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走一下案件哈(鞠躬)
前景提要:BOSS命令琴酒给波本发任务去扮演白川药社的副社长伊藤润二,降谷零在调查中发现有人在为一个叫藤原的人报仇并安装了炸弹,幸好由于行政人员取消了会议才让炸弹免于爆炸。
而白川药企怎么也不承认藤原源的存在,直到被降谷零翻出了纸质方案,并且通过食堂的签到表和绩效表格发现了疑似藤原源的好友田中贵志。
降谷零把这些线索都通过挂号信的方式寄给了伊达航,实现了信息互通。
*
同天晚上,白川药社就传来了新的动作,有一名员工称是自己放的炸弹,但拒绝透露炸弹所在的位置,唯一的要求就是见白川社长。
目暮警官拿着田中贵志的档案,看着坐在审讯室的田中长长的叹口气。
“我看你的档案已经在这个药厂待了很久了,有6年的时间了吧。”目暮警官把桌上的热水推给对方。
对方却不应,只是一味地重复:“白川来了吗?”
连社长都不喊了,看起来真是有血海深仇啊。萩原研二和伊达航站在单面镜后面对视着。
“刚刚白川社长发来信息,说是已经在路上了。”目暮警官看着旁边的技术人员对自己举举手机,顿了顿说道:“现在你可以说出炸弹的位置了吗?”
田中贵志抬起眼睛,仅仅只有35岁的他,头发已经有了苍白的迹象。
疲惫的男人抬起头,沙哑地说:“你们相信幽灵吗?”
在场的警官们纷纷面面相觑。
“白川会社在我和藤原源刚进去的时候,是一家非常良心的药企。但从两年前开始,整个药企的氛围就变了。”
“白川那个家伙开始追求极致的效率,将考核的标准定的奇高无比。而藤原家人每次回家都会问他要钱,所以他不得不努力,然后再努力,才能将绩效做的很好。”
“但就算如此,他们那些上层人啊,还要改革绩效。我当时太懦弱了,只留藤原一个人去反抗,哈哈哈然后他就死啦。”
“那些人说他偷东西,可他只是没有办法了,只能用自己偷东西的方式降低绩效,拉低全厂的工作量,天真的他以为这样就会回到从前。”
“结果呢,那天早上我是第一个到厂的,他啊,就站在顶楼,那么疲惫又空洞地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跳下来了。”
“哈哈哈哈哈我们真是太天真了啊。”
田中贵志一边说一边笑,到最后疯狂地开始手舞足蹈。白川就站在离门一步之遥的位置,嘴角向下,仿佛这样就显得这个年轻人的话已经进入到了他的心里。
白川社长进入到审讯室里面,看着坐在他面前的员工,颤抖的说道:“对不起。我们当时是迫于无奈……”
“当时大家都在发展……”
可惜话还没说完,田中拿起放在审讯室的铅笔,龇牙咧嘴地就往白川的脸上招呼。幸好目暮警官拦了一下,才没让白川社长受到些许伤害。
“你去死吧!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藤原当时多么敬爱你啊!”
哀嚎声远远地回荡在走廊上,一阵又一阵,像是很多人在哭泣的声音。
按照法律上而言,其实自杀这件事情很难给人定罪,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白川陪着警官们一起调查之后很快就又被释放了。
后来田中贵志招认了自己的罪行,承认了他将藤原源之前藏起来的原材料做了炸弹,而所谓的第二颗炸弹已经在车间的一个更衣室发现了,但其实却没有设置启动。
至此,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落下了帷幕。
*
白川社长迈着缓慢的步伐来到了自己的车面前,坐上车的瞬间整个人像是气球泄气了一般瘦了下去,随后一只手将面具摘了下来。
一张属于天赐的脸蛋露了出来,正是组织中大名鼎鼎的魔女贝尔摩德。
她打开镜子,优雅的把脸上没有摘干净的皮肤摘干净,随后点了根细长的女士烟。
“喂,朗姆,这件事算你欠我的。”
贝尔摩德边吸烟边单手打电话,沙哑的嗓音婉转地说道。
“呵,我记得答应你的条件,我会把波本抓来给你。”对面的机械声音充满了卡涩感。“但你要知道,波本是BOSS亲自确认过的实验体,哪怕我把他抓来给你,你也不能对他做什么。”
“不过自从波本失去了干邑的庇护之后,整个人也不成气候。只能靠着boss的一点施舍度日。”
“不,我不想对他做什么,我只想知道他背叛我之后做了什么。”贝尔摩德抬眼看了看天空,只觉得逼仄,没有人能够逃离黑衣组织的魔爪,哪怕她自己也不行。
“不过朗姆,我总觉得你宝贝的白川会社没有那么简单,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那你倒是不用知道,我的在警视厅的眼线告诉我他们已经查到了藤原源和田中贵志的关系,所以只要稍微对田中一逼供,这个懦弱的男人什么都招了,这个闹剧就圆满的落下帷幕了。”
“可是朗姆……”
贝尔摩德在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戴黑色墨镜卷头发的男人一脸倦怠地走向搜查一课,而她高超的动态视力让她捕捉到了一句话:
【初次炸/#弹制作方式与第二次炸弹不符,疑似为团伙作案。】
贝尔摩德微微一笑,朗姆反正认为结束就结束吧,大家都不是一个战线的人,没有人和谁是一个战线的。
就好像当初波本失踪一段时间又重回黑衣组织的时候,跟在她身后了很久,同时又用身上同样实验的疤痕企图让贝尔摩德认为他是同类。于是,当时像小狼崽一样的波本被她收为徒弟,短短半年,虽然波本没有办法自己独立制作过于精美的面具,但普通人的面具不在话下。
后来,唯一的一次恻隐之心使她翻了车。那个时候,BOSS对他们两个人说银色子弹的药物已经到了最终阶段,现在需要一个最重要的实验体。而他们两个人只能留一个,而相应的,BOSS会给予这个人一定的权力。
他俩的关系病态又相似,如果是共同服用的药物,他们会进行分担;如果是某一个人因为试药伤势过重,他们会为另一个人咽下药物。
其实他们两个的抗药性都出现了不可逆转的情况,而且他的情况更严重一点,各种药物在他的身体中形成了严重的沉积。当时BOSS的选择是贝尔摩德。
第二天,BOSS来挑选的时候却挑中了波本。当时的波本瘦骨嶙峋,表情轻蔑地穿着一身病号服,身上还有斑驳的血迹,背着光对她残忍地说道:“我把我们俩共同服药的经历以及你偷偷把药藏起来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汇报给BOSS了,所以他认为我是个诚实的孩子。”
金发深肤的少年带着满脸纵横交错的疤痕,就那样可怖地站在贝尔摩德面前宣布她的命运。
“你已经没用了,贝尔摩德。”
一锤定音,敲得她现在都醒不过来。
就像琴酒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的东西,那,波本他在追求什么呢?他又在效忠什么呢?
A药对贝尔摩德的意义堪称地狱,但如果不继续实验,如果不继续充当实验体,她该怎么过余下的人生,毕竟连老都不会老去的人该怎么死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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