“郭敬敬,适可而止。”左屹捏紧拳头,眸子里透出狠厉的光。
祁言轻蔑地扫了一眼气急败坏的人,然后握住左屹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的身边温柔地说:“回家吧,累了。”
出了酒吧,风吹得左屹头疼欲裂,耳朵里嗡嗡作响,丁文笑扶着他走了一段路,祁言跟在后面。
“你这点酒量以后少来酒吧,小孩天天学什么大人喝酒。”丁文笑严厉的斥责。
左屹不服回怼:“嘁,你小看谁啊。”
丁文笑生气地拍了他后背一巴掌,“今天还好我和言哥在,要不然我看你是被人吃了都来不及后悔的,那小子在台上看你的眼神差点给你生剥了。”
左屹耸了耸肩,今天就不该来。
丁文笑拦了辆出租车:“先送你回宿舍。”
祁言将左屹拉到自己身边说:“笑笑,你先回学校。”
“那你们呢?”丁文笑问。
“我带他回家。”
车上,左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场景有点似曾相识,车窗外霓虹灯闪过,在眼前化成一条条五颜六色的长线,他扒在窗户边闭上眼享受着徐徐清风。
祁言在一旁轻轻扶着他的胳膊,护着他的安全。
司机拉车这么多年,现实里很少见到比明星还好看的人,他透过后视镜偷看了好几眼。
突然,一滴雨落在左屹的睫毛上,惊得他睁开了眼,水珠滴进眼睛里又滑落下来。
他身子回正,发现祁言一直在看着他,忍不住问道:“看我干什么?”
“哭了?”祁言替他擦了脸上泛着光的水痕。
左屹摇了摇头:“是雨,下雨了。”
说完,左屹伸手到窗外接雨,这时的雨熙熙攘攘的只是偶尔落下几滴,等了几分钟手上才有些湿润。
左屹湿润的手摸上祁言的脸颊,开心的说:“你看,你也哭了。”
祁言被他的举动逗笑,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温柔的说:“是雨。”
司机通过后视镜将他们的互动看得完全,忍不住感慨:“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
左屹瞬间收起笑容。
他不喜欢被人说他们是兄弟,对比兄弟来说,他更喜欢用竹马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因为兄弟两个字承载着一道无形的界限,这道界限不管有无血缘关系,都会为他们的感情生生打上一枚无痕钉,钉子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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