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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云起

小说:

我靠读欲望富甲天下

作者:

南柒里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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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小姐你怎还不醒……”

云晏溪迷蒙中隐约听到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她想,大概是她的丫鬟春竹。

可她眼皮重得跟压了十斤重的麻袋似的,便索性再眯一会儿。

混浊的脑子续渐清明,穿越後的光景如走马灯似的转了起来。

三个月前她因过劳而死,而後便穿到这历史上毫无记载的朝代,成了云家的二小姐。

这云氏的祖辈是客商,到云大爷这辈成了坐商,开了云氏布行,也算得上是小康之家。

这一家子都是善良的人,云氏夫妇老来得子女,对子女更是疼爱有加。

云晏溪病着时全家人更是无微不至地照料,让她这自幼丧亲之人久旱逢甘霖般,有了个家。

怎料半月前兄长南下时意外身亡,她爹又年事已高,云氏布行一下子失了掌舵之人。

设完灵才没几日,她便又发起了高热,当真是厄运连连。

这已经是她第五次发高热昏睡过去。

也不知是高热烧到记忆全失还是无法继承原主的记忆,反正她穿越醒来後便是发着高热毫无记忆。

估计这原主是高热不退而丧命的。

春竹的哭泣续渐走向哭灵的节奏,云晏溪再睡下去怕是真得被她的哭声给送走。

她使劲地睁开眼,一缕晨光穿进她的瞳仁,目光有了焦点。

“小姐!您可终於醒了!”春竹见榻上的云晏溪有了反应,又哭又笑的。

“得了……这不还喘着气呢。”云晏溪睨她,有气无力道,“哭灵似的,差点儿被你送下去跟阎王爷他老人家喝茶了。”

也不知躺了多久,全身酸麻得很。

云晏溪撑起身子,春竹见状忙将她扶起,又抓了厚厚的被褥让她倚着。

春竹抹了脸上的泪痕,快步走到案前,摸了摸案上的药,“药了凉,我再去煎一服来。”

说罢便出了寝室。

云晏溪发着呆,寻思着这原主身子到底为何这麽差。

半顷,春竹端着一碗药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大喊着:“小姐,不好了!老爷要到江口去……”

云晏溪两眼一瞪,“怎麽回事?”

“方才帐房来人说江口的货被扣着,老爷执意要到江口去,夫人正拦着他呢!”

春竹拿舀子搅动着药,准备喂着她。

云晏溪闻言後一把拿过药碗,吹了两口便捏着鼻子往嘴里灌。

而後,她便下了榻,跄踉地往大厅走去。

“爹!”

云晏溪上前阻止还在拉扯着的爹娘,目光焦急地落在爹娘身上。

须臾,脑子里便响起了一把声音。

【云氏布行不可毁在这一辈也断不可落入二房。】

这是云晏溪从云大爷身上读到的欲望。

两人见女儿出来後便连忙扶着她往椅子那带,“晏儿你醒了!快坐下……”

“爹丶娘,女儿无事。”云晏溪没坐下,反握着他俩的手,“江口的事我去处理。”

“那怎麽能,你尚还病着。”云大爷满脸忧心,不愿女儿受罪。

再怎麽病,她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爹撑着拐杖抖着双腿到江口去吃风。

布行於大爷而言,是心血。

她无法冷眼旁观,布行不可没落。

说罢,她也不耗着,找了帐房先生一同赶往江口。

云晏溪这些日子并没有接触布行,对家业的事几乎是一无所知。

一路上,丁怀阳三言两语大概跟她讲了布行及货物之事。

过江费向来都是二十两的,怎料年後这过江费忽然加至一百五十两。

恰好云大公子出事,布行无人管理,以至於货物被扣至今才发现。

这货是老熟客王氏订了的云凝丝,立春前必须送到,不可有失。

可云凝丝成本本就高,云氏还给了个相宜的价格,这一百五十两交出去,怕是得亏。

两人刚到江口,便见到云氏的货堆在上货处。

云晏溪忙找到掌管华京城货运口的官爷理论,怎料理论了半天那官爷还是一步都不肯让。

“总之,今日你云氏布行缴不出这一百五十两的过江费,这船就休想从这江口驶出去!”

官爷搓了搓双手,已然有些不耐烦。

江口刮着湿冷的寒风,云晏溪的氅衣裹不住暖意,袖里僵硬的指尖处泛着紫,连声音也带些哑。

“年前过江费还是二十两,尚还不到半年便加到一百五十两。官爷你这狮子的口开得比江口还大,我就问,官爷是按大东哪条律例来收费?”

旁边的小杂碎睨了官爷的脸色,忙不迭道:“我们官爷在这儿就是律例,让你缴就缴,不缴便带着你的货滚蛋!”

云晏溪聚精会神盯着他们片刻,读取了他们的欲望。

【多收些过江费,今年可以买大宅子了。】

【过江费比俸禄还多,赚死了。】

【占着这货运站长一职,比升官还赚。】

好你个贪官污吏。

这货今日必定要啓程,但这一百五十两也不可能全付。

云晏溪心想着。

“大人,要不咱打个商量。”

”云晏溪走近那官爷,低声道,“云氏的过江费维持二十两,你占着货运站长一职以贪取暴利之事我便不替你张扬出去了。”

说完她又看向其中一个小兵,挪揄道:“看中哪座宅子了?”

那杂碎吃惊,冷风灌进他微开的嘴,心道:“她是如何得知?”

“姑娘有证据便去告,” 官爷倒是完全没将她放眼里,一副你尽管去举报的嚣张脸,嗤笑道,“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姑娘家,怕是见了大官腿就得软了吧!”

说罢便不陪她在这儿吹风,离开了上货处,进了远处的屋子。

剩下的小杂碎见自家大人走了,也不想再耗下去,扬了扬手道:“要麽缴钱,要麽搬货,麻溜的,别让老子们在这儿陪你吃风。”

证据?哪有证据?

总不能说自己是读到官爷的欲望而得知吧?

方才她与官爷理论之时,已见不少商人一声不吭无奈缴款,显然是知道反抗无用。

能如此大肆收费,自然是身後有靠山,指不定还是都水监默许的。

云晏溪的药效还未散去,头是昏沉的,花了好大力气才像个没事人。

她吃着风,踌躇着。

若是兄长还在,他会如何做?

脑袋内炸成一团,一群烦人的小杂碎吆喝着,喉咙再也压不住猛然咳出起来。

胃里的汁液都涌到了咽咙又被她压了回去,咽咙处顿然火辣辣的。

不知怎麽的,此时被风卷得直打转的相风鸟忽然止住。

江岸的浪花躲了起来,耳边没了风声。

电光石火间,云晏溪身旁忽然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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