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明棠歪着头,眨眨眼,笑得天真,“季总这是要金屋藏娇?”
从前的明棠或羞涩,或明艳,仔细想想,到从没有出现过这么娇媚又清纯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季晏礼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老变态,就喜欢看纯情女学生满目风情。
见季晏礼恍惚着没有回话,明棠笑得越发的愉悦,语气中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故意挑逗的调皮:“嗯?季总,您这是心虚了么?”
“心虚?”季晏礼被明棠的打趣唤回神志,不知为何,竟有一瞬间的无措,用一种虚张声势的威胁去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小棠花,你要是再敢在这种语境叫我季总,我就让你之后一直叫季总。”
这下换明棠开始羞涩了。
她将赤红的脸颊埋进手心,又羞又恼,听到季晏礼得逞的低笑之后,把脸从手掌中拔出来,凑到季晏礼面前,咬牙切齿地说:“季晏礼,你能不能别总用这种无耻的方法打压我。是真男人就碰……”
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完,她自己就先捂住嘴,大眼睛滴溜溜地四下扫着,唯独不敢看季晏礼。
季晏礼本来是想要逗逗她的,但这小丫头都开始质疑自己男人的尊
严了,那他不恭敬从命,都有些对不起这丫头的口出狂言了。
没有半分犹豫的,季晏礼直接抱起明棠向卧室走去。
这一瞬间,明棠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什么好人会期待即将被狂风暴雨啊!这种又怕又好奇的心情,真的太奇怪啦!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明棠手脚并用地在他怀里又踢又挠。
明棠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深刻地体会到男女力量之间的悬殊差距。
她都使尽浑身解数地在他怀中挣扎了,他居然如山岳般巍峨不动,硬生生把她镇压在他怀中,封印于他与床榻之间。
季晏礼亲下来之前,明棠还在尝试最后的抵抗:“小叔叔,不,哥,晏礼哥哥,宝宝,老公,哎呀我都叫你老公了你怎么还要凑过来啊!我错了还不行么呜呜呜呜。”
所有的话语尽数被季晏礼以吻封缄:“这些称呼,我等下全要听到,一个不许少。”
明棠再次恢复神志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身边的被窝泛着凉意,里面空无一人。
虽然知道季晏礼不可能离开这个小公寓,但明棠还是有点在意他去了哪里。
披上一件单薄的衬衫,明棠光着白皙修长的双腿,赤脚踩在地板上
,轻手轻脚地摸了出去。
刚打开门的时候,明棠就听到了季晏礼压低了的说话声。
声源来自阳台,他此刻正披着外套,纤长好看的手上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
他不喜欢抽烟,甚至是从回到程城之后才开始学的吸烟。
只有压力实在大的时候,才会浅浅抽上一根劲儿没有那么大的,味道很好闻的女士香烟。
明棠记得有合作商曾在季晏礼还没立稳脚跟的时候,嘲笑他只抽女士香烟,是一个空有妇人之仁,没有魄力的傀儡。
还扬言,如果想让他们家同意和当时的程城明氏合作,就把明家大小姐献给他当情人。
那个合作商都六十多了,老的可以当她爷爷,还肥头大耳,目光猥琐。
偏偏那次还是别人的生日宴,她也受邀在场。
听在场的人说,季晏礼听了他的话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抄起一瓶酒,给那个合作商开了瓢。
她赶到的时候,合作商捂住伤口,放了无数狠话。
从让明氏覆灭,到阉了季晏礼,再到要玩废她。
她是从阉了季晏礼那里开始听到的,后面他说要玩废她的那些话,一个字都没进她脑子里。
她只记得这头肥猪要让季
晏礼做不了男人。
当时她也没有任何犹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起一把刀,投出去,精准无误地把他骟了。
那次的生日宴很显而易见地被他们叔侄闹黄了,之后再没人敢邀请明家大小姐赴宴。
但不知是因为那次见到她的人太少了,还是消息被人封锁了,总之闹了这么大的事,整个程城的商圈儿却没有流传出一张有关于她的照片。
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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