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眠一直以为大婶说的是客气话就没当真,到了这个节骨眼她不好意思再拒绝就跟着一齐进了家门。
高马尾女生换了拖鞋走了几步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过身介绍自己:“刚刚在路上忘了说,我叫向天,19岁,你呢?”
楚眠眠被向天的行动力给吓一跳,她穿上拖鞋还没走几步适应身子差点撞上鞋柜,向天旋即凑上前关心,这更让她觉得难堪身子向后倾勉强笑道。
“我没事,我叫……楚眠眠,今年20岁。”她在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后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叫楚眠眠的人又不是唯有她一个,只要不是照片传出去就好,回想起不久前在女装店的事还让她心惊,不过向天居然还比她小一岁,在女装店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你们俩还傻站在门口聊什么呢,来喝茶。”大婶端着杯子放到沙发边的桌子上。
向天口渴一路小跑过去拿起杯子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大婶眉头一皱拍了下她的背:“我是请客人喝的你跑过来凑什么热闹。”
“不是还有一杯吗。”向天咳嗽了两下毫不示弱瞟了一眼桌上另外一个杯子。
大婶还没来得及继续说向天,桌上的另外一个杯子就被楚眠眠拿了起来,她没料到自己初次到访就引起了这么大波动,这让本来就容易不自在的她更加紧张。
“我喝这杯也很好,谢谢阿姨了。”她坐下喝了一口水,不自觉地打圆场。
大婶没管向□□楚眠眠关心道:“这几天都没见着你奶奶,她住院这么久你一个人在家肯定很害怕吧?”
向天看到楚眠眠双腿并拢坐得笔直连后背都不靠在沙发上像是很局促的样子,她截断了姥姥的话。
“哎呀她都是成年人了,你不要把她当小孩子好不好。”
大婶的亲切笑容在一秒内破功,她直接上手揪住向天的耳朵将人拉到一旁:“在我眼里你也是小孩子,等等……”
向天被姥姥揪耳朵不得不半弯着腰,高马尾波浪卷一边倒落在了姥姥的眼前。
“你下午跑出去就是去烫头发的是不是!都说了烫头发不好,像人家楚眠眠那样自然的直发不好吗?女孩子就应该那样,我看你性子是跟你妈越来越像了,越不让做的越要做!”
大婶的目光死死地黏住向天头上一个又一个波浪卷,如果怒火可以作为烫发棒的高温,那么她现在的火气足以把向天的头发全都烫平。
向天苦着脸一个劲叫唤:“姥姥疼!轻点轻点!”
在一旁看着二人吵架升级的楚眠眠更是如坐针毡,她下意识将她们吵架的原因归咎于自己,如果不是她要来说不定她们也不会吵架。
这样想着杯子里水的味道都变得奇怪了,她马上往杯子里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些茶叶而已。
大婶说教向天的话到一半突然松开手扶着腰:“哎哟,我的腰。”
“姥姥你身体不好就别出去摆摊卖菜了,每天凌晨就要起来真的太辛苦了。”向天摸着有些红的耳朵眼神却是落在姥姥的腰上,她的神情变得严肃。
大婶没听向天的径直走向客厅边吃饭的地方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的水看上去和普通的水没什么区别,她拔出木塞倒在杯子里喝下:“不打紧,喝点神水就好了。”
楚眠眠见二人关系又奇妙的缓和下来她十分不解,加上肚子里像是有团火在烧,她不得不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捂着肚子。
向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动静,她扭头望向楚眠眠迅速上前问道:“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闻言,楚眠眠摇摇头努力让表情变得正常,她不能再让她们为她费心思:“没有,就是一些小毛病。”
“来喝点神水就会好了。”大婶同样关心着楚眠眠,她见木塞还没盖上又倒了一杯水递给楚眠眠。
楚眠眠盯着大婶手中的杯子这回却没有接过,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了茶水的问题,但戒备心还是让她停顿了一会,然后找了个理由。
“谢谢阿姨的关心,我不信这些的……”
她本来以为会被大婶反驳回来,未料向天帮着她说话。
“就是,现在谁还会信什么神水,也就在小区里卖骗骗一些老人,姥姥你赶紧把表舅送来的神水全丢了,我看他就没安什么好心!”
向天提起“表舅”二字时表情格外嫌恶。
大婶看楚眠眠实在没有要接过的意思就把水杯收回来了,她说了向天两句:“没大没小,那是你表舅。”
向天小声嘀咕了一句:“表舅又怎样……”
楚眠眠怕二人又吵起来还是选择起身离开,正好身体也不太舒服想回家休息了。
大婶看楚眠眠没坐一会就要走一边说这么快就要走是她没招待好,一边急匆匆到旁边的房间拿来一个小玻璃瓶说肚子不舒服可以试试。
而向天尽力拦住姥姥想要把楚眠眠送上楼的意图和楚眠眠道别。
楚眠眠努力让表情从容,直到大婶家的门关上那一刻,她低头盯着手上握着的小玻璃瓶,上面还用彩带绑了一个蝴蝶结。
她决定还是把玻璃瓶带回家放着,就当是大婶一片心意,只不过回想这趟做客她就觉得玻璃瓶中的水滚烫,像是大婶与向天总是吵架变得沸腾的温度。
这一切直到回家后正好碰到谢也瞬间降温,不知为何她的神经跟着也放松下来,此前在家时她从未察觉。
谢也是在门外听到楚眠眠要离开才上楼开的门,他听着她一步一步上楼的脚步声选择将电视打开,但还没来得及换到想看的频道她就回来了。
现在电视上正上演着狗血玛丽苏电视剧,里面女主角声泪俱下地心疼男主角的痛苦,男主角紧紧抱住女主角。
呵,他嗤笑了一声,电视剧就是假的不行。
楚眠眠不想被谢也注意到手上的东西就近选择把玻璃瓶放进了奶奶的房间,然后走出来去吃感冒药。
她倒了水想起药盒被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就端着杯子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拿药,其中全程与他没有任何对视。
原因是因为他与她之间明面上任何联系都没有吗?她吞下两粒药喝水时想到。
谢也忽然咳嗽了几声越发有严重之势,楚眠眠不可能坐视不理,哪怕他真是陆予州,这个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令她忽然瞪大了眼睛。
她都做了什么……这些天,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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