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下的最大的时候,顾韫业终于找到了宋挽栀。
瓢泼而下,墨色的劲雨如石头万千颗砸向池心,砸出了层层迭荡的响声,男人就这样飞一般地闯入这园亭。
“挽栀。”
“挽栀。”
他忍着情绪,用自己的手轻轻触上她的眼睛。
仅残存一丝理智的宋挽栀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直都活在一场梦里,脑海里似乎有什么在挣脱,可思绪沉溺如深池里的死水。
“我认识你么?”
她颤着声线,头一次对眼前的男人的出现如此平静。
“认识。”顾韫业看着她,眼睛里似乎有说不尽的东西。
宋挽栀哭着,“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她到死都还在想,眼前对她态度冰冷、对她漠不关心的望北侯二公子,究竟是不是自己心底的那个人。
顾韫业却不愿意承认。
他大概猜出了这是出自南疆的蛊毒,再细看她的脸色,似乎就快要油尽灯枯。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
他不能承认他就是为了陪她一日又一日,就抛下公务不管的人。他不能承认在那个雨夜再次与她相逢,感觉自己终于又活过来的人。
是他贪心不知足,也是他一朝生了独占的心思,就将她拉入泥潭中的人。
她那么聪明,肯定会察觉出更多。
往前的事情她都已经忘了,又何必再忆起。
可如今她现在又变成这幅模样,顾韫业难免会后悔,她跟着他,必定会吃很多苦。
可是那又如何。
顾韫业抛开思绪,低下头在少女的唇上落下重重一吻。
“可是顾韫业,我好热,又无力又热,我爹去年才走的,我没能见他最后一面,没能跟他说上最后一句话,如果我今天就这样去看他,他是不是又要伤心。”
几番思索,他好像猜到了是个什么药。
“你怕么?”他忽然有些紧张地问她。
宋挽栀不明白,她都快要死了,有什么好怕的。
“不怕的话,就嫁给我吧。”
·
那是宋挽栀头一次看见赤//裸的男人的躯体,烛光昏暗,顾韫业不知道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脑袋除了要忍受噬心的痛意之外,还要应接顾韫业方才那几个字带来的惊涛骇浪。
是求婚吗。
还有那白色画着她年少时画像的丝帕。
红色烛光倒是应景,男人带着强劲掠夺力量的躯体正在一件一件拨开他的外衣。
顾韫业脱到只剩一条里裤,抬头对上宋挽栀渴望着似乎想看继续脱下去却被忽然戛然而止而意犹未尽的目光。
宋挽栀对自己的色心感到极大的无奈。
难不成是她太明显了?
如此直白的眼神,而眼前又是那具极具诱惑力的身体,更何况,目光上移,男人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漂亮得如山间春景。
不过宋挽栀最爱的,是他那挺又笔直的鼻。高而有力的轮廓,将他整个人的容貌都衬得深邃又晦暗不明,偏偏两颊正中间的鼻梁上,还有一颗浓墨色的痣。
本来是张只能算得上惊艳的脸,添了这颗痣之后,可谓是旖旎万分,让人一眼万年。
宋挽栀觉得自己是被药给弄昏了头脑,不然自己的双臂怎么就自然而然地勾上了男人里边单薄亵裤的腰带。
她指尖长而润玉,未施甲黛的纤手散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勾魂香。
男人神色晦暗不清,眼睛却炽热地在女子的手和眼睛之间游走。
“你想要?”
尽管他极尽克制,可简短的三个字还是暴露了他心底掀起的情波。
心里觉得有一丝羞赧,可饶是端庄清冷如顾韫业,此刻也紧着喉咙,眼底掺杂着七情六欲的眼睛墨色浓重。
宋挽栀的药性已经到了顶点,她近乎是哭着求他:
“哥哥,要。”
少女的哭腔带着欲望的折磨柔弱到一扯就碎,男人听到后,脑袋犹如从顶端炸开了烟花,舒服得他需要深深吸一口气才能吐纳出自己即将喷之欲出的舒爽。
顾韫业终于如愿以偿,闭上眼去亲自己的心爱之人。
原来在亲吻的时候被爱人圈住肩膀是一件如此能让内心满足的事情。
唇肉相抵,呼吸交缠。没一会两人的嘴角都沁满了两人难分你我的津液。宋挽栀被亲得迷糊了大脑,软软娇娇的,像是快要没了力气。
顾韫业捏着她的脸,近距离地上下扫视着她沉醉不知所处的脸。
两颊红晕添妩媚,迷离而招人的迷醉眼神更是让人看得下腹有力。
“才亲这么一会就不行了?”
宋挽栀听着他这话,似乎是有些挑衅的意思。
她细细潺潺地喘着气,才不会让他看轻。
“谁说不行的,我还能亲!”
说着闭上眼睛,湿润的嘴唇又再一次向男人的靠近。原以为又是一次长久缠绵、唾液交换,可这次,顾韫业只是迎着她嘴唇浅浅亲了一口就将她身子推倒在床。
整个人长腿分开。
跨坐在少女柔软的大腿上。
“谁还要跟你亲,我要开始了。”
这无疑是一颗绚烂璀璨到极致的烟花,在宋挽栀的视角,男人浓重的目光沉沉向下,似在看着自己的独家专属。
统治和占领的意味分明,他想要霸占她每一分领土的意图不说自明。
重量是缓慢压上来的。
宋挽栀随着药效,感受到了无比的满足。
他单薄的亵裤最终还是被她的双手给扯下,等到再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和他一样,赤身冰凉,可还没来得及说冷,独属于男人滚烫的体温就铺天盖地向她袭卷而来。
宋挽栀深刻地感受到她的感官越来越清晰。
甚至额头边低落的汗她都能清楚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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