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王鹏惊怒交加,刚喊出声,雨点般的拳脚便隔着麻袋狠狠落了下来!那力道又狠又准,专门往他肉厚的地方招呼,疼得他嗷嗷直叫。
王鹏想用灵气撕碎麻袋,但那麻袋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他的灵气毫无作用,他连连问“是谁”,回应他的只有一拳拳生铁般的拳头。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王鹏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酸痛,瘫在地上哼哼唧唧。
那人似乎没想下死手,见他没了反抗之力,又飞快地踹了他几脚,这才离开。
王鹏听不到动静,才敢重新挣扎,他好不容易从麻袋里出来,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身上都是淤青,模样狼狈不堪。他气得浑身发抖,奇耻大辱加上之前的怒火彻底冲昏了他的头脑。
“石蛰!一定是石蛰那个乡巴佬!”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与自己积怨最深的石蛰,认定是他报复自己!
王鹏怒不可遏,也顾不上整理仪容,一瘸一拐地直接冲向了石蛰所在的宿舍,“砰”地一声踹开门!
屋内,石蛰正和陆知棠还有另外两个同屋弟子盘坐在通铺上闲聊,王鹏指着石蛰的鼻子,劈头盖脸地怒吼道:
“石蛰!是不是你!刚才是不是你暗算老子?!”
石蛰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弄得一愣,随即皱起眉头,站起身:“王鹏,你发什么疯?我什么时候暗算你了?”
“还敢狡辩!除了你还有谁!”王鹏气得眼睛都红了:“有本事做没本事认吗?!”
“你敢说刚刚在走廊打我的不是你?”
“刚刚我像张逸师兄请教剑术,然后跟着大家一起回来,一直没有离开过,不信你问大家。”
“是啊是啊。”其余人连连点头附和。
“我们向师兄请教后就径直回来,中途没有绕去别的地方,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王鹏看着眼前几人言之凿凿,不似作假,一腔怒火顿时被噎在了喉咙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目光凶狠地在宿舍里扫视一圈,似乎想找出那个人。
“怎么了?”这时云清徽正好走进,见屋内气氛剑拔弩张,便问了一声,随即,他就看到了王鹏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不由道:
“王鹏,怎么了,你被人打了?”
王鹏恨恨地看着他这个石蛰的同伙,但他心里此刻只想找到暗算他的混账,目光扫了他一眼,很快略过。
不可能是这个小白脸。
“哼,你们给我等着,别让我找出来那个人是谁!”
说罢,他捂着疼痛的胳膊,悻悻然地摔门而去,留下满心莫名其妙的石蛰几人。
顺便一提,这事直到后来,也是不解之谜。
——
这天练功结束后,云清徽正欲返回宿舍,陆知棠却忽然从后面叫住了他。
“云磬,等一下。”他朝着云清徽招招手道:“你过来,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云清徽微微蹙眉,他和陆知棠关系不近不远,比其他人亲近,但要说关系很好,却也不能。
不过他还是跟着陆知棠来到了宿舍后大树后。
“什么事?”云清徽停下脚步,语气平淡地问道。
陆知棠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视线转向粗壮的树干后方。只见一个身影扭扭捏捏地从树后挪了出来,正是石蛰。
云清徽再次蹙眉。
陆知棠一手搭着石蛰肩膀,一手拍了拍云清徽的肩,道:“都是朋友,有什么事,说开了就行。好了,我先走了。”
说罢,潇洒而去。
石蛰鼓足勇气上前,猛地将手上一个东西递向云清徽:
“云磬,上次的事,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作为道歉,这个送你!”
那是一个用不同色泽草茎精心编织而成的小人偶,约莫巴掌大小,但手艺实在不敢恭维。
歪歪扭扭的脑袋,比例怪异的四肢,尤其眼睛部位,不知用了哪种红色的草叶,嵌得又大又圆,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突出,隐隐有种直勾勾盯着人的渗人感。
云清徽垂眸,盯着石蛰手中这个丑得有些别致的草编物件,沉默了片刻,终究没忍住,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是什么诅咒用的道具么?
石蛰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叫‘平安偶’,是用好几种有安神辟邪效用的药草混合编成的。在我老家那边,大家都说把这种小人带在身边,可以挡病消灾,保平安的。”
他解释道:“这是前两日我看到铃兰的木牌才想起来做的。”
他偷偷观察着云清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我上回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云清徽看着那丑丑的草人,又看看石蛰那小心翼翼的眼神,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但还是勉为其难地将小人接了过来:
“行吧。
石蛰顿时喜笑颜开,眼睛都亮了起来:“那我们算是和好了?”
云清徽轻轻“嗯”了一声。
“太好了!”
石蛰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连日来的的愧疚不安瞬间消散,只觉得浑身轻松:“那我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是夜,石蛰躺在床铺上,心情大好。他和云磬和好,就再也不用承受内心沉甸甸的煎熬,也不用时不时想起他撕扯云磬衣服后透着粉色的后背,恍若蝴蝶微微振翅般的肩胛骨和他回头愤怒地瞪着自己的艳丽双眸......
啊啊啊啊啊啊!
石蛰猛地从床铺上弹坐起来,同屋的几人还未睡熟,被他的动静惊动,纷纷投来奇怪的一瞥,见他没有其他奇怪举动,很快又挪开了。
石蛰臊红着脸,缓缓躺下,默默用被子盖住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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