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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七步试探

小说:

奸相每天都在试探我

作者:

木栗子茶

分类:

衍生同人

早有预料。

裴珏此人最为护短,听到他放出的消息,此时的反应在推演之中。

血红的梦境弥漫在眼前,沈洵舟睁开眼,模糊的红仍停留在视线里,盯着裴珏苍白面色,他与裴勋长得极像。

这话说的毫不心虚,全然忘了当日父亲被栽赃贪腐之罪时,裴家落井下石的嘴脸。

沈洵舟不气反笑,眼尾稍有些红,仿若那红柱并非他父亲殒命之地,评价道:“的确,以一死证清白,是为忠烈之举也。”

身后殿前有不少他的亲信,听见这话,便纷纷附和:“沈大人真乃忠义之士,令我等敬佩不已。”

纷杂的声音灌入耳中,沈洵舟竟然恍惚了一瞬。忽然就想起那晚绣坊前,少女冲进火海时的坚毅神情,好像并不怕死一般。

不顾性命地冲进去,不顾性命地撞上去。

可宋萝双亲亡故,身后空无一人,父亲明明还有自己和母亲。

他神情骤冷,微微倾近到裴珏身侧,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极轻地说了一句:“若裴大人想自证清白,也可撞此柱。”

好重的檀香。

裴珏先是皱眉,而后笑了,面上神情扭曲一瞬,显出一些同情:“清者自清,我可舍不得我那弟弟日夜焚香,噩梦不歇。”

这话扬声于殿内,荡起一点回声。

裴勋与燕国奸细牵连之事,在场的官员早听了几耳朵了,看裴珏这架势,看来是清白的了?

后方官员互相挤眉弄眼。

沈洵舟面上没什么表情,自裴珏身后走出一人,紫袍飞扬,笑眯眯道:“两位大人别吵啦,陛下可马上就要到了。”

他说话时尾音上扬,一双狭长双眼弯弯,对着裴珏:“裴大人,您站了我的位置,可叫我站哪啊。”

是大理寺卿,腾意。

反正目的已达到,裴珏便让开了,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他官位极高,即便什么话也没说,后方官员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腾意挤到沈洵舟身旁,左侧就是那支朱红长柱,双眼仍弯弯的,向他问好:“沈相大人,早啊。”

沈洵舟皱起眉。

他与腾意也算有一段渊源。

两年前,他上任居中郎主考春闱,偶然见其中一张考卷,上方策论犀利无比,无尽锋芒,如一颗耀眼的星一般显出来。

那名考生叫腾意。

后得了那年状元,只是出身寒门,他便顺手提携了一把。

本以为能写出那篇策论之人,必然是浑身锋芒,冷冽如刀剑,没想到本人是个极其圆滑的人,言辞轻佻,在官场一年便靠着四处周旋,从县令到了大理寺卿之位。

“大人夜里难眠?我这刚得了一个好玩意,乃是西域之宝,放于屋内散发奇香,助人安眠。”腾意笑意盈盈,见他不说话也不恼,言语中流露几分讨好之色,“大理寺案件多不胜数,实是不敢多睡,大人要不一试?”

沈洵舟盯着他看了片刻,出声婉拒。

真是……可惜了那篇策论。

门前内侍长喊:“陛下到——”

新帝年纪其实并不太大,冠上阴影遮住眼睛,薄唇轻勾,十分温和,笑道:“有本上奏,无本便退朝吧。”

沈洵舟开口道:“臣,有案要议。”

“裴勋裴大人,恐与燕国奸细牵连。有证物一份,证词一张,臣不愿冤枉忠臣,便请陛下决断。”

他面上真诚,掷地有声,裴珏脸色微变,上前一步:“陛下,此事实乃子虚乌有,这证词是为绣坊一介女流所述,朝堂大事,岂可轻信一个女子之言?”

新帝翻着证词,牡丹绣帕夹杂其中,下方沈洵舟的字迹跃然上方,为城防图三字。

温和笑意消弭,他冷眼抬首:“裴勋裴卿呢?”

裴珏说到一半:“回陛下,他身子不适告了假……”

一张纸轻飘飘砸落身前,龙椅上方冷道:“朕的城防图流出去了。”

裴珏顿住。

他立即叩首,头埋至掌中:“裴家世代忠烈,裴勋断不可能做出此等通敌之事,若此事为真,裴珏携全族立刻以死谢罪!”

新帝没说话。

裴珏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可若此事为假,被人栽赃陷害,裴家一族地府之下,冤魂难息!”

殿内一片寂静。

先开口的居然是沈洵舟,却是附和:“臣以为,裴太师所言极是,此案尚存疑,还应彻查。”

各官员惊魂不定地互看一眼。

沈相大人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落井下石,雪中送炭一个人演了?

“臣还有一案要禀。”沈洵舟又说道。

见新帝点头,他微微躬腰,“说来也巧,臣审问那绣娘时,得知她来自汴州,万里迢迢来到长安谋生,只是汴州民康物阜,她又奔波何必来此呢?”

裴珏心中生出不妙,猛地抬头看向他。

沈洵舟声线不疾不徐:“臣追问之下,那绣娘才告知,汴州赋税极重,百姓苦不堪言,而汴州每年交上来的赋税账目比那绣娘所说的数目,多了三倍有余,汴州周边的宋州、陈州皆是如此。”

新帝抬起眼,冠上的阴影挪开,露出一双寒沉眼眸,温和发问:“这三州,朕记得是裴氏所辖,裴卿,你可知此事?”

裴珏浑身骤冷,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局,皇帝与沈洵舟共做的一个局。

这些年他提拔了不少地方官员去往各州,操控地方赋税,将税收的一部分私存下来,用以支撑家族。

皇帝怕是早有察觉。

这是嫌裴家势力太大了。

裴珏手心冷汗涔涔,垂首道:“臣,并不知。”

沈洵舟忽望了眼殿角的红柱,眼眸浓黑,面色不变,心中想着:裴珏果然不敢撞。

不过哪怕是撞死,他手上证据也够了。

他继续说:“臣亦心中存疑,继续追查下去,竟发现这三州的刺史,甚至紧挨着汴州的洛阳参军,手下调动,事先未报朝廷,却先以裴家的批复为准,此人正是汴州刺史裴行远,其有一子正在长安,住在裴府,名为裴止。”

裴珏盯着眼前寒凉地板,他是如何查到裴止的?

此事牵连甚广,若要彻查,证据确凿。

“陛下,汴州、陈州、宋州离长安甚远,臣不知已成此状,敢问沈相此言可是亲眼所见?”裴珏看向台上,言语真挚,“若只是道听途说,便做不了真,得去往实地一查便知。”

沈洵舟默了片刻:“并未亲眼得见。”

裴珏:“那此事便不可妄下定论,陛下明察。”

上方新帝沉吟了会,各看了他们俩一眼,面上恢复温和,薄唇微动:“那便辛苦沈卿去往汴州查一番了。”

他目光在殿中转了一圈:“追查燕国奸细之事便全权交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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