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棺先生怀疑白胶木只是在路上随便找了个人拎来的,事实也是如此。
我根本就不知道文员是干什么的,但总算是认识字,在碧棺先生偶尔不耐烦的指导下大概明白了,这不是什么需要能力的工作,基本上是个识字的人都能完成。
不管怎么样,我在那里学会了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文员,这样的工作最重要的并不是能力,而是保密的嘴巴。
后来碧棺先生的事情结束了,结清了工资之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在火貂组的势力范围内消失,生怕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波及我。然后就到了上一家会社。
因为在碧棺先生那里工作的经验不能叫做工作经历所以我的履历是胡乱写的,总归还是找到了一个低薪工作,总之能勉强支撑房租。
回忆就到这里了。
我看着面前的箱子,一点失落都没有,蹲下准备收拾自己的行李,身后传来了房东略带着尖锐的声音。
那是一个胖的看上去已经挪不动腿的男人,在很久之前,我以为这样体型的人只是存在于医疗纪录片里,他一双眼睛看上去比死鱼还要浑浊,声音就像是被煮沸的水烫坏了一样呕哑嘲哳。
“哟!还知道回来啊,水谷小姐到底是什么工作?几天都不回家?联系都联系不上您呢?”他应该是在阴阳我,但那张脸上出现这样阴阳的表情实在太可笑了,我害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只能冷冷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大概是见我不说话,房东先生“啧”了一声,还带着汗或是油的手即将碰到我的衣服上。
本人虽然做过流浪汉,但非常害怕脏兮兮的东西。
我连忙仰着身体后撤了一点,躲过了男人带着油腥气的手。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似乎惹怒了房东先生。
他的声音不再阴阳怪气,变得格外刺耳,这是一个非常偏远的位置,我想,不然这样的声音一定惹得周围的人都很不爽。
不过房东先生并不是很在乎,他叫嚣着,再一次试图伸手来抓我的脸,我吓了一跳,丢下了自己的行李,反正也只是几身换洗衣服,我现在有钱了还怕什么,连跳带蹦地从钢铁骨架的楼梯向下跑,房东先生挪动着他肥胖的身体朝着我扑来。
眼见着自己就要被脏兮兮的男人压死了,我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耳边一阵强风,房东先生从外置钢铁楼梯上掉到了地上。
不是正常地掉落,是把这个骨架楼梯砸了个洞掉了下去。
我快吓死了,连忙从摇摇欲坠的楼梯上往下爬,虽然这个高度不至于摔死,但是我才刚刚从医院里出来,如果能一下子摔死倒也没有什么,但是摔得半死不残也太惨了,我刚拿到的补偿款还没有来得及花呢。
这辈子求生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就在我手忙脚乱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社长的声音。
中原先生的声音还挺有分辨度的,至少在我听到的一瞬间就知道了这个是中原先生的声音。
他的声音不小,一只手提着我的后领:“你没事吧?”
“……没事。”我小声道,但是老板你的声音快把我的耳膜刺穿了,真的。
没有办法忽略老板飘在空中这事,我眼看着他轻轻松松地揪着我的领子把我送到了地上。
人在危难的时候为什么会遇到自己的老板呢?
忽然想到之前在火貂组的地盘上险些被揍也遇到过白胶木,不过这小子笑了笑转身就走了,要不是碧棺先生来得及时都不敢相信我本就所剩无几的现金会被抢走多少。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中原先生又开口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之前房子租在这里。”我依旧像是货物一样被中原先生提着,说话的时候感觉风好像是刮进了我的嘴里,吐了吐灰尘,觉得生物力场和会飞的差别真的很大,这应该是个很重要的设定。
中原先生可能是低头看了一眼我,但我没力气抬头,倒不是因为阻力太大,我的身体很轻松,我只是单纯不想这样灰头土脸地面对中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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