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灯光照耀屋内,柏水的小屋被两个人给占满。
她那本就拥挤不堪的小屋里,此刻更显逼仄。褚佑羁此时正坐在屋内的小椅上,矜持的喝着茶,而在他边上,娇莲也不相上下的端着一杯茶水。
二人面上和谐一片,似乎建立起非凡的情谊,俊男靓女,言语轻松悦耳。
仔细分辨,便可听到……
“霍家弟子竟如此会‘寻门问道’令在下佩服佩服。”
“褚公子客气了,您这品味非凡的茶,也是让我大开眼界。”
柏水往娇莲茶杯里面一瞄,好家伙,在喝空气……
褚佑羁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动作优雅得与这简陋的小屋格格不入。他抬眸,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懂礼节之人是不会体味这其中的暗藏之味的。”
柏水觉得说的很好,往他的茶杯里面一看,……也是空的。
柏水额头猛抽抽,合着搁这里来扮家家酒来了!?非的在这个破旧的、狭小的、我的、小屋?
看着那两人明枪暗箭已经互相射够了好几轮,柏水眉头也越皱越紧。直到傅灼妄图从两人中间走过,被战火误伤。柏水这才爆喝一声:“你们都给我滚回去!”
硝烟被大浪波击退,嘈杂的耳膜重新恢复清明。娇莲与褚佑羁二人藏于温柔皮面下的交锋以两败俱伤结束,自此柏水的小屋正式进入四人割据时代。
被他们三人这么一闹,柏水也忘记了陆享明的事情。等到第二日清晨陆享明再次拍开自己房门,柏水才恍然惭愧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朝着陆享明如以往的大笑脸询问了几句,仍是没问出来所以然来。这小子的嘴巴严丝合缝的,挑不出一点毛病出来。
见状,柏水也不再过多盘问。来到昨日的比赛场地,大老远的就听见了大长老那不着调的兴奋声:“由于咱们这次新生友谊赛碰巧撞上了神明创世五百年纪念日,因此我们决定,没有第三场比赛了,今天就是最后一次比拼。”
陈喜乐听着不爽:“怎么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好随意。”
陆享明倒是听了眼神一亮,不用说也知道是一种‘太好了,能少比一场’的侥幸之感。
柏水对此也表示乐的清闲,早一些完事,便少一些少一些风险。但是没想到,大长老又继续说道:
“但是如此一来,今年的友谊赛难度较往日大幅度降低,为了公平起见,今日直接换一个比赛方式,来个大乱斗如何!”
什么!柏水震惊,身边各异的哀嚎声还没有传到她耳朵里面,眼前的景色就骤然一花。
方才还平坦开阔一览无余的场地,瞬间换成了绿荫淼淼的大森林,树叶茂盛到阳光都只能挤进来。前不久还在自己身边高谈阔论的各路选手,全部都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当中。
“好了,各位学子,今天的比赛就是大乱斗,前十名自然就是我们的四大家会全力培养的对象,还望各位在这场不分敌我的乱战中,好好存活下来哦。”
大长老的声音渐渐淡去,柏水也收拾了一下,盘坐在地上。
昨夜由于娇莲他们几人在房间里面闹的太晚,柏水都没有休息好。听到大长老的话说完,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她没着急动身,盯着她身前的大树直愣愣的看了很久。
然后果断的化身成为许久未变的小鸟,叼了一个枯叶,飞上枝头,盖上树叶,睡着了。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异常,柏水这几个星期以来,把自己是灵族的身份藏的很好。
柏水呼呼不觉,直到远处传来鸟兽飞散的怪异啼鸣声,刀剑兵刃碰撞在一起,发出法术碰撞的轰鸣。
柏水被这股力量震倒在地。闷哼一声,挣扎着坐起身,懵然的循声望去。
但是只能看见树屑飞舞与尘土飞扬。看到这激烈的战况,柏水竟然升起了几分好奇,鬼鬼祟祟的扑腾着翅膀就过去了。
不过就是说,有的时候好奇心就不要如此的深刻,她这么一个标新立异的小鸟直接引起了方才大战胜利者的好奇,为了不让自己太过标新立异现在被人抓进手心里面逗玩。
“这个小鸟好生奇怪,竟然不害怕就那么瞪着两只眼睛兴奋的往这边瞧,你说该不会是长老们派过来探查情况的吧。”
柏水心里一咯噔,虽然这个刘家弟子没有多想,但是如果被发现自己的灵族身份,麻烦可就大了。
她努力装出一副普通小鸟受惊的模样,发出细弱的啾啾声,试图蒙混过关。
“师兄你和一只小鸟较什么劲!”旁边另一位刘家的女弟子看着他笑着摇头:“赶紧找下一个目标吧,这才淘汰了三个,离前十还远着呢。”
“我们得赶紧加快进度了,近来娇铃师妹的进步太大了,我们也要好好努力才行啊。”
那捏着柏水的弟子有些妥协的说道:“是啊,修行一事没有捷径可言。”
他又话锋一转道:“可这荒山野岭的,突然冒出只这么淡定的鸟,你不觉得奇怪?我看它灵性得很,没准真能听懂人话。”
他说着,又捏了捏柏水的小身子,“小东西,要是能听懂就点点头?”
危机非但没有解除,反而加重了。柏水看着近在咫尺的刘家弟子脸庞,恨不得重返几个瞬息之前把自己狠狠揍一顿。
“两位道友好雅兴,不去争夺名额,倒在这里逗鸟玩?”
柏水浑身一颤——是傅灼!
只见一袭青衫的傅灼从树后转出,姿态闲适得像在自家后院散步。他目光扫过捏着柏水的修士,言语温和,但是面上却没什么表情。
但一想到他格外受各傅家弟子恭敬,无端联想出冷漠威严之感来。
那刘家顿时有些紧张起来,下意识回答:“傅公子?我们只是看这鸟有些特别…”
他被身边女弟子狠狠戳了一下:“咳咳,赛场敌对不可多言,听闻公子技艺非凡,可否与我比试一场!”
“好啊。”褚佑羁缓步走近,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柏水的羽毛,“不过你输了可否将这只鸟给我。”
柏水被迫成为这场比赛的筹码,有些不爽的避着人的手掌。
“傅公子认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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