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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三个女主

小说:

虐文女主,但痛觉转移

作者:

甜心菜

分类:

穿越架空

天子语气轻描淡写,千秋殿的宫女太监却哗啦跪了一地,一个个俯身叩首,抖如糠筛,生怕遭受牵连。

眼见近侍领旨上前拿人,赵晛和内监几乎同时跪了下去,倒是谢昭昭原本是跪着接玺绶,听见赵瞿道了这么一句,腾地站了起来。

她所穿的书以各种虐女情节贯穿全文,系统只给她大致讲过一遍,她早已记不清楚其中细节,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内监本是赵瞿身边贴身伺候的老人,从他登基前便伴君左右。便如赵晛所言,赵瞿翻脸比翻书还快,如此性情反复不定的人,内监既然能站稳跟脚二十多年,必定不是个简单人物。

他那一下摔了玺绶,显然是有意而为。

谢昭昭跟内监无冤无仇,他这一招祸水东引,怕是受人所指。她瞥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太后,心中已有定数。

太后非赵瞿生母,她与先帝成婚后只育有一女,后来先帝驾崩,赵瞿生母受刺激染了失心疯,太后一番考量过后扶持赵瞿登基。

这二人明面上母慈子孝,但太后并不放心赵瞿,便在赵瞿身边安插了许多眼线。这内监恐怕便是其中一人,受了太后之命,这才摔了玺绶嫁祸给她,想要将她除之后快。

当真是幼稚低俗的嫁祸手段,偏偏昏庸的赵瞿就吃这一套。

赵晛早便叮嘱过谢昭昭小心谨慎,哪想到她摔碎了玺绶,他硬着头皮开口求情:“父皇恕罪,太子妃……”

刚起了个头,便被“咚咚”两道沉闷的拳声打断。

赵瞿眯起双眸,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景般,不紧不慢地打量着谢昭昭。

她单手提起了内监,另一手如同捣蒜似的砸在了内监脸上,两拳下去将内监鼻梁骨锤得错了位,只见内监皮肉上满是鲜血,抑制不住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谢昭昭体弱,虽然用得是巧劲,却也耗费气血。她面色煞白,只觉得呼吸困难,不由松开了内监,捂着胸口猛喘了一阵。

太后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待她反应过来,也捂起了起伏的胸口:“你怎敢在陛下面前施此暴行,真是反了天了!”

毕竟内监是太后的人,谢昭昭打的哪里是内监,分明是一拳砸在了太后脸上,令太后颜面无存,倒也难怪太后这么大的反应了。

与怒不可遏的太后相比,赵瞿淡定得可怕,他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问:“太子妃,你为何打他?”

谢昭昭重新跪下,却挺直了脊背:“回陛下,这胆大包天的太监,在御前伺候这么多年却手脚如此毛躁,竟是当众毁坏了御赐之物,其行可鄙,其心可诛!”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今日有赵晛求情,她也不至于被杖毙打死在这里——毕竟虐文女主向来如蟑螂一样生命力极强,即便遍体鳞伤,只要不到大结局,吊着一口气就不会死。

但谢昭昭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也没有忍气吞声的习惯。在赵瞿这样阴晴不定的人面前,便是不能按照常理出牌,既然太后有意搅局,那她就将这局势搅得再乱些。

哪怕她依旧要挨打,也不能让欺负她的人好受了。

内监一听,也顾不得面上剧痛,跪地俯身:“陛下明鉴,奴婢卑如草芥,岂敢毁坏玺绶,分明是太子妃失手打碎了玺绶啊!”

赵瞿突然有些兴奋,他看了一眼谢昭昭,又看了一眼内监,神色痴狂:“不如你们打一架,谁输了便赐死?”

“……”

空气安静一瞬,众人面面相觑,太后忍不住拍了桌子:“荒唐,陛下此举置皇家颜面于何地?!”

赵瞿耸肩:“算了算了,母后消消气。既然太子妃代表皇家颜面,那就将张韬拖下去杖毙吧。”

被点到名的内监双目呆滞,近侍束住他的手脚向外拖去,他反应过来连连喊冤:“陛下,陛下,奴婢冤枉啊!”

太后气得不轻,她刚搬出皇家颜面压了赵瞿一头,赵瞿便反过来用这话堵了她的嘴,当真是越发不成体统了!

她不便再劝,凉凉扫了赵晛一眼。

赵晛回过神,内监已被拖到殿门口,他来不及细想:“父皇息怒,今日此事只是一桩意外,内监服侍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儿臣昨日方才成婚,大喜日子不宜见血……”

赵瞿冷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这皇帝老子给你来当?”

赵晛连忙叩首,惶恐道:“儿臣不敢,还请父皇三思。”

他求情便求情了,还不忘扯了扯谢昭昭,似乎是希望她一起开口求情。

谢昭昭垂首低眸,一副毫不知情的恭顺模样。

赵瞿自然捕捉到了赵晛的小动作,他目光在两人身上停顿片刻,颇有意趣道:“许久未曾考教太子棋艺,不如你与朕下盘棋,若你赶在他被打死前赢了朕,朕便饶了张韬性命。”

说罢,他已让人取来了棋盘:“你执黑子。”

赵晛自知此事再无转圜余地,只能打起精神来,起身与赵瞿对弈。

殿外内监被压在了长凳上,近侍执着五尺长的廷杖,此杖是用红荆木所制,经桐油浸泡阴干,一杖下去如生铁砸在了身上,直打得内监皮开肉绽,哀声震天。

那惨叫声极有贯穿力,扰得赵晛坐立难安,思绪不宁。

反观赵瞿,他看起来散漫随意,落子的动作从容不迫,眉尾漫着淡淡笑意。

趁着无人注意,谢昭昭抬首瞥了一眼棋局。

赵晛明显不是赵瞿的对手,赵瞿却像是逗弄猫狗那般引着赵晛棋路向前——待赵晛进攻,他便后退相让,眼看一连吃了赵瞿数子,赵晛不免士气大振,刚生出一丝喜色,他又突然反攻。

这样拉扯数次后,殿外哀嚎声渐弱,赵晛也越发紧张,额上渗出细密汗水。

赵瞿终于落下最后一子,见输赢已定,笑嘻嘻道:“太子棋艺见长,朕心甚慰,那便饶过张韬吧。”

赵晛紧绷的神经终于落下,他连忙朝着殿外高喊:“快住手!父皇已赦免内监死罪!”

持着廷杖的近侍进来回话:“回禀陛下,内监已经断气。”

赵晛:“……”

赵瞿起身打了个哈欠,踏着竹屐往外走去:“死了?那倒是可惜了。”

他嘴上说着可惜,面上却没有表情,走到殿门外乜了一眼内监的尸身,踢踏着竹屐便离开了:“今日天气不错,很适合睡回笼觉。”

赵瞿前脚走,谢昭昭和赵晛便被太后逐出了门,她临走前不忘抱起摔碎的玺绶,两人回程在马车上又是一路沉默。

等到了东宫,赵晛掀帘而下,似乎带着一股怒气,帘子被唰地砸下。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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