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佞相他心悦我(重生) 九盘九

5. 暗涌

小说:

佞相他心悦我(重生)

作者:

九盘九

分类:

穿越架空

楚文帝的子嗣不多,只今仅育有六位皇子。

大皇子为薛贵妃所生,因早产体弱,性情喜静,成婚后便隐居京郊别院,纪韶华与他素无往来。

二皇子楚琛,乃皇后嫡出,贵为太子,又年纪长她许多,端方持重,自幼养成了不苟言笑的性子。虽有皇后这一层关系,她却不愿与之亲近。

唯独三皇子楚垣,出身最为低微,乃楚文帝醉酒后宠幸宫中女官所生。那女官命薄,未能熬过几日风光便撒手人寰,楚垣自幼寄养在皇后宫中。虽身处寄人篱下之境,他却性情温润,善于察言观色,待人接物恰到好处。因此,纪韶华曾与他最为亲近。

至于其余三位皇子,各自养于生母宫中,她与他们更是鲜少往来。

所以她曾将楚垣视作兄长,曾相信他,在安王府遭难时向他求助,可最终换来的,便如眼前这支摔碎的步摇——支离破碎,一地狼藉。

她挑眉,目光转向陆崖,语气淡然:“这是不是更有说服力?至少在我身边,没人比陆相更值得信任。”

陆崖瞧着地上狼藉的残片,低笑了一声。

他本就不喜三皇子。

此人看似温文儒雅,礼数周全,实则心思深沉,暗藏锋芒。

陆崖自幼在尔虞我诈的权谋漩涡中长大,见惯了世态炎凉,仅凭一眼,便能看透一个人的本质。一个与他同样心狠手辣之人,却偏要披上伪善的皮囊,实在令人厌恶。

可楚垣行事极为谨慎,从不轻易露锋芒。若说安王府之祸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倒也并非不可能。

只是——纪韶华似乎仍有所隐瞒。

不过,这倒也无妨。

若她真将一切全盘托出,反倒显得愚蠢天真,不值得费心去听。

“这桌菜都快凉了。”陆崖似是漫不经心地道,“纪小郡主还是吃点吧。”

他语气轻快,仿佛方才两人谈论的不是安王府生死攸关的大事,而是些无足轻重的琐事。

又像是觉得自己不够恶劣,微微一顿,语气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毕竟,是小郡主邀的我,这可都是要你付钱的。”

纪韶华:“……”

她出门时,好像……没带钱。

早知道,刚刚就不该摔那步摇了……

*

陆崖轻抿一口凉茶,视线悠然落在楼下纪韶华渐行渐远的身影上,直至她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方才缓缓收回那晦暗难测的眼神。

指尖慵懒地摩挲着杯壁,茶香未散,雅间却仿佛空了一瞬,透出几分清寒寂寂的意味。

“寒鸦。”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自暗处掠出,跪地垂首,语气冷硬无情:“相爷有何吩咐?”

“去查一查,小郡主及笄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陆崖语气淡淡,指腹轻叩茶盏,仿佛不过是随口一提,然而在停顿片刻后,他微微一笑,声音低沉了几分:“尤其是与三皇子相关之事。”

“是。”寒鸦没有多问,领命后身形一闪,跃上屋顶,转瞬便隐没在夜色之中。

陆崖垂眸,敛去眼底深意,轻嗤一声,似笑非笑地念出了那个名字——“楚垣……”

而后,他目光微敛,脑中浮现出两人的交谈。

当他状似无意地提起,要安插暗卫于安王府中时,她甚至未作犹豫,笑着应了:“好呀。”

那笑意,坦然得让人琢磨不透。

似乎是觉得自己不够诚恳,她顿了顿,又带着几分小心试探地问道:“既然我们要合作了,总是‘陆相,陆相’地叫,未免显得太生分。”

她微微抿唇,犹豫片刻,才轻声道:“我……能叫你陆崖吗?”

陆崖未曾动容,眉眼依旧淡淡的,可他忽然意识到——

这不过是个寻常名字,但从她口中念出时,却带着一丝萦绕不散的温度,竟让人觉得……意外地好听。

而这些,纪韶华自是不知。

当她回到安王府时,天色已然暗沉,府中灯火通明,侍从们穿梭忙碌,在见到她时纷纷停下行礼。

及笄礼那日至今,各类赏赐送礼络绎不绝,府中管事为分门别类入库,忙得不可开交。

纪韶华微微颔首回应,刚走两步,却忽然停住,回身唤道:“崔管事。”

崔管事立刻迎上前,堆着笑脸:“小郡主有何吩咐?”

“近日各类物件入府,想必府库之中事繁务杂。”她语气平静,目光淡淡扫过,“崔管事可得多上些心,莫要有什么错漏。”

“是是是!”崔管事连连点头,面上恭敬,心中却微微一紧。

安王府无实权管家,府库由他一手操持,虽说未曾贪得无厌,但偶尔动些小心思,将些金帛俗物揣进袖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如今,小郡主忽然提及……

她是在试探,还是仅仅随口一说?

他不敢问,也不敢多想,只能赔着笑应下。

纪韶华斜睨一眼冷汗涔涔的崔管家。他手脚虽不算干净,前世却也未曾背叛王府,最终落得与府中人一同问斩的结局。因此,纪韶华不过略作敲打,点到即止。

相比起这些微不足道的蝇营狗苟,她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清点时,若有外域之物,务必记录仔细,交由我过目。”她吩咐完,便未再理会,径自抬步往院中走去。

刚踏入院门,贴身大侍女千雪便匆匆迎上前,压低声音道:“小郡主,白日安王来寻过您。”

纪韶华脚步一顿,略微蹙眉,旋即转身,快步朝前厅走去。

厅中灯影温暖,意外的是,除了安王,景誉也在。

“爹爹,景爹。”她笑着上前,先行请安,然后顺势在安王身侧坐下,微微侧头,好奇地问道:“今日怎么都回来了?不忙吗?”

“看你这几日心情不佳,今日得了空,便回来看看。”安王宠溺地看着她,语气温和,“你今日不在府中,又去哪儿玩了?”

他这话虽是带着笑意,可眼底隐约透着担忧。

及笄礼那日,她在宫门外哭得泪眼婆娑,回来后更是心事重重,问身边侍女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她说做了噩梦。

这两日,她似乎格外黏着他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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