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柳云珩……”
将出口堵住的官兵拔刀,直指柳云珩。
“我不是逃犯,我出京是公务,回来之后听闻安远侯府有变,特来牢中问一问宋南姝为何诬告我安远侯府!”柳云珩身上未带兵器,挺直脊背道,“如今已经问清楚,我愿意去大理寺,配合问讯和调查!”
原本来抓柳云珩的官兵都以为要有一场殊死搏斗,没想到柳云珩居然束手就擒。
几人试探上前,见柳云珩的确不曾反抗,立刻将人按倒在地拿下。
谢时容看着柳云珩被带走,折扇轻轻在胸前扇了扇,折返回牢中去见宋南姝。
“这柳云珩倒是有几分聪明的!”
“柳云珩是个聪明人,只是但凡涉及情谊……他总是优柔寡断!”宋南姝给出最中肯的评价。
“你说柳云珩还会不会子告父?”谢时容很是好奇。
“柳云珩宫中还有一个姐姐,他不可能让全家人都去死。”宋南姝冷笑一声。
宋南姝故意在柳云珩面前提了那封信,还提了已经告诉陛下她是从柳云珩这里得到,又把海捕文书的事情告诉柳云珩。
只要柳云珩也承认了那封信的存在,即便沈序洲未到……这信的真实性也就被柳家人坐实了。
那安远侯府也就能尽快去死了。
“时容公子,你有法子派人盯着天牢里的安远侯夫妇吗?”宋南姝突然问。
“有点麻烦,但不是没法子。”谢时容用扇子一下又一下敲着自己的掌心,“可为什么要盯着他们?可没人敢去天牢劫人吧?”
宋南姝看着谢时容带着笑意的眼:“不是劫人,而是……防止安远侯自尽!”
谢时容脸上笑容一僵,用扇子敲掌心的动作一顿:“不能吧!”
“不要小看安远侯保全全家的决心,他说不定会留下一封认罪书,然后自尽!这样……安远侯府其他人说不定就被安远侯用死保下了。”宋南姝说。
今日见到柳云珩,两人说了那么多,宋南姝清楚……安远侯要害宋书砚的事,柳云珩也是知道的。
可柳云珩没有阻止。
所以,她现在也没必要对柳云珩心软。
“好!”谢时容一口应下,“这才对,报仇……就是要让对方全家整整齐齐下黄泉,这才能避免未来祸患!”
宋南姝抬了抬眉,表示赞同。
宋南姝答应了沈序洲,复仇之后就好好生活,做沈序洲的沈夫人。
她不想留下祸患,到时候给自己和沈序洲带
来麻烦!
更何况,她和柳云珩做了四年假夫妻,他知道除了弟弟之外,迎夏、迎春、迎秋和迎雪她们也是她很在意的人。
万一柳云珩伤不着她,对这四个丫头进行报复,也是防不胜防。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留祸患。
柳云珩最终还是按照安远侯的吩咐,忍着悲痛……子告父,检举了自己的父亲。
并且,将之前父亲心腹交给自己的更多的证据,一同上交了大理寺卿。
皇帝还念着柳云珩的救命之恩,让大理寺卿把柳云珩带来,他要亲自听柳云珩说。
想到宋南姝说,她已经把那封信交给了陛下,还是从他这里得到的。
柳云珩跪在大殿中央,叩首后说:“我是四年前知道我父亲与钰王有所勾结,可当时我是效忠陛下的,我以性命要挟父亲和钰王断了关系,应当支持正统,父亲说他给钰王写了一封信,从此和钰王断绝关系,让我去送!可我当时……刚拿到信,还没来得及看信中内容,信就遗失了。”
“丢信的地方我放了一把火烧了,以为那封信也跟着灰飞烟灭!后来,父亲说……那封丢了的信就不用我去送了,他自己送!我以为父亲从此就断了和钰王的关系!没成想……父亲后来还和钰王有所牵连!直到……钰王谋反失败后,我才知道,父亲一直都和钰王有所来往!”
皇帝摩挲着手中的扳指,冷眼看着跪在大殿中央的柳云珩。
子告父,已经被宋南姝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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